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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在同时朝与他紧密相连着另一张小嘴发起进攻。

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操弄,艾莉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除了肉棒以外再也想不起其他。就这样不知道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花穴似乎感受被什么略略冰凉的东西填满,让原本火热的穴腔痉挛着收缩。

恍惚中,艾莉诺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阿尔伯特将手套重新塞了进来。艾莉诺想要拒绝,只可惜实在无法抗拒仍处于盛怒中男人的力道,只能抽泣着用花穴下意识绞紧被塞进来的东西。等她看见阿尔伯特直起身似乎要离开的时候,完全是被直觉驱使着,艾莉诺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脖颈。

放手。阿尔伯特冷淡道,一手抓住艾莉诺的手似乎想把它扯下去,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没有用力。他压抑住内心的情绪,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去准备洗澡水。

还有镣铐和铁链。

他看着艾莉诺隐藏在乱糟糟床铺里的脚踝,思考着要搭配什么颜色才合适。

好聚好散?

不存在的,已经到手的宝物他怎么可能会让出去。

刚才是我乱说的,并不是我的真心。艾莉诺当然知道阿尔伯特生气什么,察觉到对方情绪下代表的含义,她抿了抿嘴,按捺住上扬的嘴角,请你不要为我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欢喜的情绪充斥了整个心房,仿佛只要她一开口,它们就会泄露出来。

而眼下,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怎么会呢?阿尔伯特露出一个虚伪客套的笑,艾莉诺是我最爱的妻子,我怎么会舍得生你的气呢?

阿尔伯特是如同明月一样的人,就像是明月会影响潮汐一样,无论怎么样的心情我都没办法忽视。艾莉诺将自己贴了过去,蹭了蹭阿尔伯特的侧脸,要是能让阿尔伯特开心的话,我被怎样对待都无所谓的。

是吗?阿尔伯特一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侧过脸将她的耳朵放到齿间厮磨,我刚才可是被伤得非常狠,要是要找回来的话,就不仅仅是弄坏那么简单了。

感受到怀里的人开始颤抖,他露出一丝餮足的笑容。

只会花言巧语的小混蛋,要是认为他会吃这套未免想得太美了。

要是、要是阿尔伯特能够消气的话艾莉诺从他肩膀上起来,即便仍旧恐惧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却仍旧颤抖着将嘴唇贴上他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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