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 / 3)
无论他做什么他都不开心。
他明明都跟爹爹求好了,不考了,不考了,让他回他的医馆继续去当大夫了,他还是不开心。
甚至从让他回医馆去当大夫那天起,他连饭都不吃了,不论他每天做什么他都不吃。
盛云锦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问他他什么也不说。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盛致远来到厨房看到自家这个又在以泪洗面的哥儿,真是无语到了极致,“我当初就该将这个庸医抓起来打死他一了百了,省得他来这么霍霍我家。”
哥儿哥儿一天也不吃饭,陪着饿,还要负责给他吃食,夫人也为了这两个人郁郁寡欢,他倒好像个大爷一样,在屋里干坐着啥也不用干。
怎么就没把他给饿死呢。
早知如此,他心软个什么劲,直接等他给锦哥儿解完潮热出来打死算了,庸医害人!招他为婿,还招出个大爷来了。
“爹!你别说了!”盛云锦都快要难过死了,“要不是你当着他同窗说了那样一番话,他回来会这样吗?”
“我说不得了?”盛致远真的要气死,要不是为了他,他不出明年就该升迁了。他不让他考功名,等他一走,就他那个白身,下次再去别人家给人误诊了,谁来保他?谁来保他家人?
还有当初段祐言在他家误诊的事,整个县城的大户都看到了,锦哥儿房里那么多大户人家家里的哥儿、姑娘,他就算不追究段祐言,平溪县还有谁还敢要他?!
一个学医学了二十多年的大夫,连哥儿最简单的潮热都没把出来,他师父都觉得丢人,不肯承认段祐言是他徒弟。他不让他考功名,他这一走,他们两个人如何在这县城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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