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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0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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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力健,忻嫔则只有那十根尖指甲能发挥作用。

郁宛叹为观止,还以为塑料姐妹花永远不分家,哪晓得关键时刻却是武德充沛,果然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两人吵嚷时还抖出去年苏州街售卖之事,原来慎嫔打扮成民女摆摊是听了忻嫔的主意,她就说慎嫔怎会对苏杭风俗了若指掌,那摊子还做得似模似样,虽然一件东西也没卖出去就是了。

之后几日,这桩新闻传遍里外,众妃无不暗暗发笑,虽说宫里勾心斗角也属寻常,可闹得这么难看还是头一遭,不管谁占理,都把皇家的脸面丢尽了。

最后当然是忻嫔占得上风,毕竟是对方先动的手,而她受的伤也更重。忻嫔扮尽楚楚可怜,到慈宁宫、翊坤宫、养心殿等各处哭诉,最终成功占据舆论高地,也拥有了最后一个南巡名额。

慎嫔气得把一套景德镇瓷器摔成粉碎,天底下怎有这样恬不知耻的货色,只怪她太过高风亮节,才招了小人暗算,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比一场!

这宫里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试探

景阳宫中, 侍女小心地将剥了壳的热鸡蛋敷在忻嫔脸上,缓缓揉搓,“娘娘, 这般轻重可好?”

又恨恨道:“慎嫔下手也太重了些,娘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 险些就叫她给毁了。”

忻嫔却颇有得色, 她激怒慎嫔本是故意为之,不出所料这人就是个沉不住气的, 轻轻松松演了场戏, 就把慎嫔从南巡的名额中挤了出去。

受点伤怕什么, 女人柔情似水,男人才更知道心疼呢。

就是头发的事有点麻烦, 江上风大,万一吹落下来, 可不就当众出丑了?还是得多备几个密实些的假发包。

侍女道:“经此一事, 慎嫔恐怕得恨上娘娘,听说把内务府新赏的一套珍贵瓷器就给砸了。”

忻嫔不屑,“那又如何?是她自己蠢。”

本来买卖街的事若办得好,那是皆大欢喜,怎料这蠢材生生被豫妃的风头给压了过去,一样是蒙古出身,豫妃扮起汉女却比她出色十倍,这能怨得了谁?

莫说两人本就是因利而合, 即便真是知心姊妹, 忻嫔也不可能把南巡的名额给让出去——本来这几年她的宠爱就已经凋落不少, 总督府自从阿玛过世也分外窘迫, 自顾不暇, 哪里还管得了她?她赖以为生的也只有那点俸禄,以及皇帝和太后两处的赏赐。

虽然生了两个公主,一个早夭,剩下那个也性子木讷不讨皇帝喜欢,若连太后的眷顾都没了,她还怎么过日子?

此番伴驾,她是打定主意要去为太后尽孝心的,当然,如能引得万岁爷另眼相看自是更好。

说起来都怪豫妃鸠占鹊巢,若是没她,自己大可以顺理成章随万岁爷出巡,不必跟慎嫔这个贱婢抢剩下的。

南巡在即,内廷外朝也紧罗密布地安顿起来,和前两次一般,同样由忠勇公傅恒监国,但这回乾隆却出人意表地将四阿哥留下,命他从旁辅政。

这对四阿哥自然是个喜讯,虽然不能陪伴御前,可历来监国的都是太子,是否说明皇阿玛对他重用?

他自然不敢推辞,而是谦卑又虚心地答应下来,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了。

延禧宫中,五阿哥永琪也雄心万丈向额娘辞行,表示会好好帮皇阿玛分忧,他知道皇阿玛为防汛忧心,这段时日读了许多水利方面的著作,也请教过工部诸位大人,等实地勘察之后想必能派上用场。

愉妃却告诫道:“言多必失,凡事听你皇阿玛的就是了,别擅作主张。”

五阿哥面露困惑,“为何?”

他也想像四哥那般得到重用,毕竟他们都是皇阿玛最优秀的孩子。

愉妃轻叹道:“万岁爷贸然来此一出,对四阿哥未必是福。”

明明前几年都没传出立太子的风声,怎么忽然间要四阿哥留下监国?何况万岁爷自诩年富力强,并无早早逊位之念——她瞧着四阿哥像是有些忘乎所以,倘万岁爷只在试探,那四阿哥做得越多,在万岁爷看来反而越是错处。

“你也无谓与你四哥争竞,他长你幼,比你强原是理所应当,你只要记得你是你皇阿玛的孩子,安心孝顺,这便够了。”

五阿哥听得若有所思,却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愉妃知道他是个懂事的——永琪的才智,在同批次的兄弟里头跟谁比都毫不逊色,只是经验和历练尚有欠缺。愉妃虽不敢肖想那张座椅,却也看得出万岁爷眼里的考量,不管万岁爷打的什么主意,她首要得保住儿子的平安,至于以后,能进一步当然更好;如若不能,那也是她命数如此。

她苦心栽培永琪至今,倘说没一点想法,那也不可能,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归根结底,还得看他自己造化。

永琪道:“额娘放心,我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的。”

愉妃这些年吃的苦他都看在眼里,从潜邸里没名没分的侍妾,熬到现在妃位,可皇阿玛待她始终是淡淡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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