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微h)(2 / 3)
的,是他在看到了这淫糜的一幕后,心里竟充斥着扭曲的兴奋。
谢窈见谢玄脸色难看,不明白自己是哪一步做错了,却还是继续着她的引诱。她忍着腥味,吞下口中的精液后,乖巧地伸出舌头给谢玄检阅。
谢玄见她一脸不知悔改,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语气发狠,逼问她:谢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竟如此作践自己吗?嗯?
谢窈被他掐的下颌泛红,眼里绪起泪水。
谢玄等不到的她回答,气极: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学的?小小年纪竟如此,如此后面那两个字眼他实在说不出来。
谢窈被他严厉的逼问吓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可能诱惑到他,抽噎着说出画本子的事情。
谢玄气狠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他三两下束好衣衫,转身出去命长凌去拿卖给她的画本子。
长凌看他衣衫不整,尤其胯间隆起一个大包,不解:那些画本子有什么问题?得来的却是谢玄冷到极点的眼神,不敢再问,忙去办事。
谢玄转身回去,看到谢窈跌坐在地上,一头乌发散落在背后,正小声啜泣。从后面看着,倒好似他才是那个做了坏事的负心郎。
谢玄立在谢玄面前,声音清冷似玉石:谢窈,那日你在谢妍除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们与你说了什么?今日一事事发突然,再回忆到自谢窈能说话之后的种种异常,谢玄觉得定是那日在谢妍处听到什么。
谢窈听他连名带姓的唤她,知道他被气狠了,一时间天都塌下来了,哭的越发不能自己,连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谢玄负手立在她身前,浑身散发着凌冽的寒气,见她不说话,更加生气:又哑巴了不成?再不说话,便滚回去,从此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谢窈听出他要划清界限的意思,伸手去抓男人的衣摆,示弱道:三,三叔,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
谢玄甩开她扯住衣摆的手,听她抽噎道:我,我听长姐说,大伯要您娶妻。我怕,怕您娶了妻之后便不管我了。
谢玄听她稚嫩的声音带着恐慌,深邃的眼里带着凌厉,反问:谢三娘,在你心里,我便是那般言而无信之人?我既承诺要照顾你,便会信守诺言。
谢玄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今日之事太过突然,让他一下子失了分寸。谢玄知世人对女子向来苛刻,从来不曾按照封建礼教那套说辞来教导谢窈。他本想为谢窈从自己信得过的亲近之人择婿,有自己不时照拂,也能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他原以为谢窈会在他的教养下变得聪慧识大体,可今日一事却让他陷入深深地怀疑。
谢玄眼睛扫过跪坐在地上的谢窈,绸缎似的头发散落在背后,雪青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赛雪,因拭泪漏出来的手腕好似皎洁的月光。
因她跪坐在地上,谢玄低头便看得到胸前呼之欲出的两团嫩白。
谢玄思绪一凝,神色变得怪异起来。若他未曾记错,谢窈如今刚满十四岁,不过豆蔻年华而已,身子却发育的好似熟透了的小妇人。
谢玄移开目光,想要将脑中那副裹在抹胸下的鼓囊囊的画面挥去。不经意间对上那双澄澈明净的眸子,只觉越发不对劲起来。分明是一张稚嫩若芙蓉的小脸,怎会长着如此引人遐想的身子。
蓦然,谢玄好似想到了什么。十四岁,不大不小的年龄,却正是少男少女性觉醒的时候。谢窈正好是处在一知半解的年龄,人们谈性色变可以说是古今俱有,谢玄身为男人更不可能教导她这些,她莫不是走了歧路。
这样一想一下子便通了,谢窈忧心他成婚后与他生疏,看了些不干净的画本子,自以为可以讨他欢心,遂作出如此放肆的行为。
谢玄想到这里,已明了了一大半。今日之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再由人教导她男女之异同。不论如何,他都要看在谢安的面子上,宽宥谢窈。
谢玄心思百转千回,再回过神来,谢窈已哭罢一轮,此时正跪在自己身前。
谢玄有心让她长记性,冷着声音:自今日起,滚回院子里待着,不得外出。每日抄写着人送来。
谢窈本已做好被厌弃的准备,不料谢玄只是禁了她的而已,压抑着欣喜:是,三叔。说罢起身离开。
长凌正拿着一沓画本子打算进书房,见谢窈形容不整地从他身边路过,好似被训斥了一番,猜想谢玄现在心情不佳,怕被牵,连忙快步上前呈上从谢窈房内拿来的书。
长凌看谢玄闭目沉思,原本昳丽的脸上透露出沉色,不敢多少,放下东西便退出去。
书房内只剩谢玄一人,他不用看,便知道那些画本子里定是被心怀叵测之人裹挟了淫秽东西,才使谢窈开了智。他靠坐在太师椅上,脑子里却闪过谢窈衣衫不整的画面,胯下之物已不知不觉间肿胀成一个大包。
许是谢玄这一世得了个健硕的身体,自身体开始发育起来欲望便极重。可他一心想要干出一番事业出来,一忙起来什么都要靠边,再加上他有意识的禁欲,对那事儿倒也不大上心,偶有几次也不过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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