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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你直接杀了我行不行?呜呜。
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我尽量用最可怜的表情抬头。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将书放到一旁。
「殷?」我更加混乱。早上了耶,他不是该准备上朝?
白天的殷并不属于我。我以为这是我跟殷之间默有的共识。
「天亮了──」
他用唇堵住了我。
沐浴后珍妮塞了把精緻的扇子给我,让我回到了寝室。殷竟然还在,正审着文件。是在等我?不知道处死我会不会增加他的文件量。该先跟他说声抱歉?
大起胆子我走到殷后头,自后搂住殷的脖子。要不是因为殷坐着我根本搂不到他。好想长高。
避免入目机密文件我转过头,看到房间的另一边,精緻的花瓶里插着两支喇叭形白花。罗培给我的白百合。罗培该不会是知道花最后会插在殷房内,所以给我花?
白花替暗色调、毫无装潢的房里添增了色彩,像在殷的世界里留下了自己的标志。
「走吧。」殷知道我在看什么,但他没多话,牵起我往外去。觉得扇子碍手,我本来想随手放下,被殷阻止只好带着。
门被打开,我头一次跟殷同时出寝室。外头黑压压一片都是人头,小小的吓到我,我发现是为数眾多的男女僕低头致意,珍妮在最前排。
除了阿尔伯特外,罗培跟欧席纳也在,全部下来超过五十人,大动员耶──
正这样想,殷突然把我按定,大步流星的朝阿尔伯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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