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2 / 3)
那颗圆润的珍珠,顺着他的小腿上下滑动着,一些旖旎的记忆瞬间涌入了脑海。
她的每一双绣鞋尖尖上,都会缝一颗小珍珠,走动间显得她精巧又贵气。
他的目光黯了黯,那脚尖已滑到他的脚踝,轻轻地勾缠着,犹如一根羽翼挠过他的心尖。
一盏清酒下肚,他眼尾泛起淡淡的红痕,倒酒的动作自然而然也缓了。
身边就是她的父兄,这可比上回在围场还要惊险刺激,若是被发现她在桌下勾缠男子的脚,那可就完蛋了。
羞怯与紧张同时冲击着她,令她浑身紧绷,捏着银筷的手指都在轻微发着颤。
好在冒险是有回报的,沈成延再撑着桌子要探身过来给凌越倒酒时,他单手盖住杯盏,拒绝了。
正当她松了口气,收回脚尖时,凌越反客为主,长靴往内一勾,她的脚踝便被紧紧地缠住。
不仅勾着,还学着她的样子,往上探索着。
出其不意带着酥麻的刺激,令她蓦地睁圆了眼,下意识地漏出了声低呼。
惹得坐在她身边的沈长洲好奇地看过来,“怎么了?”
她咬着下唇,挺直着腰背,双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没,没什么,只是咬着了颗花椒,麻,好麻。”
沈长洲拧着眉看向对面的凌越,见他拈着酒盏,神情酣足慵懒,与沈婳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又将疑惑给打消了。
从旁边倒了杯清茶给她,“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不小心,快喝口水压一压。”
沈婳接过水偷偷横了凌越一眼,见他眼底有浅浅的笑意,脚却还没松开,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坏蛋!
没想到,最先倒下的不是沈成延,而是闷声在旁喝着酒的沈爷,他官职低性子软弱,娶妻前听兄长与母亲的,娶妻后都听邹氏的,在朝中说不上话,更没见凌越的机会。
总听传言他是何等凶戾,今儿瞧见了本尊,连话都不敢说了,坐在一旁低头自顾自喝着闷酒。
他的酒量也没多好,这么直直地灌,哪有不醉的道理。
沈成延也喝了不少酒,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有些大舌头但勉强还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响亮地打了个酒嗝,开始指点江山。
“弟喝多了回去肯定要被弟妹念叨的,将他送去前院歇一晚……”
而后又歪歪扭扭地向凌越走去:“凌老弟今儿也别回去了,喝了酒骑马,明儿起来定要头疼,我院里厢房多着呢,你随便选!”
眼见父亲歪着步子过来,沈婳心跳如鼓擂,用力地将脚给抽了回来,撑着桌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爹爹,您喝多了,快些回去歇着吧,不然娘亲也会生气的。”
“我哪喝多了,我还能写诗呢,去把笔给我取来,今儿我与凌老弟一见如故,甚是高兴。呦呦乖乖坐着,不许告诉你娘亲。老弟,我们不醉不归!”
沈婳给了兄长一个眼神,沈长洲也顾不上看沈婳与凌越有什么眉来眼去,摁着喝多了的父亲,将他手中的酒盏夺过。
“父亲,您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还能再喝。”
沈长洲拧紧了眉,这还是他头次瞧见自家父亲喝得这么醉,生怕他再发起酒疯来,便与下人一道将人架起,“我先将父亲送去我院里,这一身酒气没得熏着娘亲。”
沈婳连连点头,沈长洲看了眼神色不改的凌越,犹豫了下道:“王爷便交给你招待了。”
想了想又道:“天色不早了,王爷也饮了不少酒,让他在客房歇下吧。”
不等他交代完,沈成延又要去拿桌上的酒,沈长洲不堪其扰,将他双手擒住直接扛上便走。
喧闹声过后,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沈婳脚踝的束缚感还未散去,脸上也有些热热的。
没人说话,她就交叠着手臂愣愣地站着,直到声轻笑传来:“你便是这般招待客人的?”
他还当沈长洲说得轻,他没听到呢,没想到这人什么都听见了。
“那您想如何招待?”
您?
夏日夜晚的风也带着丝丝热浪,屋檐下的气死风灯忽明乍暗,在一阵夜风吹拂下,彻底地陷入了黑暗。
沈婳背抵在僵硬的石墙上,一双厚实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腰,身前的高大男子仿佛一座山将他笼罩,他的唇似燃着火,所到之处皆惹起阵阵战栗。
他覆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似惩罚般得重重啃咬,她犹如池中的一叶小舟,被风雨打得剧烈摇晃,她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攀着他的脖颈,以求庇护。
“叫我什么?”
“凌越,凌越,阿越……”
他喝过酒,嘴里还带着醇香,竟顺着唇舌缠到了她的口中,她的酒量不大好,往日都是喝果酿,这会好似也醉了一般。
脑子晕乎乎的,身子飘飘然,脸跟着烧了起来。
许是沾了点酒味,又有夜色笼罩,她也变得大胆起来,他刚分开唇,她便恋恋不舍地又缠上去。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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