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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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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李玉看得直抽抽,这位主子倒是心胸宽广,还有功夫享用美食呢——看来她全没把伊贵人放在眼里。

怕对方没听清,耐着性子把口谕重复一遍。

郁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真的?可皇上不是已经翻了伊贵人的牌子么?”

“是这样没错。”李玉局促地搓着手,陪笑道,“可陛下圣意转圜也是常有之事,小主您便安心候着吧。”

郁宛也无法了,只得命人将桌上满目狼藉收拾起来,漱了口,又去补个妆——胭脂就不用擦了,她这会子唇上又红又肿,再好的胭脂膏子都不及她颜色深。

等乾隆进门时,郁宛已身着一袭藕荷色衫裙,盈盈下拜,“陛下万安。”

嗓子有点哑,当然是被辣椒油呛的,不注意听还以为是偷哭过。

乾隆很满意,看着那两片果冻般泛着珠光的嘴唇,忽然就很想咬上一口。

他还真就上口了。

郁宛本就嘴肿,被他咬得更肿了些,都有点东成西就里欧阳锋那架势了,她眼泪汪汪看着对面,“您就会欺负人。”

乾隆笑意澹澹,“你不喜欢朕欺负你么?”

郁宛:……

这人真是,三句话不离开车,难道她思想太龌龊了?

乾隆早已趁热打铁将她抱起,大步朝榻边走去,又轻轻咬着她耳朵道:“今晚咱们换个花样。”

郁宛倒是不在意啦,良好的夫妻生活有助于精神愉悦,她又是个勇于尝试的性格。

等等,她还没答应他呢。

虽然是皇帝自己改了主意,郁宛可不愿伊贵人颖嫔因此恨上自己——或者说恨上添恨。

她抓住乾隆腰间玉带,免得自己摔下来,一双眼睛大而迷惑,“陛下,您可得给臣妾一句实话,莫非伊贵人惹恼了您么?”

难得她这样坦率,还不用偷听心声,乾隆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这才讲起了来龙去脉。

却原来那封密折便是关乎达瓦达什部的,塞音察克麾下的一支自卫队与清廷驻军起了冲突,尽管塞音察克自辩是因为光线晦暗才误当成贼寇,而伤者也才十余人,并无死亡。

这可还是极大地触碰到乾隆底线,不管塞音察克有心试探也好,无意冒犯也罢,这种摇摆不定的人实实在在乃大清隐患。他若不明示态度,塞音察克岂非愈发得寸进尺?

郁宛懂了,原来伊贵人是被她爹连累才惨遭退货。

【这姑娘也是够倒霉的,人家坑爹,她是被爹坑——多亏塞音察克的丰功伟绩,至少今年之内,伊贵人都只能独守空房了罢?】

乾隆听得这番心里话,差点笑出声来,她倒是眼睛毒看得透。

郁宛接着又寻思,【所以皇帝宠她是为了方便拉仇恨?正好两边气场不和,趁机打击一下达瓦达什部的气焰?】

【她这妥妥地算工具人吧?】

乾隆轻咳了咳,倒也不必说得这样难听,他来永和宫固然有一定政治要素,可郁宛的性格也颇对他胃口——至少跟她在一起是最自在的。

郁宛并没因此自怨自怜,她何尝不是把皇帝当个工具呢?还是个相当方便实用的工具,不但供她吃供她穿,还带给她美妙绝伦的体验——每次做完那事后,她都会睡得格外香甜呢。

只要当成例行公事就好了。

郁宛转过头,发现乾隆的眼神变得格外深邃,她蓦然气虚,“万岁爷,您怎么了?”

乾隆磨了磨后槽牙,森森说道:“无事,朕忽然想演一出薛丁山生擒樊梨花。”

好端端的怎么讲起戏文来?郁宛模糊有点印象,弱弱地纠正道:“您记反了,是樊梨花生擒薛丁山。”

“待会儿你就知道反没反。”乾隆说着,心急火燎压上身来。

郁宛本想将他推开,奈何身不由主,软软地化作一滩水,绵绵流淌开去。

解围

晨会上的气氛异常凝重。

郁宛肉眼可见她周遭的气压低了许多,倘说前几次得宠嫔妃们还能一笑而过,可昨晚上的“截胡”却实打实地犯了忌讳。

宫里争宠不打紧,各个旗的内斗更是常事,可多贵人刚来就敢公然拦截其他宫的恩宠,且是在皇帝已经翻了牌子的情况下,这便不是蒙古内部的问题了。

推己及人,谁能保证这种事往后不会发生在她们身上?不能侍寝倒罢,关键是从此会沦为阖宫笑柄。

没看伊贵人羞得不敢出门了么?

多宝格边上本来是伊贵人的座序,如今却明显空出一截,据说伊贵人哭了半宿,今早上心慌气短,差点厥了过去,她贴身的侍女撑不住已经去请太医了。

坐在上首的颖嫔实在忍无可忍,重重一拍茶案,“多贵人,你没什么话好说么?”

她费尽口舌,好容易才劝得万岁翻了伊贵人的牌子,晌午皇帝还答应得好好的,哪知黄昏却变了卦——倘说郁宛没在里头做手脚,打死她也不信。

舒妃往常看不起颖嫔这个籍籍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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