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第461(2 / 2)
南雁时,她有些沮丧的看着南雁, “我是不是表现的很明显?”
即便是早就没了法理上的牵扯,但她还是没能斩断情感上的那一丝羁绊。
“赫尔曼说,如果可以的话想要来中国定居,他这几年也试着了解一些东方的传统文化, 觉得很有意思。”
贺红棉和前夫还有联系,在首都再次碰面后, 她不止一次收到赫尔曼的信。
那是个极为执着的人。
即便贺红棉的回复不及他来信的十分之一, 但他还是一封封的信送来。
仿佛不是隔着太平洋,他们之间只隔着一条街道似的。
“可我知道, 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呢?不过是给我们彼此描绘一个看起来分外美好的梦, 他在骗我, 何尝不是在骗自己。”
贺红棉抓住了那一滴落下来的泪水,“我有时候在想,他这辈子究竟有没有为自己而活过。”
他真正的快活过吗?
贺红棉尚且还有为自己而活的时候,愉快的工作得偿所愿。
赫尔曼·希克斯,他有过真心快乐的日子吗?
然而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赫尔曼·希克斯死了。
贺红棉擦去眼角的泪,“希望他生前没什么遗憾。”
这事,南雁说了不算。
傍晚时刻,南雁打电话到首都那边。
“我打听到的也不多,不过听说那个科迪·加尔文陪他度过了最后的时刻,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兴许可以问问那家伙。”
加尔文家的小少爷,这两年也是声名鹊起。
高级餐厅走出硅谷,在美国的诸多大城市落户开花。
因为合作者是尼克松家族的女儿,不免受到各方的关注。
而科迪·加尔文不止是一个精明的餐饮商人,还是南雁的朋友,更是赫尔曼·希克斯昔日的邻居。
只不过在芜湖这边打越洋电话有些难,具体的还要等南雁回到首都才行。
“美国那边发了讣告?”
“已经在筹备葬礼,听说死因是器官衰竭。”
再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褚怀良思忖一二,“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跟贺兰山说一声吗?”
这事贺兰山不见得知道。
“得过些天,这边工作还要整合下。”不止芜湖这边的工作要处理,过两天还要去一趟上海。
褚怀良深呼吸了一口气,显然南雁并没有去参加这位大科学家葬礼的打算。
那么贺红棉贺兰山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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