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哥哥做爱(1 / 2)
想和哥哥做爱
哥哥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的。
无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
谭栀差点儿要下意识回应他好呀。
脸蛋哭红了,她眼睫颤抖着,湿漉明润,浸过泪水的唇瓣上下碰了碰,好在最后一秒大脑及时拉回神思,将那两个未脱口的字生生咽回喉咙里。
好好险。
谭栀轻轻吸了吸鼻子,宛若一只被雨水打湿的鸟雀,栖息在不属于自己的屋檐之下,她惊恐不安地询问少年:哥哥,你要我做什么什么事?
见到她这副如临大敌的畏怯表情,江宴年唇角弧度加深,整日低气压的心情顿时一畅,瞬时明朗疏通些许。
他喜欢看她的这副表情。
她的恐惧羞耻、胆小懦弱、眼角的泪痕、以及与嘴硬的话语完全相悖的湿软迎合的阴道这些全都能使他感受到不可名状的愉悦快乐。
堪为精神毒药。
自从上一次欺负过她后,他就发现了这一点。
因这几日江父回家,谭栀受寒未愈,家里时常又有张姨看着,他不好找机会欺负她。
想像上回那样再狠狠欺负她一次。
看着她洁白无瑕的身体肌肤因他的动作引导而泛起靡艳绯色的红点,聆听她沙哑破碎到如同受困幼猫的细嫩喘音。
想要将她全身上下每一滴水分都压榨干净。
每当清晨在隔壁卧室勃起时,他察觉到自己对谭栀有着同旁人从未有过的浓重性欲。
她能唤起他的性欲。
无疑是最合适方便的施欲泄愤工具。
为什么先前要大费周章去找别人呢?
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她呢?
先前连看都不愿多看她,或许不单纯是因为厌恶,大抵还有部分原因是他怕再多看一会儿,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来吧。
他一直在克制内心的阴暗面。
她不应该屡次来招惹他。
夏日上了一天的课后,身上的校服浸透了闷出的汗水,其上还残留着女人劣质的脂粉和香水味儿,江宴年嗅觉本就灵敏,那味道熏得他直皱眉。
抬指压了压微蹙的眉心,复垂下手臂,他看着她说:我先进去冲个澡,你去晾衣台拿我的浴巾和衣服,然后送到我房间。不许惊动那老家伙,听清楚了?
面前的女孩闻言,好似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这么简单就好了呀。
她霎时松懈下来,天真的大眼睛里散去恐惧,乖乖软软地冲他微笑:好。
言毕,江宴年进屋洗澡。
谭栀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缓步来到晾衣台。
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她知道,哥哥绝不止是叫她帮忙拿个衣服那么简单。
看来装哭真的很有用呢。
此时。
接近凌晨一点,江父已经从书房回到主卧睡下。
两件衣服收了得有二十分钟,谭栀估计着哥哥应该快要洗好了,这才足步轻盈地推开他卧室的房门,随后动作轻而又轻地无声关门。
浴室的玻璃门没有完全合拢,攀附着白蒙蒙的水汽,看不太清里面的情形,只拉开一个手掌的宽度。
里面的少年早已等得不耐烦,以为她见父亲在家,这几天长了胆子,居然敢耍他玩儿了。
正当江宴年额角青筋毕现,目中浮现暴戾的时候。
浴室门外,传来小姑娘细声细气的迟疑嗓音:哥哥,衣服就挂在门把手上,这样行吗?
里面的人什么也没说。
只迅速地伸出手腕,趁着谭栀全无防备,另一手立刻捂住她的嘴巴,以极快的速度将其扯进浴室里。
砰地一声。
玻璃门霍地合拢。
女孩被哥哥强硬地搂在身前,她顿时惊惶万状,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细微声音,手里还紧紧攥着他的浴巾和薄衣短裤。
江宴年手肘抵在谭栀的肩颈,限制住她上半身的行动,压着她嘴唇的手指略略一松,改为轻捏她粉扑扑的脸颊,嘴角扯开,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小小的浴室,闷热密闭。
在顶灯光芒的照耀之下,无数粒肉眼可见的小水雾悬浮未散,湿润的空气里全是沐浴露清新好闻的味道。
脚上的拖鞋早已被甩飞出去,一双光溜溜的脚丫子踩在地面。
瓷砖间,股股水流纵横湿滑,她足底试着踩了踩,似乎稍有不慎便会摔跤。
不过比起这个,此刻更要命的应该是
她和全身赤裸的哥哥紧密地搂抱在一起!
后背感知到劲瘦结实的腰腹肌肉,他身上的热度和湿润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源源不断传递过来。
还有,下方。
在哥哥下腹中间,那根灼烫肿挺的性器,正存在感极强地戳抵在她的腰眼处
这是几年前她睡梦里才会梦见的场景!
谭栀一时连呼吸都不由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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