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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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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柳要收回之前的想法,她不喜欢这匹马了!为何?它在往回跑!!!眼见就剩一段路了,神驹突然不听使唤,一意孤行掉头走。走就算了,季柳头一次发现,马还带两种面孔的,来时是撒泼打混大刺头,现在就是文雅翩翩公子哥。折柳寄相思,总不得她这一骑,马就开始思春了吧?……话本里写男女主相遇,大多天缘凑巧,你掀扇,我抬眸,双目相接,情意绵绵。“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此处没有青梅,却有同样蓊郁清香的草木。季柳拂开挡在眼前的枝条,抬眼看去,入目便是一张峥嵘轩峻、华贵俊美的脸。年轻的左相屹立马头,春风吹动头发,吹乱少年心。他同样看向了绿叶遮掩下的漂亮书生,看进了她仓皇的眼底。季柳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美色迷了眼。心乱是乱,她还不忘下马行礼:“见、见过左相。”箫铎没答话,只是高高在上俯视她,冷傲又矜贵。他的眼神,让季柳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季柳咬了咬唇,鼓足勇气,继续问:左相可是有什么要事?这次男人总算回答了:“之前有,见到你之后就没有了。”季柳:“……”今天怎么回事?她除了莫名其妙吸引宝马,还带帮人消除烦恼的吗?疑惑归疑惑,季柳一点都不想跟面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待在一起,她寻了个由头离开:“既然如此,季考当前,请恕草民先告辞了。”季柳牵住马绳,准备上马。“可以。”男人淡漠的声音传来:“大理寺,或者左相府,挑一个。”???季柳脑子都想开花了都不知道这怎么扯到大理寺了。“大理寺?哈哈……草民愚钝,左相可否细说?”“延佑新律,盗窃军马与私贩同罪。”“左相的意思是说,我是盗马贼?!!!”季柳脸都要笑僵了:“哈哈……左相日理万机,许是搞错了,草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那做得那等偷窃之事。”左侧的神驹甚为不给面子,焦躁地跺着脚,生怕别人不注意它。季柳欲哭无泪地闭上眼睛。她也差不多猜到是什么事了,只想仰天大吐三口血。“大人,若我说这马是自己找来的,您信吗?”“以未知手段引诱神驹,害处更甚,罪加一等!”季柳(正直脸):“刚才小人什么也没说!”“本该大理寺立案,念在你年少初犯,可于左相府赔偿。”“赔钱!”季柳心都在滴血:“多少银两?”箫铎见她这副像是要赶赴刑场的样子,忍俊不禁,脸上难得带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

“两千……”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好好看一看她的脸,想了,也做了,一点一点描过去,可却让他看出了熟悉感来。“走近点!”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季柳一个激灵走向男人旁边。箫铎俯身,右手捏起她下巴,掰着她的脸一寸寸打量过去。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季柳脸上,若是不看眼神,还以为是一对眷侣在亲昵地温存。终于看够了,箫铎松开她的脸,默默把“两”字改为“金”字。“两千金。”“两千金???”季柳脑袋发晕,她算了算,把她一家,连带祖坟里的老祖刨出来一起还,都得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还起。“左、左相说、说笑了……小、小人不经吓。”箫铎却认真地摇头:“永仪公主可以帮你还!”季柳这下清醒了:“左相这是何意?”“汝肖似公主!”“草民一介白身,何德何能能与公主相提并论?况且吾乃男子,与右相独子乃同窗,若和公主样貌相似,何以此时才知。”“赵靖渊?哼!你换身右相衣裳,往其府中一坐,信不信赵公子会唤汝一声’爹’?”好犀利的嘲讽,虽骂的赵靖渊,她竟感同身受了怎么回事?季柳极力平稳心续,正待反驳,男人又是一句嘲讽:“方才所言有些过于武断。汝细看之下,五官有几分相似,甚为讨厌。再视之,气质长相分明全然不同,连相似之处也湮灭殆尽。”“果然,先人所言不虚,久居鲍鱼之肆,书香难存,长相也是如此。”忽略掉男人后面那句,季柳问道:“那这与永仪公主还钱有何干系?”她依然搞不明白。“边关将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本相见公主府铺张浪费,深感心痛,想抢钱。”季柳惊呆了,“抢钱”这样的话从贵气非凡的男人口中说出,竟没有一丝违和,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左相之意,草民去公主府要钱抵债?”天知道季柳如何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的。“能抵多少,视汝本事。”那她还是扛把锄子把老祖刨出来一起打工吧。或者披麻戴孝,敲登闻鼓状告左相诽谤?季柳脑中天马行空,箫铎就在马鞍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成竹在胸。这会是一个很有趣的消遣!箫铎觉得自己应该是往日无聊惯了,才会想着把人放身边,没事的时候就逗逗。逗逗这个嘴甜心黑、女扮男装的家伙!“草民什么时候造访相府为好?”季?小白鼠?柳还一脸天真。“随时。”箫铎自怀中掏出白布精准地丢到季柳手中:“割袍断义,衣服割多了,总归不是什么好兆头。以后想做好事,直接踹一脚便是了,让蠢货知道自己的愚蠢,不比当个老妈子有用?”季柳(微笑):您地位高,您说的都对。ps:所有男主身心干净,没有人会将小柳儿和公主认混的!女主小时候跟公主比较像,现在长大了其实不像,但会有一点类似的地方是难免的。(不要深究为什么不像,本书设定罢了)这些地方小颜可以看出来,毕竟职业病嘛(锦衣卫天天搞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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