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章（2）（3 / 3）

让他清醒一点。一闭眼，他的面前就会出现姜珠老师挺着孕肚被他颜射的样子。他不是愧疚或者惭愧，欲望照样会有，快感也会有。只是，身上的这件羽绒服还是她给的钱买的。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这下各种折磨人的念头纷至杳来。火车站妈妈无情的背影，父亲决绝的话……到最后，画面定格在姜珠老师把钱塞给他的那一刻。「咚咚咚……」敲门声唤醒了周山，他脑袋昏沉沉的，酒精还没过。暗沉的窗帘掉了一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拿起床头的闹钟，皱眉道「快十一点了」「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谁啊？」周山起床去开门，他昨晚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门一打开，外面是一个陌生的女人。身高和周山差不多，大概是一米七二的样子。成熟的脸蛋化着淡妆，烫得微黄的头发扎在脑后，前额的刘海分成的三七开。也许是太热了，她把外面的大衣搂在手里，白色的毛衣下，胸前那对木瓜一样的硕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周山视线往下，紧身的牛仔裤被宽过肩膀的肥臀撑得鼓胀，往下急剧收缩的大腿却也丰腴圆润，纤细的小腿下面，三十六码的脚穿着白色运动鞋。这是熟透了，熟得再不能熟的熟妇！熟妇用白嫩的手扫了扫面前的空气，周山身上的酒气还很浓。她理了理表情，严肃道，「我是王梓恒的母亲，我可以进去谈一谈关于我家梓恒头上的伤吗？」原来是那家伙的家长。周山心想应该是她妈妈看见了伤口逼问的，估计要来找自己都没给他说。他想自己把这件事忘了还来不及。周山敞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唐婉馨跟着面前的男孩进屋，小小的客厅里连台电视都没有，显得很空旷。厨房没有门，可以看见里面的锅碗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只有那个孩子睡的卧室，地上乱七八糟的是些啤酒罐，烟头，纸巾什么的。屋里难得来了个客人，而且还是个美熟妇，周山招呼她坐沙发上，然后打算去倒杯茶，才发现家里好像没热水。他尴尬的笑道，「饮水机坏了」「不用了，」唐婉馨小心的避开沙发上那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凝成了一团的纸。琼鼻耸了耸，能闻到沙发上有一股腥味。「你把家糟蹋成这样，你父母回来不得收拾你？」她下意识的以为周山父母是去了大城市打工。「他们不会回来了」周山摆手道，他真不想遇到一个人就给别人说一遍，搞得他像是在博同情。唐婉馨胸前白兔抖动，磨板大的肥臀在沙发上摩擦，她坐正身姿，以为周山在说气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周山快速道，「我爸失踪了，我妈去了国外，估计嫁给老外了，都不会回来了」「还有，王同学的伤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去撞门，起因是他看色情小说被我看见了，所以自残求我不要说出去」一口气说完，周山拿起旁边不知道多久前剩的啤酒喝了口。「呸，变味了！」他一口吐在地板上！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尴尬的氛围，两人相对沉默。片刻后，唐婉馨主动打破僵局。「是这样么……难怪我问梓恒，他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说」她忽然叹了口气，丰腴的双腿并拢，斜靠在沙发上。「其实我也离婚了，但是是我主动离的。父母都是有难处的，我那个……前夫……」熹微的阳光从阳台进来，光束在丁达尔效应下，似乎有了实质。客厅里，周山侧耳倾听，面前的美熟妇缓缓的倾诉自己的故事。好半天，唐婉馨才从自己不幸的婚姻里挣扎出来。成熟的俏脸也不知是热了还是怎么着的，红润的像苹果。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眼前的男人还是个孩子，而且她本来是想安慰这孩子的，怎么变成了让人家听自己牢骚。面前男孩的脸靠得很近，虽然皮肤粗糙，但底子很不错。眉眼之间，清秀阳光。「家里还有气吧？」她问道。周山点头，「居委会替我交水气费，应该有」「正好下面是菜市场，我去买点菜，我们做饭一起吃吧」她把大衣叠好放在沙发上，然后就转身出门。女人真是感性的生物。周山默然道，看她扭动的肥臀，葫芦似的身材忽然让他想起一句话，怎么说来着。「pi股宽过肩，快活似神仙？」但是别人的好意没必要拒绝。周山难得地走进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放完哗哗的冷水后，热水冒着烟出来。唐婉馨买了许多菜回来，她看见周山已经把要用的锅碗洗干净，红唇微笑着给他点了一个赞。也不知道她从哪搞来的围裙，穿上后，围裙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像是没穿衣服，鼓胀的胸前吊着对木瓜似的奶子。「你去择菜吧，我来做，相信我，我可是在家自学了几百种菜的！」她的心情显然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