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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115(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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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很快收拾稳妥,一弯腰就要后退着出去。

容祀却忽然叫他,那小厮出了身冷汗,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客官,您还有什么需要的?”

找两个人,把对面那女子抬着去找个大夫,人醒后随她爱去哪去哪。”

他拍了两张银票在案上,那小厮一见面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忙摆手解释,“客官,使不了这么多银子。”

容祀一挑眉,那小厮避开了将头低的更往下些。

剩下的留给她便可。”

那她若是问,您…”

不必理会。”

得咧,小的保证做的妥妥帖帖。客官你吃好喝好,小的这就去了。”

他踩着轻快的脚步,一溜烟出门,下了楼去。

这等善心事,容祀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做,有些手生,还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适感。

像是惺惺作态一般。

他摇着折扇,嘴上一凉,却是赵荣华剥了颗冰镇的葡萄,含着送了上来。

他眉眼一喜,又想装作不那么猴/急的样子,遂凛声屏气道貌岸然的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

赵荣华一愣,含着葡萄的樱唇下意识的就往后撤了撤,有些赧然的想悄悄吞下去。

容祀见她似鹌鹑般,一吓便缩回去,不禁一急,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揽着她小腰便往自己身上一按,张开嘴巴咬住那半颗葡萄。

汁液崩开,溅在两人下颌上。

赵荣华的脸又红了一层,她从前怀取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唇,又去擦他的,还未碰到,忽然又想起这厮很爱干净,遂把帕子塞回去。

低眉,便见容祀一脸愤懑的看着自己。

别这样,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她推了推他,容祀别扭的抱紧些。

赵荣华以为他还没吃尽兴,遂又从定窑缠枝石榴纹葵口碗里,取了颗饱满剔透的葡萄,仔细剥去了皮,纤纤手指捏着,往他嘴上一塞,声音软软,“这葡萄是西边来的,又甜又水,冰过后,好似更甜了些。”

容祀却不开口,一双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赵荣华被看的心里发怵,见他不吃,也不好浪费,索性一口含住,将要咬碎,那人忽然如狼似虎般箍住自己的后脑,欺身上来。

尖尖的牙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了葡萄的甜,不肯罢休,胡乱造作了一番,直把她亲的小脸通红,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时,这才悠悠松了口。

他一松开,赵荣华如临大赦,靠着他的肩膀大口呼吸,就像被弄到水面的鱼,好容易平复下来那人正好整以暇地托着腮,眸光还盯着她的唇。

她不知,那里被蹭破了皮,隐隐渗出血丝,更有种叫人欺负的欲/望。

赵荣华面上一热,再没耽搁,起身后绕到他对面,捂着两颊坐下。

他本就生的极美,如此形态更叫人挪不开眼去。

亭榭本就高,被他亲了许久,甫一坐下,脑中一片晕眩。

她捂着脸颊,眉眼透过帷帽的纱,眼前的人变得有些虚无缥缈起来。

清冽的果子酒带着特有的香气,冰凉入喉,既能解暑,又有让人有种微醺的醉意。

两人默默对视了良久,忽听外头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落地稳健,行走有力,像是练武之人。

胥策进门,“是史家父子。”

容祀一凛眉,捏着杯盏的手慢慢收紧,瞥了眼对面,复又松缓神经,摆手道:“叫他们父子明日晌午去书房候着。”

自从史莹无意间启动了安插在程家的内应后,他们史家这些年遍布京城的眼线几乎在一夜之间皆被拔除,虽不知幕后是何人所为,可心中猜测难免就只有那么几个。

容祀便是其中之一。

若当真叫他知道了史家的手笔,依着容祀的乖戾的性情,难保不会对史家下狠手。

故而在前朝小皇帝拉拢之时,他们的确动过念头,然亦清醒的知道,陈景是强弩之末,根本成不了气候,他们按兵不动,窥的是容祀和安帝的动静,就是这般隔岸观火,才导致了今日的寸步难行。

不管史家在做什么,都像是刻意讨好,恬不知耻。

两人走出水榭,史大人叹了口气,看着史老大人一脸沉肃,不禁道:“爹,戈家昨日还登门…”

糊涂,戈家自不量力,莫要拖咱们史家下水。”

娘推脱说身子不爽,叫管家在大门口拦了人,没让进门。那时候人来人往,很多都瞧见了。”

史老大人蹙着眉头,粗糙的手指慢慢摩挲着银须,史大人见他心事重重,想起明日便要去书房见容祀,还是有些没有底。

爹,陛下会不会对咱们动手?”

若是动手,他们合该谋划一番,届时挣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他容祀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史大人挺直了腰背,将心中那抹忐忑压下。

史老大人微微摇头,“咱们虽不占理,也不能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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