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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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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没有这么病过了,一下子都不习惯了。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应大人看着许怀谦,“你这病本就是先天的,如果我没把错的话,你先后已经经历过三次大病了。”

许怀谦颔首,一次穿越,一次府试,还有就是这次了。

“落水寒气入侵,忍饥挨冻伤了元气,水土不服侵蚀本培,”应星海说着自己都皱眉了,“三次伤的地方还不一样,你这难办了。”

“……要死了吗?”许怀谦看了眼陈烈酒,有点胆寒,他早上还答应了陈烈酒他会好好的回来的,结果回来就给他一个噩耗,他怕陈烈酒发火。

“额……”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直接的病人的应星海愣了一下,摇摇头,“也没那么严重,不过你真的不能再折腾了,起码在你的这些元气没有完全好之前,不能再挪动地方了,你这身体再来两次,就算是出动整个太医院也救不回来了。”

许怀谦这种身体就不适合,一南一北地到处乱窜,最好就是呆在原地不要动,不过他要科举也没办法的事。

“我先给你治着试试,以后每五日我会到你府上给你施针,”应星海放开了许怀谦的脉,又拿桌上的纸笔给陈烈酒写了一贴药,“抓这个药不是给他吃的,熬成药浴,给他泡,至少要隔半个月给他泡一次!”

“好。”听到许怀谦还有得治的陈烈酒松了口气,他就说,民间的大夫不行。

随即又问道:“至少,难不成还有至多?”

应星海看着他:“至多就是每三日泡一次!”

“每三日,那岂不是要腌入味了!”许怀谦想到自己三天就要泡一次汤药,就像铁锅炖自己。

应星海点头:“就是要腌入味儿,等腌入味儿了,才好进行下一个阶段的治疗。”

还有下一个阶段?

不过,下一个阶段怎么治应星海没说,他说等这个阶段过去再说,过不去,一切都免谈。

他走后,陈烈酒就去给许怀谦泡汤浴了,留下一群人惊讶的惊讶,愣神的愣神。

“你愣什么呢?”章秉文他们讨论了半天陈烈酒是怎么请到的御医,见段祐言好半天都没说话,向他问过去。

“我在想御医就是不同,”段祐言回神,“他把一下脉就知道许怀谦的具体病症和以前的病症原因,并且给出治疗方案,这跟我这种乡下大夫完全不一样。”

“当然了,山外青山楼外楼,”许怀谦没觉得有什么,“不走出小山村就永远见识不到外面广阔的天地,太医院集天下所有大夫为一体,里面肯定有不少卧虎藏龙的。”

“我以后能去太医院学习吗?”段祐言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高兴得像个二百五的大傻子。

“能吧?”看他这么高兴,许怀谦也不能说不能呀。

段祐言高兴地回盛家了,陈烈酒抓了药回来,熬了好几大锅的汤药给许怀谦泡澡。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明白,应大人为什么要说至多于至少了。

许怀谦这药,一副二十两银子,但是因为是汤药,不可能一副药就够了,他足足买了五副才够许怀谦这体格。

三日一百两,一月就要一千两!

这个价格普通家庭谁消得起!

就连许怀谦自己泡在药浴桶里都沉默了一会儿,不过想到应大夫还可以十五日泡一次,又高兴了:“穷有穷的治法,富有富的治法嘛。”

“有条件还是要三日泡一次,”陈烈酒给许怀谦擦着背,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既然这样治能让许怀谦身体好,那就这样治呗,“有我呢。”

“嗯!”许怀谦知道陈烈酒断什么都不会断他的药,也不阻拦,反正他老婆聪明得很,没准这会儿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挣钱了,也不劝他。

转而也跟裴望舒他们一样好奇起来:“你是怎么请到应大人的啊?”

“啊,这个嘛……”陈烈酒想了想,没好意思说,“这是个秘密!”

应大人当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但是架不住陈烈酒会说,他本来就是个夫吹,找到应大人后,先晓之以情后,动之以理,反正就是要请他给许怀谦治病。

奈何天底下想请御医看病的人多了去了,他这个手段应大人不知道见识过了多少,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得请示过陛下和院使才能做主。”

最后没办法,陈烈酒只得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说自己命苦,说许怀谦命苦,反正就是从他小时候父母双亡,一直说到许怀谦父母双亡,怎么可怜怎么说。

就在大街上站着应大人的马车上说,说得他自己都快要落泪了,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众太医院听戏的其他官员。

反正陈烈酒想好了,要是能把这些人一块给说动当然更好了。

他是哥儿嘛,除了强势,扮柔弱和楚楚可怜他也会啊!

在一众太医院的同僚注视下,应大人也没了办法,想到陈烈酒好歹也是陛下开过口要他去帮他修整宅子的人,破例帮他去看一次病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这才答应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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