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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高潮余韵平息,毒香林如梦初醒将身前的毒曼推开。
原本全根插在穴中的肉棒被扯出,花穴口都被乳白的精液糊满,靡乱至极。
香林!香林?楼下吴皓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来不及清洗身体,她只好伸手扯了张纸巾垫在身下,勉强撑着酸痛的身子站起,打开木柜找干净的衣服穿上。
明明这是叔叔房间的衣柜,但里面八成空间都挂满了她的衣服。自从和叔叔发生关系以后,她基本都是在这里睡了。为了起居方便,她索性把自己常穿的都搬到这里来。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下楼,感觉自己两条腿都像经过了剧烈运动一样的酸麻。
下次她再也不要在地上做了。
香林你怎么这么慢啊。吴皓在楼下等了好久才看到女友姗姗来迟,不满地抱怨着。
可他抬眼细看在楼梯上的毒香林,也被她新奇的装束吸引了一瞬。
他是清楚自己的女友平时是什么打扮的。她不是一个热衷于捣鼓自己发型的人。平时基本都是扎个马尾草草了事。可现在正从楼上下来的她将如鸦羽般的长发精致地编成长辫,两鬓微卷的碎发柔软地贴在两边,有些不同往日的妩媚情态。
怎么了?毒香林察觉到男友的目光,动作生硬地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边。
该不会是他看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了吧。
没有,就觉得你这个发型吴皓话没说完,看到毒曼也从房间里出来准备下楼,走到毒香林的身后。
这两人站在一起居然有种是一对情人的错觉。
吴皓被自己的感官直觉吓了一跳,再看毒香林的新发型也觉得不是滋味了。
这样打扮的她已经不像是他所认识那个在柳市的大学里生活的大学生,反而像属于这个遥远山村里某个大家族的女孩。
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害怕。总觉得她正在和他渐行渐远。
这发型好丑,一点都不适合你。吴皓刻薄刺耳的话语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可是看到毒香林有些难过的表情,他心里也有些后悔。
男孩究竟是年轻气盛,就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也碍于面子不肯道歉。两个人都僵持着没再说话。
吴皓,你去了西山了吗?最后还是毒曼先开口支开话题打破了僵局。
哦,没有。吴皓低头摆弄着自己的相机,你们这里地形太复杂了,我走着走着找不到路了,就随便走走拍了几张。
路确实是不好走。毒曼赞同道:下次有机会的话我给你带路吧。
之后两人又随便客套了几句,毒曼就去下楼去前堂和别人交谈去了。
吴皓看了看还伫在木楼梯上的女友,别别扭扭地抬脚踏上去几步,说道:别生气了。
不不,我没有生气。毒香林摆摆手。和被他发现她刚做过爱相比,不满意发型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虽然被男友冷不丁地这么说她还是有点难过。
唉我知道女孩子说不生气就是还生气的意思。吴皓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她,喏,这个是我今天在路边拍的,花开着很好看,我就用拍立得拍了,想着送给你。
毒香林接过照片,发现照片上是一簇血红的花。
这种植物不就是之前她用过的草药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它们还长在地里的模样。
说来也怪。明明她感觉久村人家家户户都有备些这种草药,可是她却从未在田地里见人种植过。
难道它只生长在特定的地方?
吴皓,你在哪里拍的?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村七拐八弯的。吴皓眼珠上瞟回忆道:周围挺多树的,我可能跑到某座山上去了吧。
照片上的花妖艳异常,红得刺眼,几乎都像是要滴出血来。
毒香林还盯着照片琢磨,吴皓看她这么在意这个,费了好大劲终于想头绪,啊对了,可能是之前你和我连麦去上的那个山,我还有点眼熟来着。
是久村祭坛所在的山?自从庆典过后,毒香林就没再上去过。她平日里也没见过村里其他人擅自进山,也许是怕冒犯了神明。
你你去了那里没遇到什么吧?毒香林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只能从侧面询问道。
没什么啊。吴皓表情轻松地说道:那山挺安静的,连个山鸡野兔我都没见着。
没事就好。毒香林放心下来,把照片小心地收在口袋里。
到了翌日早晨,因为吴皓还惦记着那据说风景秀丽的西山,毒曼果真也兑现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也准备跟着出去给他带路。
香林你也去吧!吴皓高兴地邀请女友。
啊?我毒香林为难地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叔叔。
都怪昨天他做得太狠,现在她全身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别说去徒步爬西山了,她连大门都不想出。
我们可以走水路。毒曼回了个安抚的眼神,开口提议:我想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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