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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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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念叹了口气,如他所愿,把脸埋在殷不弃的肩头,嗫嚅道:“我,我不太会……”

“没事,念念。”殷不弃笑了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我教你。”

姜念念推开殷不弃,起身去屏风后面准备洗澡。

殷不弃在床上侧卧着,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念念不必遮得这么严实,我在念念身上施了法术,念念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清楚地看到。”

姜念念惊讶:“真的假的?”

“假的。”

姜念念:“……”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养的崽的份儿上,我一‘卧槽’拍死你。

然而,姜念念刚脱衣服进入木桶中时,某个粘人精很不要脸地走进来,和她来了个鸳鸯浴。

又一个时辰之后。

姜念念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准备入眠。

某只崽:“念念。”

姜念念装死:“……”

“念念。”某只崽不依不饶,刚尝了甜头,兴致高涨。

姜念念继续装死:“……”

某只崽轻笑一声,上下其手,紧紧抱住她,得寸进尺。

姜念念放弃挣扎。

“来吧!”她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殷不弃看着姜念念,唇浅浅勾起笑,睫毛颤动。

他的手抚弄住姜念念的一个手腕。

她只觉得手腕处一紧。

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等到胳膊一动,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时,才发现她的手上缠着一条黑色的铁链,而另一头,连在殷不弃手上!

笑死,根本跑不掉!

殷不弃垂眸看她,眼尾发红,红色的眸子愈发深沉了。

他低头,殷红的唇瓣落在姜念念的脖颈之上。

那股子偏执阴郁的劲儿渐渐占了上风,都到了这一步,他似乎也懒得装了。

此时的姜念念明显感觉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鱼。

表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内心:我会不会被干、死qaq。

他一下一下解开姜念念的衣衫,动作慢条斯理,却危险性十足。

再开口,声音低哑,充满了病态、偏执的占有欲,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念念,其实我想把你束缚囚禁起来,然后做到下不来床,那种事我办的到,可我不会去做,因为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

姜念念承认自己沦陷了。

这男人,竟然该死的诱人!

此处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一万零八十六个字。

……

深夜渐入,雨声渐渐停了,淡淡的月色挂在枝头。

沈愈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白玉笛,若有所思。

“小鱼儿,你可知善良比勇敢更难得,因为勇敢是一时的冲动,而善良往往是艰难的选择。”

“沈……愈……放……下……吧……”

放下?叫他如何放下?

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样,都回不了头了。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处处陷阱。

带给你许多温情,然后再用比温情残忍一百倍的现实毫不留情的瞬间瓦解摧毁。

当你为了一个温暖的理由想要好好活着时,全世界把你看成怪物的样子。

对,是这个世界错了,谁也别想拦住他!谁也别想!

沈愈越想越激动,眼睛发红,透着精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忽然,他又紧紧抱着怀中的白玉笛,慢慢的蹲在墙角,如一只困兽,喃喃着: “……苏姐儿,小鱼儿好想你……”

若离得近些,可以看到他睫毛在颤抖,眼底有泪光。

……

等姜念念终于一觉睡醒,已是第二天晌午时分。

姜念念:心塞(′-w?`)

忽然之间,好想清理门户。

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疲累之外,身上也不……酸疼。

她稍稍一动,腰上的手便紧了几分,这才发现自己被某个吃饱喝足的人儿搂着,两人一丝不挂躺在一个被窝里。

不但如此,她稍微动一下,手腕处的铁链就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念念瞳孔巨震,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条链子是殷不弃昨夜变出来的。

她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殷不弃还睡着,一头墨色的长发散落,流淌于枕席之间,他略显苍白的肌肤上有着一道又一道抓痕,虽然不深,但是刺目的红痕与黑色的发丝交织,这样极致的色彩搭配,再配上他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破碎感,勾人得很。

你是剑,他是鞘

她正看得出神,殷不弃却慢慢睁开了眼。

“念念醒了?”他的眼底满是笑意,夹杂着一抹慵懒与魇足之色。

“嗯。”姜念念点点头,晃了晃手上的铁链道:“这个,可以解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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