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 / 3)
,说他两都是家里的丧门星,克爹又克娘。
后来还是大哥回来,把他们都打了,告诉他们,小哥叫金虎,她叫宝珠,他两都是家里的金银珠宝,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才不是什么丧门星,村里人才没明着取笑他们。
现在这话又被陈贵家的翻出来说,新仇旧恨加起来,怒火烧得陈小妹恨不得将面前的老虔婆给咬死。
“我说她是金娃娃她就是金娃娃,我说她能用棉被孵出小鸡她就能孵出小鸡,宝珠就是宝珠,只会明珠蒙尘,你们家三柱……”许怀谦说到这里看着只会在陈贵家怀里哭的陈三柱顿了顿,“不要被你给柱在这村里就好。”
“婉婉,”许怀谦说着叫了一声王婉婉,“把这位婶子的东西拿出来,想必我们这一家子病的病,丧门的丧门,换了,人家也不敢吃。”
“诶。”
早在屋里听到动静气愤得不行的王婉婉忙不迭地提着篮子出来了,将篮子送还给陈贵家的时候,故意手松了一下。
篮子掉在地上,鸡蛋碎了一地。
“你!”陈贵家的还指望拿这些鸡蛋去别家换米,这会儿见鸡蛋全碎了,气得想大骂王婉婉。
“咳咳咳咳咳——”
许怀谦拿帕子捂着嘴咳了几下,帕子上瞬间多了几缕血丝,“婉婉,去请你大哥回来,我今儿受了气,怕是不行了……”
话还没说完,陈贵家的看到那血丝,吓得脚步往后一退,跑起她家孩子就跑了:“这跟我们可没什么关系啊!”
把酒话桑麻
陈烈酒最近忙得很。
自从许怀谦去钱庄跟吴掌柜说过一系列的钱庄改革法之后,吴掌柜就把钱庄给重新整理了一番,使得钱庄一改之前懒懒散散的日常,转变得忙碌起来。
就连陈烈酒也被委以重任,给他指派了不少的活。
他每天乡下城里地跑,跑得腿都快要断了,当然钱也不少挣。
陈烈酒估摸着,这大半个月挣得都快抵上原来小半年挣的了。
果然,这日他忙完钱庄结这个月的账,结了一千二百文钱,也就是一两二钱银子。
能抵上他以前两三个月挣的了。
想着这些钱都是许怀谦帮他挣来的,他也不抠搜,拿着钱,转身就进了药铺,新买了一盏燕窝。
家里的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这些天,他看许怀谦日日吃药补着,不仅气色好多了,夜里也咳得没那般难受了,就连人也瞧着精神了些,没那般憔悴枯瘦了。
证明这些东西都是有用的,可不能断了。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对着正在给他拿燕窝的药童说道:“你要不再送我些红枣枸杞呗,我以后经常都要来你们家医馆买的,上次我还在你们家医馆一口气花了三十多两银子呢,也是你给我打包的,你还记得吧。”
“记得。”药童点头,在靡山县能一口气拿出三十多两银子买药的人没几个,何况还是陈烈酒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哥儿,他想不记得都难。
“记得你就送点给我呗,”陈烈酒学着许怀谦样子给药童磨嘴皮子,“我以后每个月都会来你家医馆买很多的药,你要不送我,我就只能去别的药堂看看了。”
他要账多年,别的本事没有,没脸没皮的本事一等一,就这么黏在药童身边,从自己挣钱辛苦,到夫君命苦,说得那叫一个可怜精彩。
磨得药童没办法,给他舀了两碗红枣一碗枸杞。
“还真有用啊。”拿着燕窝出了医馆的门,陈烈酒看着怀里没要钱的红枣枸杞,翘起了唇。
他就是试试,没想到真的管用,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个花钱技巧。
末了,他又想起,这两天许怀谦在写字,写得那纸正反面都塞不下字了,又用这个方法如炮制法地买了两刀纸,一百八十文,便宜了二十文。
最后剩下二十文,他也没攒着,拿去肉铺割了斤肉,买了些棒骨,满载而归。
进家门前,他都还在想,今晚他们是吃红烧肉好还是喝棒骨汤好。
上次买的棒骨叫许怀谦熬得奶白奶白的,喝起来比肉还好吃,连喝好几天都不腻。
结果他一进院子就看到,小妹孵小鸡的箱子被人弄翻在地,鸡蛋也碎了,破棉被上还沾着些鸡蛋液。
屋里,许怀谦和王婉婉正各拿着个鸡蛋在给小妹滚脸,小妹一张脸半肿着,疼得龇牙咧嘴。
“怎么回事?”他走进屋,放下东西,问。
许怀谦本想解释,奈何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的陈小妹看到陈烈酒就犹如看到了主心骨,当即扑到他腿边,声泪俱下地开始数控:“大哥!陈贵家的打我!”
“她家三柱抢了我孵小鸡的鸡蛋摔碎了,我就咬了他一口,她拿巴掌使劲扇我,扇得可疼了!”
她眼泪跟珠子似的不断地掉,配合她现在肿着半张脸的模样,看上去好不可怜。
看得刚还拿着鸡蛋给他敷脸的许怀谦一脸诧异,他就说她刚怎么那么疼都不哭,原来憋了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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