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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你吗(撕咬舌吻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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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肏你吗(撕咬舌吻微h)

爽了,又没完全爽。

明明只差一点儿就能达到巅峰,可是、可是

身体久久沉溺在哥哥舌头吸舔阴唇带来的酥麻触感当中。

谭栀无声软靠在洗漱台的镜子前,她全然失神地望着浴室天花板上洒落的白色灯光,绸缎睡衣包裹着的柔软胸脯不住起伏,大口如死鱼一般急促呼吸着,眼前模糊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清晰。

腿间湿黏发肿的花穴和她吞吐空气的小嘴一样,张张合合,翕动不停。

不太一样的是,上面的嘴巴吸入的是空气,吐出的是空气。

而下面的嘴巴吸入的是空气,吐出的却是一大股透明质地的淫液,那些热热的水流沿着股缝、腿根,慢慢渗流到了冰凉的台面。

片刻之间,哥哥的卫生间里充斥着她体液散发出的甜蜜味道。

江宴年一只手握住胀肿发疼的性器,随意撸动两下稍作缓解,白皙修长的指节与深红狰狞的茎身形成明显的对比。

他惯会忍耐欲望,手握蓄势待发的肉刃,一步跨到女孩跟前。

纤长如扇的乌睫敛下,淡漠的眼眸似埋藏在冰层下的暗焰,既冷冽却又令人忌惮被暗火灼伤。

目光微垂,盯视她两腿大开而露出的靡丽肉穴,中心那颗圆幼的小豆豆已红肿得同珍珠粒一般大小。

他知道她一样难受极了。

故而,哂笑着问:现在还想回房间吗?

眼底那层笑意凉如薄冰。

他要看她发情宛似扭曲的动物,全无尊严地低三下四央求着被他操干。

要看这位乖巧纯洁的妹妹发骚、变得淫浪不堪。

可是。

谭栀并没有如他所愿。

被困在洗漱台上的女孩子,此时全身浮汗晕红,细白若玉的足尖轻轻颤抖着,她艰难地侧身将两腿并起,双手把堆叠的绸裙拉下来,盖住那抹湿淋淋的风光。

失神的瞳孔灰暗一片,大大的杏眼里光彩不再,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丢了灵魂。

她把卷成细条的内裤捡起来,用力地紧抓在手内,像是竭力维系最后的尊严:哥哥、我不要

江宴年眉心微微拧出个皱痕。

预期不符的感觉很不好。

面色笼上阴云,他眼里的冰层悄然碎裂,溢出火苗和戾气。

谭、栀

冷冽的嗓音一字一顿,叫出她的名字,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不再同她浪费时间。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少年猛地上前,抬掌扣住女孩白嫩的后颈,腾出的那只手发狠掐住她不堪一折的腕骨。

谭栀微弱呼痛一声,被他力道掐得疼了,手指旋即松开,可怜的卡通内裤掉落到淌水的瓷砖地面。

下场皆是湿透。

他一言不发,大力扣着她的后脑,迫使她仰起头颅来,结实的小臂勾住她极细的腰肢。

俩人距离顿时被拉近,呼吸炽热而粗重,在谭栀呆愣来不及回神的几秒内,江宴年立时对着她的唇瓣重重吻下,是疾风暴雨般粗暴地、饱含侵略攻击性地厮磨啃咬。

刚开始是疼痛的,宛若野兽进食。

咬,磨,扯,咽。

没有分毫怜惜。

谭栀瞳孔微缩,惊呼的呜咽声闷在喉咙里,双手撑着哥哥硬邦邦的胸膛,一个劲要往后躲,但是退无可退。

她的抗拒致使对方变本加厉,亲咬得越来越用力,柔韧的舌尖恶狠狠撬开她的唇缝和齿列,在口腔内肆意刮弄舔扫,牙齿去啮她发僵不动的舌头。

唔!哥哥

她慌乱地捶打他的胸膛,无比不愿地反抗起来,在一番激烈的挣扎和扭动中,俩人的嘴唇都被对方咬破了点儿皮,淡淡血腥味瞬间在纠缠的口舌里蔓延开来。

渐渐地,从浴室里折腾到了地板,再从地板折腾到了哥哥的床上。

当身体陷进绵软舒适的大床里,周身围绕的是少年干净清爽的味道,谭栀已经彻底沦陷了。

这是她的梦寐以求。

此刻终于变作现实。

谭栀两眼涣散,浑身虚脱乏力地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用完了所有力气,因为目的已经达成。

江宴年赤裸的身躯覆在她的柔软上,无止境地撕扯舔咬她的嘴唇,血腥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吮吸殆尽,细小的伤口再挤不出一滴血液。

但还有唾液、体液、汗水

二人唇上都是对方私处的黏液,早已在交吻时和唾液缠绵在一起,她和他几乎在这十几分钟里完成了所有的分泌液交融。

空气变得愈发炙热,肌肤如被火烧。

他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发泄压抑的怒火,屈腿顶入女孩的双腿间,用光裸的膝盖去碾磨那水汪汪的花唇。

敏感的下身受到刺激,谭栀身体越陷越深,江宴年吻得更深入了,湿软的长舌像是要驱入她的咽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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