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46(1 / 3)
皇帝急急命摆驾前往兆祥所,在那儿见着脸色苍白的爱子,明明前几日看着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间就……
永琪卧床还不忘行礼,面露惭色,“儿臣无能,让皇阿玛忧心了。”
乾隆饶是自诩骁勇,此刻也不禁虎目含泪,这些年他看着儿子们死的死散的散,好不容易以为找了个称心如意的继承人,怎料却是苍天不佑,他宁愿此刻病势垂危的是其他皇子,也不愿是亲自将他从火场背出的永琪!
郁宛得到消息比乾隆慢半拍,闻听此言也是如遭雷击,“为何这么快?”
实在是难以想象,元宵时那个风度翩翩、龙行虎步的少年郎,此刻已经瘦脱了形,他还领着阿木尔看花灯呢!
还未来得及细问,门外通报愉妃造访,郁宛只得命请进。
哪知愉妃一见她就拼命磕头,满面是泪,“贵妃娘娘,求您救救永琪,嫔妾愿为奴为婢,只求换来我儿一命!”
此时她才想起郁宛从前有意无意提醒她的那些话,只觉得郁宛危言耸听——这位蒙古姑娘向来口无遮拦的。
怎料得如今真会应验,她又记起往日听到的风声,郁宛能猜准魏佳氏腹中男女,当初又提点那拉皇后回南三所看望十三阿哥,可见是有些真本事的。
郁宛忙叫小桂子扶愉妃起来,这妇人看来是急昏了头,都把她当神婆祷告了——她是预言了几件事,可不过全凭先知,又哪里懂什么起死回生的法术呢?
郁宛劝道:“姐姐别急,如今不过是听见几句风言风语,真相如何尚未分明,等看看才知究竟。”
愉妃眼中流泪,“是我不好,只顾着要他出人头地,害得他拼命磋磨自身,他是因我而病倒的。”
细想起来,永琪请安那回便显出异样,可她只顾着儿子封王之喜,浑然无视了永琪膝盖处的隐痛——当时他左膝就有些别扭。
她要是早些请太医前去看诊,哪会落得这般田地?
郁宛见愉妃捶胸顿足,只得让新燕春泥一左一右将她搀住,怕这个女人伤心之下先发了疯。
郁宛这会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说什么都得将杜子腾叫来问罪,找个人拖拖拉拉,快大半年还不见消息,真就跟大海捞针般?
好在千钧一发际,杜子腾及时露面了,身后还跟着位鹤发童颜、青衣打扮的道人,显然他已听说荣亲王暴病之事,这不赶紧来将功折罪。
郁宛也不管他是否随便拉个人来充数,赶紧死马当成活马医再说,急急命小桂子备车。
兆祥所内已是一片哀声连绵,有个身穿粉蓝褙子的少妇愤愤叱喝道:“哭什么!王爷还没登天呢,一个个忙着号丧起来,是存心诅咒?”
郁宛忙里偷闲瞧了眼,脸若银盆,眼睛细长,有种特别的媚态,这胡格格果然与永琪描述的殊无二致,只是性格似乎不太像?
看起来也不温婉呀。
她也不及停下招呼,赶紧地让车驾从正门进去,来不及整理头发就拉着愉妃下来。
进去就见皇帝枯坐在床畔,郁宛忙请了安,看皇帝没太注意,还是偷着往头上薅了两把。
愉妃则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碍于皇帝在场,只能泣诉一旁,儿呀肉呀的叫起来。
郁宛没时间让母子俩痛诉衷情,浅浅施了一礼,“万岁爷,杜太医带了个有名的大夫来,或许能帮忙看看伤势。”
杜子腾身边那人虽是布衣草民,见了皇帝却半点不害怕,兀自气定神闲地上前,“烦请亲王殿下解开中衣。”
女眷们都知趣避开,郁宛因为有个庶母名分,大着胆子留在原地,只稍稍侧过面庞。
趁那人看病,她悄悄叫过杜子腾,“这人究竟什么来历,你可能担保他有用?”
杜子腾也小声回,“他跟家父颇有渊源,擅治各种疑难杂症,非急病不医,只这些年云游四方去了,轻易寻不见他。”
高人有怪癖的倒是多得很,郁宛点点头,“他姓甚名谁?”
杜子腾道:“家父命微臣唤其叶世伯,至于名姓就不得而知了。”
清朝有个神医叶天士郁宛是知道的,可此人在乾隆十年就已故去了,叶天士的儿子叶奕章、叶龙章都善医,但声名不及其父显赫,孙辈们更是个个转习儒业。
这人年岁怎么也不像叶天士的子侄呀,难道是冒名顶替来招摇撞骗的?
郁宛满腹怀疑,也只能耐心等下来,那位叶大夫验完了伤,慢条斯理地道:“殿下所患乃附骨疽,病在内里,想是由来已久。”
乾隆皱眉,“附骨疽?不就跟皇叔怡亲王当时一般?”
叶大夫颔首,“正是。”
他对乾隆也是一副泰然自若口吻,郁宛瞧着更觉纳罕。在这个君权至上的时代,能不怕皇帝的可谓少之又少。
如果真是江湖骗子,那这骗子的心理素质未免太好了些。
愉妃早已急急问道:“那这病该怎么治,还请您指点一二。”
叶大夫叹道:“若早些发觉,还能吃药调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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