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5 对镜射(道具、高H)(2 / 3)
可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弄她。
现在更不会,也就小打小闹地挑逗。
他把陈朱当成个小孩子,力气重点都怕被捏碎,有时候又恨不得她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坏掉。
景成皇扭过她的下巴对着尖儿吸吮了下,一只手还放在她胸前揉着。
让哥哥检查下舌头长驱直入,直刺进她的嘴巴搅弄风云,咂着口腔里清新的薄荷味,他的声线在性感地慢吟,果然清洁得很干净。好甜,宝贝
墨棕的眼珠凝成一圈水光闪熠的柔情,映在陈朱的眼睛里默默的往下沉,正在猛烈地撞击着她。
他拿起冲牙器,调到轻柔的档位,忽然将她的长腿勾起。
镜子里,细长的一道水流富有冲击力地贯在两片红肿的穴肉缝间,又麻又涩的痛意。
陈朱伸出手去抓他的手腕想要停止这种折磨。却一下被景成皇钳着手腕按住。
哥哥帮帮你他把正轻柔转动的刷头慢慢地挤进狭隘紧致的穴道。
陈朱扬起头,感受着被冰冷的异物感侵入的过程。她本该抗拒,可躺在身后男人的身躯里,被他狎玩,竟泛起了一层诡异的快感。痛苦又无法忍住快意的吟哦。
扭动间,男人的浴巾从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滑下,落在光滑的瓷砖上。
陈朱感受到身后潜伏的性器没了阻挡,愈发昂扬,隔着袍子坚硬地杵着她的屁股。
放过我。
要做吗?景成皇的呼吸沉重又急促,低声问,再做一次吧?你也想的不是吗?我们一起让陈朱坏掉。
简直有冤无处诉。
他丢了冲牙器,换成手指挤进去,陈朱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比刚才更甚的热浪。
里面很快分泌出些湿液,但远远不够,他现在只想上她,哪怕只有身体的从属和占有,于是从旁边拿过润滑剂。
手指撤出来,滚烫粗硕的柱身很快入鞘似的撞进去。肏进肏出,撞得很凶狠。把她的声音都插得支离破碎。
陈朱双手向后挂在他的颈脖上,迷离的目光无法逃避地被迫盯着眼前的镜子。
两具交合的身体皮肉相贴,陈朱一条腿挂在男人的手臂上,将敞开的性器连接处一览无遗地反射到镜子里。
让她看得清清楚楚,身后翘起那根粗长鸡巴连着早被操得肿痛的穴口,在高速地进出。
整个画面淫荡露骨至极。
陈朱吐息着灼热的呼吸,终于后知后觉,求证地望他,声音断续问:你生气了是吗?在餐厅的时候就开始。
没有。
是因为什么?
别说了。他阖上眉眼一边去亲她,挺腰又是用力的一贯,惹得长长一声缠绵的尖叫。
陈朱一边舒爽而快乐的啊啊叫着,一边不忘缺心眼地刺激:对不起是因为他吗?我下次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我可以保证,否则你扣我钱。
有时候诚实的交流反而会适得其反。
身后冷冷的一道声线随着肉棒冲进陈朱的身体。冰寒刺骨得不由让人打个冷颤:给我睁开你的眼睛!
景成皇真是恨极她的缺心眼。这么聪慧灵气的一个人,偏偏敏感的触觉没把男女情爱囊括上,到底被谁消磨了?
这种时候谁会跟她好好商量说话?!
讲什么?讲她简直就是个傻大姐。忍她很久了,或无意或毫不顾忌地在面前缅怀旧情人的时候;还是一次又一次把剖开血淋淋的一颗心献祭在她面前,却总是被她弃之不顾,装傻充愣糊弄着践踏过去?
他忽然狠狠一口落在纤软的颈窝上,利齿扎破血肉的瞬间,引来一声高扬又尖锐的痛叫。
他品尝铁锈咸腥的味道,升腾起一股自虐的兴奋感,简直痛快。胯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鞭打着她。
一双狭长的眼睛漫起狂暴的血丝,骨子里的嗜血性被激发出来,就是要她受伤,要她叫!
长长的茎根粗壮紫亮,正大开大合地插进被撑得薄薄一个圈的肉穴里,汁液被肏得四处乱飞,濡湿的毛发缠绵勾绕。
进出的速度快得让她在强烈的快感和痛意交杂冲击下有些眩晕,身体就要肏裂开。
陈朱呜呜地,水光清澈的瞳眸映出眼前一幅淫乱的画面,就像在播放什么黄色暴力的情色电影。
他薄唇轻吐的字眼,凌冷像把利刀: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
哥哥,是一直都在的哥哥陈朱的目光散了神,胸前的双峰不停跳跃,喘起来又轻又媚。
小母狗,谁是你哥哥?你也这么叫你的旧情人吗?还是叫哥哥的都能上你?
景成皇她忽然用糯而软的声音,温顺而脆弱地嚼出他的名字。与此同时,心潮仿佛涌起了一股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才发现自己早已将这三个字刻在心里。就像个坏孩子藏着喜爱的糖果不乐于分享,怕被人抢走,所以谁也不让看见。
她不想失去他。只要不承认,就不会失去。谁也抢不走。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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