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 / 3)
了宋濯的脖颈之上,手心下有一处凸起,那是宋濯的喉结。
箍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猛然收紧,姚蓁吃痛,小声抽气,旋即感觉到手底下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了滚。
姚蓁感觉到他的目光沉沉落在自己脸上,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感知到危险,停住动作,迟疑地将手按在他精瘦的手臂上。
宋濯再次贴在她耳畔,用气声道:“你害怕他发现你同我交吻,害怕他看见……”
他顿了顿,高挺的鼻尖抵在她腮侧,又挪至她的耳畔:“害怕他看见,你被我吻的眼中含泪、面色含春的模样,是不是?”
姚蓁羞恼,胸脯剧烈起伏,用力推他,用气声道:“不……”
这一个字的音节没来得及完全发出,他冷冽的气息便争先恐后地涌紧她鼻间。
——他极度强势的,不顾她的意愿与反抗,将她吻住。
他抚在她腰间的手,流连着向上,掌心拥着她纤瘦挺直的后背。
姚蓁瑟缩着躲闪,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变得这样凶,唇舌强势地挤入她的口中,攫取着她的气息。
他之前并不是这样,疾风骤雨一般,丝毫躲闪余地不给她留。
——她被他吻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秦颂还未离去,脚步声在外间中,来回走动,每走出一步,姚蓁便颤抖一次,越发瑟缩着要躲开。
可宋濯怎会让她躲开。
他不满地扣住姚蓁的后颈,将她往自己身上又摁了摁,另一只手重重揉了把她的侧腰。
果不其然,如往先一般,姚蓁丝毫抵抗不住他这样的动作,顷刻便软了身子,口中含糊地哼出一声漾着水意、隐隐含着媚的娇吟,应是被她紧急刻意压制过的。
宋濯吻着她,将她这一声勾入他唇齿间,手仍不放开。
姚蓁的鼻息渐渐愈发急促,她欲开口制止他,然而一张口,要么被他的唇舌堵住,要么便是发出奇怪的轻哼声,连忙被她紧急制止。
推搡之间,她的裙带微微松开,衣领也渐渐松散,胸口剧烈起伏。
她根本丝毫抵抗不了他,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哪里还能分出半分心神,留意屏风外的动静。
而宋濯依然衣冠齐整,甚至,她手撑在他胸口时,察觉到他的心跳都未曾快几分。
如若不仔细查看他的动作,他仍是那个清冷矜贵、端方自持,待人疏离的宋公子。
姚蓁被他揉着,意识到自己现今的模样,莫名有些委屈,喘息声中渐渐溢出一些不大明晰的哭腔来。
宋濯微微一滞。
旋即听见,外间脚步声渐渐减缓,继而停下,秦颂犹疑的声音响起:“君洮,你在里面吗?”
野猫
宋濯的帐子中, 一片漆黑。
秦颂进入后,凭着记忆,摸索着寻到了桌案所在的方向, 翻找一阵,只觉得物件摆放的有些凌乱, 他粗略摸索一阵,未寻到蜡烛,因着不敢乱动宋濯的物件, 便不再翻动,转而摸着黑去寻凳子。
他绕到桌案后,想将凳子提起。
手才一触碰到凳子漆面的表面,他忽然听见屏风后的内间里, 传来一些隐约的动静。
他手一僵,侧耳辨认。
那声音短促地出现一下, 便湮没在浓重的黑暗中。秦颂等了一阵,那声音间歇一阵, 又隐隐约约响起。
他听出那声音绵绵软软, 像人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呓语,细细辨认, 又觉得不像, 又像是猫儿娇气的软哼声。
听见这动静,他心头没由来的发痒, 像是被人拿着羽毛轻轻搔过。
顿了顿,他的手从凳子上撒开,迟疑着朝那边走去, 又怕惊扰了睡梦中的宋濯, 便停下脚步, 与屏风隔着几步距离,温声问道:“君洮,你在里面吗?”
无人回应,甚至连方才的动静都消融在浓厚的夜色里了,帐中一片寂静。
方才那动静,总不能再是风声罢。
秦颂心下奇怪,眉尖缓缓蹙起,又向前走了一步,立在屏风前,欲透过浓重的黑暗去辨认内间是否有人,轻声道:“君洮,睡了吗?”
他翘首以盼,尚未来得及看清什么,正要再问,屏风后宋濯带有一点鼻音的低沉声音,蓦地在浓重的黑暗中响起:“嗯。”
仔细听去,他的尾音中隐隐带有一点喑哑。
秦颂放下心来——他亦不知自己为何会放下心。
他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关切道:“你的声音怎么了,可是染上风寒了?”
屏风内静默一瞬,旋即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隐隐约约传来。
过了一阵,宋濯沉声道:“或许是。”
秦颂还要向前迈步,冷不丁,听见宋濯微寒的声音,语速略有些快:“咏山兄,留步。”
秦颂倏地停住脚步,站在原地,往前也不是,向后也不是。
屏风内又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
身在黑暗中,眼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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