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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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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雪的感觉确实没错。

莫贵人,何时生产?

再不生文渊阁的书都要被搬空了。

李自忠汗颜,除了皇贵妃娘娘,别人您是一点儿不上心啊。

回皇上,还有七月有余。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完这话后,感觉皇上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无法,容止寒只得翻了牌子。

贞嫔?朕记得翻过她的牌子。

皇上,您庆功宴那夜确是先翻的贞嫔娘娘的牌子。

哦?

那夜貌似是莫贵人侍寝。

回皇上,贞嫔娘娘当夜受凉病倒了,故没能侍寝。

那便传她了。

一个时辰后,李自忠又满脸尴尬地回来了。

皇上,贞嫔娘娘被皇贵妃娘娘唤去说话解闷了。

还没说完,上头就传来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是毛笔。

容止寒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生出嫉恨之情,他都没被怡儿主动唤去过!

李自忠汗颜,是您太主动了

没得选,最终容止寒只得点了李答应。

李自忠暗叹:这贞嫔当真是莫贵人和李答应的贵人。

今日是容止离搬出宫后,第一次来怡风宫看虞怡。

等他进屋后才发现,这屋内除了她,还有另一个人在。

母妃贞嫔娘娘。他拱手道。

两人此刻正围坐在圆桌前,不知谈论着什么,眉眼间都带着点笑意。

虞怡看到他来,用帕子掩住翘起的嘴角,调侃道:正说着你呢,你就来了,离儿和贞嫔妹妹如此投缘,更像是一对母子般心有灵犀,本宫倒是显得多余了。

这话也不是空无依据,容止离在未搬出宫前常来看望她,就经常碰见正好来找她说话的贞嫔。

真是有缘分呢

容止离略微皱了皱眉,看向白岚,目光微微一凝。

姐姐可别乱说,嫔妾和秦王再投缘,这缘头也是您,怎会显着您多余了。

白岚嗔她一眼,她虽自幼习武,话术却是不输给任何一位深阁女子,讨喜的不行。

虞怡被她这话逗得开心,忽然旁边容止离认真的声音传来。

儿臣只认您。

正笑的两人俱是一愣。

没一会儿,虞怡便又笑地眉眼弯弯,美人本就赏析悦目,这一笑更像是朵娇艳的花儿般,美得不可方物。

也许是许久不见她笑得如此开怀,容止离恍然记起,她也是有酒窝的,看着当真是甜极了,他还是第一次用甜这个词来形容她。

她笑骂着:你这孩子这般认真作甚,之前不还因选妃之事将本宫气得不行?现在又来装作乖巧!

一提到这事,容止离心里便内疚的不行,同时又怕她还在为那事再恼他,急忙道:儿臣是想多多陪伴母妃,不急于成家,上次的事儿臣已知错,定不会再犯。

白岚在一边看得大跌眼镜,深情男配怎么变妈宝男了?

虞怡嗔她一眼,唤他过来坐着说话。

左右该惩罚的都惩罚过了,他能记得教训就行,不是亲生的总归还是会有些隔阂。

但他若顺她,她便保他,他若不顺她,她便放任自流,隔岸观火即可。

白岚正因为系统的一句话忧愁不已,这么多次巧遇,她本以为秦王对自己,至少已经到了普通朋友的好感。

直到系统刚刚告诉她,秦王对她一直处于警惕状态,好感度连路人都不如!

而原剧情里,他们明明还是青梅竹马!

就因为世界异常,这两人的感情线也被波及,偏离了许多。

碍于秦王对她的防备,巧遇这套下次就不能再用了。

白岚见容止离坐下,斟了一杯茶给他递上,眼疾手快的,倒是将本该干这事的秋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容止离不明所以地看过去,她这才佯装恍然反应过来。

也许是感到有些丢人,她脸颊微红道:嫔妾失仪了。

无碍,贞嫔妹妹性格本就不拘小节,在本宫这也不必拘着自己。虞怡圆着场笑道。

这白岚屡屡装病避开盛宠,却总爱往她这跑,并且五次里头,三次都能撞见离儿。

司马昭之心,离儿都看出来了,她作为旁观者又怎能不知。

无非是贪

是说起来,嫔妾的家兄貌似还与秦王认识,不知秦王是否还记得?

白岚宽心应下,想起了家里被父亲恨铁不成钢的长兄,又道。

容止离想了想,他却是有一个姓白的挚友,但对方从未提及过自己的家世,现在看来竟是白大将军的长子?

白尉迟是您长兄?他惊讶道。

她心里得逞一笑,面上有条不紊地说着:正是,家父当年将他塞进军营,只因他想从文,家父却不肯,谁料两年后回来,他竟混了个军师的头衔,还是个文官。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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