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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慕泽(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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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的,慕泽很少在她身上看见这样生动活泼的色彩。

“谢谢哥哥。”吧唧——慕泽的脸上被亲了一下。

咚咚咚——

小孩子也会心跳加速吗?慕泽觉得脸颊热热的,心跳好快,他是不是生病了,要死了。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一阵严厉的声音,慕泽的心瞬间冷却。

两个小孩对视一眼,害怕地牵紧彼此的手,转过身去。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脸色阴沉的梁蔷-

“我们家哪里亏待你了,要你和别人去要裙子?就这么贱吗?”

慕烟被狠狠打了一顿,慕泽也被骂了一通。

这次事件的后果就是梁蔷给他们分了房。慕泽不能再抱着妹妹一起睡了。

而慕烟,她再也不想穿公主裙了。

长大后,慕泽也曾给慕烟买过许许多多的裙子,但没有一条是公主裙的款式。

后来,后来……

靠在阳台上的慕泽狠狠吸了一口烟,后来是无法回想的画面,他和她不可避免地渐行渐远。

小学,同一个班,她不愿意再和他坐一起。

初中,同一个学校,她不愿意和她一起上下学。

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

像是原本相互吸引的磁铁被命运调了个头,渐行渐远。

他无比怀念幼儿园园庆的那个下午,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脸颊通红地在他脸上印下一吻,笑盈盈地说:“谢谢哥哥”。

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她不会叫他哥哥,更不会亲他。

十四岁的夏天,慕泽从外面打球回来。开了门,他习惯性地朝慕烟房门口看了一眼。门虚掩着,没关。她是在家吧,他猜测着。

自从分了房,他已经很少去过她房间。

只是那天停了电,家里的风扇好像坏了。那时候,他是带着窃喜的,因为他又多了一个理由去找她。预想中应该是很无聊的话,但总比一句话都说不上好。

慕烟热坏了,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她昏昏沉沉,又热得厉害,干脆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麻将席上脑袋发晕。

少女胴体雪白,就这样赤裸地坦诚在他眼前。血气轰的上涌,慕泽喉咙阵阵发涩,喉结滚了又滚,他知道自己该离开的。可是脚步像被谁钉住了一般,他迈不动步子,肌肉紧绷,下腹发紧,那是一种完全奇异而陌生的感受。

慕泽动了动手指,从僵硬中恢复过来。他安静地迈开步子,带上门,然后像个疯子似的冲进浴室。

他在学校厕所里见过男生打手冲,以为自己和他们不同。

原来,他不是没有欲望。

自此,慕泽每一个潮湿暧昧的梦境里,都有慕烟的身影。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底下唯一对妹妹做这样下流梦的哥哥。

他陷入深深的痛苦,开始有意无意地成全她的疏远。

直到她在那个雨夜失踪,直到她离开了家。他才发现,他想要的每一个明天里如果没有她,那明天等同末日。

他追着她,他想,他没资格做哥哥,那就做弟弟好了,他会是她唯一忠诚的狗,只对着她摇尾乞怜。

高考完的那个夏天,是慕泽最幸福的时光。他终于等到她,他能拥住她,亲吻她,将她一次次送上感官极乐的云端。

他违背伦理,下定决心要为她对抗世界和道德。

可她还是不要她了。

欺骗和谎言在他们之中频繁出现。命运的小舟摇摇晃晃,他和她被风吹散天涯两端,

加州的那个冬天,他跨越大半个地球去找她,得到的答案是:她爱上了别人。

他苦笑,假装离开。实际上在她房门站了整整一夜,人快被冻僵了,可身体上的冷抵不过心上的冷。

谁说加州四季如春,真他妈扯淡。

他回了国,失眠的毛病加重。整夜整夜睡不着,即便睡着了,梦里都是她和别人结婚的样子。他狠心砸了她的婚礼,质问到哽咽失声。

梦里惊醒,枕头是湿的。

身侧冰凉,没有她。

他彻底被夜晚抛弃,也被她抛弃。

慕泽拿了车钥匙,一路开车到机场,才发现没带护照。可是心情却意外地平静许多,他有种错觉,只要他乖乖等着,她就会出现在那个出口。

她不回来的那几年,慕泽就多了一个这样的习惯,每天风雨无阻地去机场等,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机场的保安刘叔,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他们是忘年交,刘叔作为旁观者,见证了慕泽所有的执着、痛苦与失望。

他几乎觉得自己撑不下去,身体机能出了问题,心理性头痛。医生说,要么吃药,要么做心理干预。

他选择前者,没用。

思念泛滥成灾,他冲动地买了机票,飞到她公寓楼下。然后看见她和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手牵手进了公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真是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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