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阳光(2 / 2)
笑的事还是醉酒后的自然反应。
她虽然酒量不好,但酒品不错,喝醉之后,不哭不闹,顶多就傻笑几声,笑的鼻涕和口水一齐流出,沾在他衬衫的后衣领。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具体答案。
天渐渐亮了,橘色的光并不刺眼,甚至还有些温和。
余应晚轻轻闭上眼,脸颊埋进他的颈窝。
她好困,她不需要阳光。
何景梧将余应晚放上床,替她盖被子,两侧被角翻进去压在被窝下,这种造型睡在床上的人叠不出来,常常一边叠好,另一边就会乱,余应晚小时候试过好几次。
倒床之后,余应晚睡得安稳,还不忘搂过身边的一只樱桃小丸子布偶,甜甜进入梦乡。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完全黑了。
宿醉后,头还是疼,余应晚刚下床,就看见了书桌上的牛奶,冒着腾腾热气。
楼下,何景梧正站在阳台打电话,右手手指还夹着根烟,客厅的烟灰缸早已堆满烟蒂,这不知道是他点燃的第几根。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避忌着什么,手指时不时的轻叩窗沿,烟嘴碰上去好几次,这支尚未过半的烟,显然是不准备再抽。
余应晚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搂住他的腰,接着抽走那根香烟。
男人见她已醒来,匆匆挂了电话。
余应晚笑着的问他:跟谁打电话呢?
爸爸。
听到这两个字,余应晚立马收敛了笑意,哦。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甚至想收回放在他腰间的手,男人比她快一步,握紧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间,不肯松开。
粗粝的手指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谁也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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