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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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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啮咬着下唇。

宋濯贴在她耳边道:“这么害怕他听到?”

他轻轻移动手掌,姚蓁便蹙起眉,眉宇间隐约有怒火,身躯却朝他倾过去,双手攀着他的衣袖,勉强稳住身形。

她此时不敢出声,怕一出声,便难以控制起来,缓了一阵,才低柔道:“不是……”

她脸上有些热,身上也有些热,方才宴席上吃的那盏酒的后劲着实有些大。

宋濯俯身吻她,她不让他吻脖颈,他的唇便继续往一旁滑。

殿门外迟迟未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姚蓁脑中紧绷着一根弦,五感也因此格外敏锐。

她的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视线始终警惕地看着殿门,鼻息起伏不已,又被一股力道压下去。

紊乱的鼻息声,同布料窸窣声搅动在一处。

他的发丝抚过她的肌肤之上,姚蓁的眉尖难耐的微蹙。

他吻着她,顿了顿,抬起黑亮眼眸,嗓音低醇地问她:“我是谁?”

宋濯总是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像是从她口中说出他的名字于他有不一般的意义一般。

姚蓁有些不明所以,颤巍巍的踮着足尖,思索一阵,仍没有想出宋濯忽然这般发问的缘由。

她的角度看不清宋濯神情,眼中光晕有些酒醉的涣散,半晌,依照他的意思轻声回答:“宋郎……”

“你是宋郎。”

宋濯缓缓抬起头,面色依旧淡淡,眸中闪着瑰丽的亮色,眼尾亦有些薄红,像是被她的话击中心房一般。

他低低地应:“嗯。”

外面,骊兰玦的声音越发清晰,脚步声徘徊着落在青砖上,担忧地问道:“表妹,你有没有事?”

宋濯低叹一声,目光睨着她,意有所指:“公主被我吻成这般模样,恐怕不能面客。”

他将姚蓁鬓边散开的一缕发挽至耳后,微微偏头,顺着姚蓁的视线看向八折屏风外的殿门。

姚蓁紧握双拳,指甲深陷手心中,恢复几分神识,目光清明一些,看向殿门,屏着气息,缓声道:“表兄,我无事。”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娇滴滴成什么模样,好似藤蔓上熟透的蒲桃,甜丝丝的水润。

骊兰玦终于得到她的回应,紧张的神情渐渐放松一些,脚步不再来回踯躅。

他听见她的声音带有浓重的鼻音,心道,想必是昏睡才醒,先前他听到的交谈声,许是听错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自责对她的打扰,顿了顿,看向手中醒酒汤,温声问她:“表妹可还有何处不适,还醉酒吗?我这里有醒酒汤。”

他说完,便静静等待,殿中姚蓁沉默一阵,轻柔的声音缥缈地传过来:“不必,表兄,我已……我已无大碍了,多谢表兄,我已睡下,不便相送……”

骊兰玦闻言,仍有些踯躅,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

但她既已这般说,他便不便继续留在寝殿前,目光犹疑地看了殿门一眼,风度翩翩的迈步离去。

殿中,姚蓁听见远去的脚步声,略微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软塌下去。

宋濯睨她一阵,拥着她缓缓迈步至床榻旁,帐幔飘悠悠的晃,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腕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紧紧牵住。

姚蓁惴惴不安,看见宋濯拿起手链。

宋濯慵慵垂眼,将她腕上的玉镯取下,动作优雅地为她戴上他的手链。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她顺势放倒。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发丝与她的青丝缠连,与她相牵的手指感觉到她鲜活跳动的脉搏。

酒意上涌,姚蓁醉的有些喘不上气,艰难地偏过头,推他的手:“……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宋濯垂眼看她,略微直起一点腰身,抬手将她唇边粘连的一缕墨发拨开,眸中昏暗交替。

他站在床榻前,冠发齐整。

“明日休沐,不必朝会。”他低低的道。

姚蓁岂能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紧抿着唇,沉默一阵,将头转过来,直视他眼底:“宋濯,你可以别强迫我吗?”

她眼中泛着湛湛水光,回想起方才惊心动魄的瞬间,心中十分委屈,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惹他青睐,然而她的确受够了这样的屈辱——明知他生性薄情,心中无她,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却还要同他委曲求全的耻辱,声音有些哽咽:“我不想同你日日这般不见天日的相处。”

宋濯居高临下,审视她一阵:“不想吗。”

姚蓁摇头道:“不想。”

“可是公主明明享受的十分愉悦。”

姚蓁鼻息一窒,最受不得他用淡然无比。甚至算是清冷的面色说这样的话,脸上立即滚烫起来。

她心知同他说不通,又将头偏到一侧,手上用上一些力气,想要将他推开:“求你……放过我吧。”

宋濯的眼底,倏地滑过一丝晦暗。

他俯身捏住姚蓁的下颌,低低地道:“绝无可能。”

姚蓁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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