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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24(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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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嫔则道:“先皇后向来端庄持重,岂是这惇常在所能比拟?”

富察氏当皇后自是心服口服的,阖宫中人无不尊她敬她,不过郁宛猜测她私底下在皇帝面前应该不止这副模样——只瞧那拉氏便知了,乾隆是不会太待见一个冷脾气的皇后,应该多少有些闺房之乐。

汪氏,想必契合了先皇后小女儿情态的那一面吧。

郁宛还真想听听先皇后是怎么为人处世的,在她这样的位置,究竟怎样才能满足所有人的标准。尽管完美的表象之下,富察皇后本人似乎并不快活。

汪氏至此就在永寿宫学起了规矩,乾隆并未如何插手,大概吸取了陆五小姐的教训,他对汪氏始终是有点审慎的,又或者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待她——富察皇后的神韵究竟不是谁都模仿得来,汪氏生得再像,终究不过徒有其形而已。

十一月,乾隆爷拟旨将四阿哥永珹出继给履懿亲王允裪为嗣孙,降袭履郡王,这位履懿亲王乃是康熙帝第十二子,其生母定太妃万琉哈氏则是整个大清王朝最长寿的后妃,可惜这位允裪王爷膝下六子皆是幼年早夭,一个都没能保住,皇帝怜其无后,早就有意从旁支中过继一个。

不曾想最后舍出了自己的亲生血脉。

这对四阿哥自然是个噩耗,三阿哥去后,他名义上已是皇帝长子,近两年又得重用,将来最少也能封个亲王,怎么也不该牺牲他去给皇叔们传承香火,何况还是降等袭爵!

四阿哥本就没好全的身子,一夜之间更坏了几分。

四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急得抓耳挠腮,到处求告无门,最后也只能求到婉嫔跟郁宛这儿来。

郁宛对这种事向来独善其身,“过继不过继的,咱们既非四阿哥生母,也不是嫡母,她怎么不找太后娘娘相商?”

婉嫔叹道:“那也得她进得去才行。”

太后近来礼佛,关闭了慈宁宫的大门,特意交代不许闲杂人等叨扰——大概就是怕伊福晋寻她说情,经历了六阿哥那出,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皇帝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了。

那拉氏则跟皇帝感情淡漠,便是答应了作用也有限,何况那拉氏也正为惇常在焦头烂额。

婉嫔道:“伊福晋也不是非要万岁爷收回成命,她就想问个明白。”

凭什么不是其他更小的皇阿哥们,而是她家爷——难道皇帝就这样忌惮他的长子,非将其逼死不可么?

这后半句话,伊福晋自是不敢说出口的,不过眼里分明就是这层意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她不过是一个深爱丈夫的女子。

郁宛被伊福晋赴汤蹈火的架势打动了,决定帮她去问问。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不顾一切的感情,四阿哥或许不是个好人,但至少他对伊福晋应该是不错的——伊福晋没生下一男半女,本来过不过继都碍不着她什么,她却肯鼓起勇气进宫,想必是士为知己者死。

郁宛让王进保给他师傅带了句话,待皇帝那边得空后,自个儿便拎着一食盒点心到养心殿去。

乾隆正在批阅奏章,郁宛目不斜视,那奏折上的东西她是半个字都不敢看的。

不过开门见山也太突兀了些,郁宛就道:“万岁爷,臣妾帮您研墨罢。”

乾隆微微颔首。

郁宛就手将墨条和砚台拿过去,本来里头还剩半池子,郁宛磨了一会儿就满了,闲着没事干,索性又找了个抹布东擦擦西擦擦,把博古架上的细胎瓷都一个个擦得精光锃亮。

她这样磨磨蹭蹭,乾隆就猜着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还以为汪氏激发了她争宠的斗志,哪知侧耳细听了听,却啼笑皆非——还是一样爱管闲事!

他也不跟她绕弯子,直接就道:“你见过伊福晋了?”

郁宛惊得抹布差点掉在地上,赶紧拾起来掸了掸上头的灰,“您怎么知道?”

言毕才发觉自己问了句蠢话,伊福晋进宫是要递帖子的,上头不批准她定得吃闭门羹,可见皇帝早料到有此一出。

郁宛便讪讪道:“伊福晋来时臣妾恰好在婉嫔宫里,不得已打了个照面。”

她虽不知四阿哥到底犯了什么错,但可想而知一定是件很严重的事,才会让皇帝如此生气,如无必要,她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只是伊福晋实在可怜,郁宛不忍见她太过失望。

乾隆哂道:“伊福晋真是糊涂,这样的喜事,她该好好劝永珹才是,怎么还跟着胡闹?朕让永珹为他皇叔尽孝,难道倒成了错处?”

郁宛心内腹诽,您这是借花献佛,拿自家亲儿子做人情,人家当然不愿意,便是伊福晋心里恐怕也有点介怀——本来淑嘉皇贵妃早亡,上头没婆婆管着多自在,如今倒凭空多了位出身高贵的继祖母,这位继祖母可是沙济富察氏家的,乃富察氏中最显赫的一支,换做她是伊福晋也得掂量掂量,何况另外几位庶祖母也都不是好惹的。

考虑到这些繁杂的人际关系,郁宛便觉头皮发麻。

乾隆自是不会想到这些,一个小女子的幸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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