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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拉着他的裤子,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腰带,张哲瀚发现龚俊学习脱裤子比什么都快,可能食色性也吧。他抓紧了裤子不让龚俊脱:不可以,他们两还在呢。龚俊往地上打了个滚,低着头酝酿了一下情绪,把眼睛弄得水汪汪地才,抬起眼睛看着张哲瀚。
好吧好吧,张哲瀚拿他没办法,只能舔舔,晚上再搞其他的,懂不懂?
龚俊其实没懂,但他点了点头。反正张哲瀚现在这样是松口了,松口之后怎么搞就是狼狼说了算了。
龚俊觉得张哲瀚是一种很神秘的动物。之前说过,人类因为进化出了直立行走的功能导致胎儿早产和雌性人类生产痛苦,为了让人类雄性一直在自己身边承担共同抚养子女这种责任,人类的发情期互相追逐着无限延长,最终人类的发情期就变成了全年无休,只根据人类自己的意识控制。
对于狼来说,发情期就那么一段时间,发情期时候成结交配是一定可以生儿育女的。可是一个冬季过去,张哲瀚身上好闻的香气没有消散,每个月月圆前几天香气最浓,可是张哲瀚在那段时间都不让他碰,月圆之后的几天张哲瀚下半身又会淌血,更不让碰,只蜷着身子在洞里发颤。
龚俊不是很明白原因,这对狼来说太难理解了,龚俊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还有一周就月圆了,张哲瀚身上的香气实在是太浓郁了,他焦躁地在山洞里打转,山洞里都是那股勾人的味道,激得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张哲瀚看他在洞口打着圈走来走去,知道他焦躁,根据以往龚俊的表现,他猜得出自己在月经前身上的味道和平时不同。龚俊眼巴巴地盯着他,开始嗷嗷地叫,看上去十分烦躁,不由得让张哲瀚害怕。
张哲瀚蹲下来摸了摸龚俊的后颈,想让他冷静一点,之前几个月,他给试过用手和嘴,但是龚俊他仿佛感觉的出这不一样,打出来也不太高兴地哼唧,一点办法没有。
张哲瀚不敢的事情很少,和这狼崽子住在一起他不怕,和狼崽子以天为盖地为庐地做一场也不怕,唯独怕肚子里有了孩子。
倒不是不喜欢孩子,张哲瀚从小都喜欢小朋友,看到可爱的孩子都忍不住去抱一抱逗一逗,可是他不敢想自己大着肚子回了村里,然后从下身畸形的生殖器官里,把一个孩子挤出来。
可是龚俊抓着他的裤腿往外走,他推脱不能。眼里又出现了龚俊举着小拨浪鼓喊他哥哥的场景。那是龚俊,他没有任何办法拒绝,以前夜里想起来都会心口疼,以后见到他就想保护他直到死的人。
他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张哲瀚听到自己脑子里的声音说,人不像人狼不像狼。张哲瀚没有办法知道龚俊过去什么样,野生的狼最多只能活十二三岁,他被狼掳走了十五年有余,这两只八九个月的小狼要么是他狼弟弟的孩子,要么干脆是他的狼孙子,他遇到龚俊的时候,只有龚俊和这两匹小狼,狼群呢?小狼的父母呢?张哲瀚不敢想,寿命的不一致到底让他受了多少本不应该承受的生离死别?
他由着龚俊把自己拉到洞穴外,洞里两只小狼睡得很熟,他被龚俊扒拉下裤子到膝窝,然后被趴跪着按在草坪上。
龚俊已经知道他的穴不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东西吃进去,他找石头把指甲磨平,还是觉得尖锐,被张哲瀚发现,笑着把他的指甲磨得圆润光滑,他学着张哲瀚第一次和他做时候的样子,并拢了中指和无名指。
龚俊的手指很修长,如果不是因为长期爬着走路,手掌上有一层薄茧,那应该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指根还有一颗小痣,张哲瀚有时候趴着低头看他扩张,还能看到那颗痣被穴吞没又出现,惹人脸红。
龚俊还在专心致志地用手指撑开穴口,张哲瀚故意装着难受地闷哼了一声,于是龚俊紧张地停了下来,手也停了。
张哲瀚爬起来,把裤子蹬了下去。草坪是新长出来的,柔软又扎人,他感觉自己大腿的皮肤被扎的难受,噘噘嘴,把龚俊的衣裤脱下,让他坐在了草坪上。
龚俊对坐姿不是很熟练,张哲瀚教了半天只能坐一会,还一定要用手撑着,不然会有点害怕。张哲瀚跪起来,双腿岔开把龚俊的大腿夹在自己大腿中间,伸手去摸龚俊的鸡巴。龚俊本来就想做,鸡巴半硬不软地杵着,被这么一摸很快立了起来。
张哲瀚捧着龚俊的脸,闭上眼,扶着龚俊的鸡巴,对准穴口,穴口含住龟头,柱身摩擦阴蒂,他缓缓吐了一口气,按着龚俊的肩膀,一点点地往下坐。
其实没有必要,如果只是无法拒绝龚俊,只是心怀愧疚所以让龚俊为所欲为的话,张哲瀚不必要用这个姿势和龚俊做,他只要岔开腿,接受龚俊像狼一样从背后按着他兽一样地发泄欲望就行。
可是今天月亮凸出来了一块,星星布满了整个天空,一闪一闪地,草地上开了几朵花,紫色的,白色的,一簇簇的,生机盎然。张哲瀚仿佛也有了狼的鼻子,闻到了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他恨不得和龚俊就这样互相纠缠到死。
张哲瀚被龚俊从背后压住的时候,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很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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