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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9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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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画这种东西也得讲究风格一致,硬凑在一起只会不伦不类——眼看着大功都快告成了,怎么能毁在皇帝手里?

郁宛拼命向吴惟庸使眼色,搞艺术的不都得有点操守吗,他忍心自己的心血被人破坏?

奈何在宫廷打滚的人都油滑惯了,吴惟庸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作品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他才不想因这么点小事被杀头呢。

乾隆本身虽不算优秀的艺术家,但基本功还是有的,仿着吴惟庸的笔触慢慢着墨,乍一看倒也似模似样,郁宛则在心底默默祈祷,只求皇帝别把观世音画成夜叉婆,那她就谢天谢地了。

正是这句祷告让乾隆爷险些破功,手上一晃,正瞄着的眼睛便多了一笔,拖出长长的眼尾来。

郁宛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妙,赶紧从座上下来,这一看差点没崩溃,“您是多恨我呀!”

乾隆爷摸摸鼻子,他真不是故意的,谁叫这姑娘内心戏太多,他一心二用难免出现失误。

还是吴惟庸足智多谋,绞尽脑汁又添了一只美目上去,那连缀中间的则成了泪痕——观音大士感念世人,为苍生落泪也是情理之中。

郁宛差点没被他自作聪明的举动给噎着,“你见过哪个正常人是从侧面能看见两只眼睛的?”

根本不符合逻辑。

乾隆爷支颐想了想:“二郎神君?”

郁宛:……

吴惟庸:……

永寿宫中,庆妃端来安神汤给魏佳氏服下,等魏佳氏苍白面容平静了些,方小声问她,“适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豫嫔说起倒吓了一跳。”

魏佳氏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脸上仍有些惊魂未定的疲倦。

庆妃埋怨道:“姐姐你都怀胎八个月了,明知道外头人多不便,就该少往别处去,横竖你已经是贵妃了,哪怕礼数上欠妥些,皇上也不会怪你。”

魏佳氏道:“正因我已是贵妃,多少人等着揪我错处,才愈发不能露出把柄,登高跌重,你可知道其中道理?”

皇上建宝月楼不管是否为给和贵人做脸,她都得捧这个人场,何况太后都在,她不去怎么使得?

“行了,反正你总有道理,我也懒得周全,你自个儿留意些罢,别又落得跟永璐一样。”庆妃说完就气咻咻地离开了,白梅拦都拦不住。

也只能对魏佳氏感叹,“庆妃娘娘还是这么个急躁性子,又口无遮拦,好端端提起娘娘伤心事作甚?”

魏佳氏道:“她不过是关心则乱。”

其实魏佳氏自己也有点后怕,舒妃因为养十阿哥养得不好,自此之后便失了宠,她若是连续两个皇儿都没能保住,不止皇帝厌弃,恐怕太后也得颇有微词,怪她是个没福气的。

幸好今日安然无恙,倘若真有点什么,她的前程也就到这儿了。

白梅忖道:“那栏杆究竟怎么回事,是否该叫人查一查?或者问问和敬公主?”

魏佳氏摇头,“我相信她是无心的。”

就算真是有心又能怎样?她难道要去向万岁爷检举,说公主故意害她么?且不说和敬根本没这个必要,倘公主因此而获罪,她也对不起孝贤皇后在天之灵。

魏佳氏叹道:“算了罢,我如今只想将皇儿平平安安生下来,还是少生些是非的好。”

宝月楼中,和敬公主陪皇太后说了会子闲话,又讲了几件科尔沁草原上的有趣故事,这才借口更衣之故唤来随从,问他永寿宫那边有何反应。

随从道是风平浪静。

和敬微哂,“算她还知趣。”

给令贵妃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状告自己谋害龙胎——何况她也没有谋害,不过是偶然发现背后栏杆有些松动,故意不去提醒魏佳氏罢了。

谁叫魏佳氏被荣华富贵迷晕了眼,浑然忘却自己对她的忠告,和敬自然要给她一个教训。

她以为还能全身而退么?魏佳氏之所以能起势,不外乎因为额娘的缘故,在和敬眼里,她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卑贱的宫人,不过眼下还有用得上她的地方,才不得不和颜悦色罢了。

可魏佳氏居然忘了肩上的任务,居然妄想生儿育女,与继皇后和平共处,凭什么她就能过上太平日子,而额娘却得躺在裕陵冷冰冰的地宫里,看着曾经屈居她之下的女人们一个比一个富贵荣华?

和敬做不到,皇阿玛的薄情令她失望了,那她就得亲自找回额娘的尊严和体面,这辈子,谁都别想越过额娘地位去!

和敬定定神,嘱咐那随从,“留意永寿宫动静,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来向我禀报。”

她相信魏佳氏还是会想通的,她若想更进一步,能帮她的只有自己。哪怕生再多孩子,离开富察家,她也什么都不是。

冤枉

郁宛将那幅“二郎神君像”收进库房里, 羞于拿出来见人,这么不符合人体美学的东西,亏皇帝怎么夸出口的——就算国画讲究写意为主, 也不能把她画成个怪胎。

幸亏乾隆爷保证之后再让画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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