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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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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

距离在慢慢缩短。他们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骆潇已经追不到他的视线了,他不敢抬眼看向她。

他在纠结。

她刚分手情绪不好,两个人又喝了酒,不能趁人之危。重逢来之不易,如果这么快把关系搞砸,恐怕很难再挽回了。

可他还有一丝侥幸,如果她希望继续呢?骆潇的想法,他永远不会拒绝的。

靳浔知道,自己要被那半点侥幸牵着鼻子走了。尽管他必须承认,那份侥幸是他的臆想,是不公平的不道德的。

他果然还是想趁人之危。

欲望分秒必争地叫嚣着,催促他向前。而几乎在同时,骆潇抓起他的衣领,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原来这么软,唇瓣一张一合地轻轻蹭着,如同羽毛,将靳浔搔得心痒难耐。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像在吃一粒宝贵的糖,害怕它太快融化,却又迫不及待想尝得干干净净。

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但窒息的感觉竟然很好,他扣住骆潇的后脑勺,终于撬开她的齿关,探出舌尖,更深地吻着。

空调把客厅吹得干燥凉爽,吻却湿热。

他只觉喉咙发痒,身体里有滚烫的烟花在爆炸,抵抗着外界的凉意,撑起整个盛夏的喧嚷酷热。

夜色渐浓,两人抵着额头喘息了一会儿,旋即又重新叠上身影,动情地吻在一起。

吻得靳浔眼眶发热,他不争气地有点鼻酸。

骆潇倒是坦然,从容地让呼吸游走在缠吻中。

她缓了缓问:你不会接吻?

靳浔恍惚地后撤,视线漂移:我,不太会

第一次?骆潇失笑,起了戏弄的心思,你咬疼我了。

抱歉。

他内疚地抬眼,目光盯着她的唇晃动,耳朵浮上一抹淡红。

骆潇再度靠近,那抹红色便不着痕迹地扩散,血流不止一般洇上他白净的面颊。

她轻咬他的耳垂,笑着说:骗你的。

靳浔的呼吸被自己克制到很轻,只能看到胸口浅浅的起伏。

他的领子皱了。骆潇望过去,发现如今的他身形高大到可以把自己整个围住。

但他已经敛了进攻的气势,只有眼睛里还余留没烧尽的欲望和一点怯,耳朵和脖子都是红的。

这副样子,简直像在怂恿别人欺负他一样。

骆潇鬼使神差地,逗小狗似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没想到靳浔的反应很大,炸毛一般,一下子站起身。他跑进餐厅,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杯水。

骆潇接过去喝了一口,她的确被亲得有些渴了。

靳浔有些惊讶:怎么咽下去了?是给你漱口的

漱口做什么?

哪有人接吻之后才漱口的。

骆潇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你觉得自己很脏?

靳浔低着头:也不是

她故意把话题往另外的方向引: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口吧?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很小声,导致靳浔反应了一下。

等他听清楚后,立马涨红了脸:不是,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小浔,我能叫你小浔吗?骆潇突然笑着问。

这是从前那群长辈对他的称呼。

靳浔乖乖点头: 可以。

小浔。

比起那些大人的语重心长,骆潇喊得很甜,她两手抓住靳浔的肩膀,将唇凑到他耳边。

可是你好像硬了。

靳浔这才万分尴尬地低下头,看了一眼又赶紧抬起,脸上的羞耻多过震惊。

骆潇抓着他笑得花枝乱颤,短短一句话被说得断断续续:你是变态吗?

他几乎是破罐破摔地闭了闭眼:对不起。

哈哈哈哈,你是道歉机器人吗?我开玩笑的,不用为了生理反应道歉。

骆潇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靳浔红着脸把她往外推了推。

骆潇假装较真地问:讨厌我碰你吗?

当然不是。

靳浔对上她的目光,认真问:那你会讨厌我吗?

骆潇没说话,只是凑过去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

明天他压抑着身体里沸腾的冲动,喉咙哽塞,明天,你还会记得吗?

话刚说完,一只手臂就被骆潇拉扯着贴向她的身体。

我说过,我没喝醉。

两人倒在沙发一隅,靳浔乌黑的眼睛俯视下来,握着她的腰没敢动,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堪堪撑在地上。

就算再不开窍的男人,此时也不该方寸不乱。

靳浔明白她的意思,不想扫她的兴。但他的感情诚恳深重,不愿只是在饮酒的夜晚不清不楚地缠绵出的一笔。

接吻,尚且当他难掩歹心。下一步,却是太难迈过的一道坎,至少他多年来受到的教育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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