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64(1 / 3)
郁宛只能退让,何况得她先晋了位,底下的人才好跟着升迁,这么一想就倒觉得是个义举。
于是半年之后,乾隆下旨晋郁宛为皇贵妃,阖宫也终于迎来又一次大封。
和敬公主得知消息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怎么这些女人跟杂草似的除不干净?皇阿玛也是贪多嚼不烂,就不能像先帝那般留个贵妃就够了么?
皇贵妃位比副后,总是令她不能心安。
和敬遂故技重施,又跑去乾隆跟前进谗,她觉得令皇贵妃离世很可能跟郁宛脱不了干系,否则死前为何要见面?摆明了有蹊跷。
乾隆懒怠理她,“你额娘走前还专程叫了你去,难道你也脱不了干系?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和敬气结。
归宿
和敬没想到皇帝会这样维护那蒙古女子, 难道竟是鬼迷心窍?
“皇阿玛,儿臣是真心来劝谏您的。”
她太知道魏佳氏的野望了,在壮志未酬之前, 怎可能甘心赴死?即便皇帝因为汪氏之事疑了她,可毕竟未发作到明面上, 犯不着因此置气。
倒是贵妃很有趁人病要人命的嫌疑, 不移走顶上这座高山,她哪能更进一步?何况近两年一直是贵妃执掌六宫, 她想对魏佳氏做点手脚, 不是轻而易举么?
可恨皇阿玛一味帮贵妃说话, 完全看不清事实。
乾隆淡淡道:“皇贵妃秉性如何,朕比你清楚。”
宛儿在他这里就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 若真有阴私岂会瞒得住?故而旁人说得再多,他都只当无稽之谈。
和敬无言以对, 唯有愤然离去, 竟忘了她此行本意是要给额尔克讨爵的。
不过即便她提出,乾隆也不会同意。他自认为对长女一家已经仁至义尽,额尔克虽是外孙,可太不成才,皇帝自然犯不着笼络——明明小时候那孩子看着还有几分可疼,长大了恁是不学无术胡作非为,可见是和敬太过溺爱的缘故。
溺子如杀子,他若仍一味纵容, 才是害了和敬满门。
回头跟郁宛说起此事, 郁宛却是毫不意外, 还笑道:“公主真是这么说的?她倒看得起我。”
她若是个手段非凡的野心家, 哪会甘于宠妃之位, 早就奔着后座去了。
乾隆诧道:“朕也奇怪,你跟和敬有何冤仇,何以她会跟你过不去?”
郁宛想了想道:“大概因当初我拒绝了公主求亲罢。”
那件事情虽不了了之,但和敬这样自以为是的人,心里肯定积着怨呢——但郁宛觉着,她有气也该冲富察家撒去,毕竟停妻再娶这种事非同小可,辱没的也是富察氏名声,想也知道福康安不会轻易答应。
乾隆忖道:“福康安是个好孩子。”
若非同样定亲的是总督之女,干系太大,他还真想把这位夫婿变成阿木尔的。
郁宛咋舌,“您也太霸道了,俗话说得好,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又有‘君子不夺人所爱’,若仗着权势逼福康安就范,那咱们阿木尔可成什么人了?”
勉强是不会得来幸福的,何况阿木尔未必喜欢这型。
至于郁宛嘛,她更想给女儿找个长寿的女婿,富察一家的人都太命短,别到时候年纪轻轻当了寡妇,就追悔莫及了。
乾隆睨着她,她倒是什么都敢想,想法还格外与众不同。
亏得只有他能听见,这话传出岂非得罪人?
郁宛把重点拽回来,“万岁爷,既然公主心中不平,那册封大典就简单些罢?”
如今宫里是她当家,她看银子花出去都分外肉疼,宁可省着点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接待些皇子公主,她求之不得。
乾隆断然拒绝,“不行。”
他打算让内外命妇齐齐过来朝拜,务必要给足宛儿脸面,子女们尤其不能缺席。和敬再是不服,也务必得叫她看清楚,宛儿是她的长辈,她一个晚辈拿腔拿调的还有理了?
见皇帝决意杀杀和敬风头,郁宛也没奈何,罢了,反正她退让和敬也不见得会对她客气,那倒不如堂而皇之用身份压制对方。
有皇帝给她撑腰,她才不怕。
郁宛便兴兴头头跟乾隆商量这次册封的名单,虽说凡事讲究公平,但郁宛也是凡夫俗子,自也难免任人唯亲。她心里的几个名额,婉嫔跟兰贵人是务必得晋封的,皇帝再怎么无视她们,人家苦苦熬资历到现在,怎么也得给点勉励罢?
乾隆失笑,“由得你去。”
郁宛问道:“那么贵妃呢,万岁爷属意哪两位?”
她跟乾隆都有共识,其中一席非愉妃莫属,不但因为愉妃资历最深,也因为她教养出了一个文武全才的五阿哥,如今荣亲王当不了太子,乾隆自然是要补偿她的。
至于另一个名额,论资历该是颖妃舒妃,但要论乾隆个人的偏向,或者容妃更有可能,郁宛是不替他做主的。
乾隆望着她琉璃珠般的眼睛,说道:“还是颖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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