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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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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酒吧的灯光暧昧,纪仰那张精致得雌雄莫辨的漂亮脸庞染上一抹妖冶,眼神都朦胧了起来,越发地多情撩人。

席年:“原来如此。”

纪仰忽然凑近他,认真地盯着他看:“不是吧,你还真信,我随口编的,哈哈哈哈你也太好骗了吧。”

席年面不改色:“师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行了不逗你了,想喝什么点吧,我请客。”纪仰让调酒师把酒水单拿来。

席年没有接单子,看都没看一眼就推到纪仰面前,说:“我没来过酒吧,也没喝过酒吧的酒,师父你帮我点吧。”

调酒师和纪仰都愣了。然后互相对视一眼,仿佛很惊讶。

纪仰心里玩心大起,想给这老实巴交的老男人来点刺激的,于是点了个度数比较高的龙舌兰,骗席年说,这度数比较低,喝十杯都不会醉。

随后拿出手机在“欢天喜地七公子”群里五公子:怎么样,是不是特老实?感觉特好玩?

五公子就是这位调酒师,叫薛偿,是小开圈儿里比较会玩的那类公子哥,也是出了名的败家子,完全不是当继承人的料。三年前把这个老街区的房子买下来,直接装修成了酒吧,一到晚上就门庭若市,从凌晨嗨到第二天早上。

薛偿七公子:你管这叫老实?特么的长得这么招人。而且这气质看上去真不赖啊,有那种豪门范儿。

纪仰五公子:你该看眼科了,他就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武术老师,什么豪门范儿。我家这么有钱,怎么没见你说我有豪门范儿啊。

薛偿七公子:你有败家子范儿。

纪仰抬眸白了薛偿一眼,没回復他了。在薛偿调酒的时候,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不知道憋什么坏水呢。来之前就说好了,要装作不认识。

两杯酒调好了推到纪仰和席年面前。虽然纪仰点的两杯都是龙舌兰,但是只有席年那杯是真的,纪仰这杯是果汁伪装的。

纪仰单手支着脑袋慵懒得像一隻没骨头的猫一样,看着席年说:“尝尝吧。”

席年喝了一口后说:“不好喝。”

纪仰笑了,诱哄着:“多喝几口就好喝了。”

然后席年被半推半就地喝了大半杯。纪仰一双多情的眼眸弯出了月牙的弧度,又媚又妖,像个男狐狸精。他按着席年的宽肩,俯身过去偏头在他耳边说:“乖徒弟,感觉怎么样?”

席年没说话,下一秒他身体往前倾,及时被纪仰接住了。然后他的双手就顺势抱住了纪仰。这么一抱才发现纪仰虽然看上去瘦,但是手感很好,虽然没有硬实的肌肉,但有舞蹈生那种紧致的肌理。而且纪仰整个人都比他小了一圈,抱着就像舒服的支架一样。头髮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醉了?这酒度数很低的,徒弟你酒量不行啊,师父好为难哦。”纪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却笑得一脸得逞。他扶着席年弄到吧台上趴着。

薛偿笑着说:“一杯倒啊,中看不中用。”

纪仰站在席年身侧也趴在吧台上,问:“喂,真醉了?醒醒,你家着火啦!”

席年微微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好像已经醉得意识不清。

纪仰见他这模样,又开始心痒痒了。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戳他痒点呢,明明是一个无性恋,却偏偏自带性张力。

“席年,你真没谈过恋爱?”纪仰问。

薛偿忽然皱眉问纪仰:“你说他叫什么,席年?”

“对啊,怎么了?”纪仰。

薛偿抬起眼回想了一下:“之前我爸去投标的那个集团总裁也叫席年。”

纪仰嘁了一声:“这世上同名同姓的海了去了。你看你这怂样,怕什么啊。”

薛偿疑惑地看了一眼席年,问纪仰:“你在哪儿找的他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采,小心掉坑里去了。”

“就你想得多,咸吃萝卜淡操心。”纪仰不以为意。

薛偿:“你不会是真看上他了吧,不怕被你爸乱棍打死啊。”

“我怎么可能看上他。他是无性恋者对他感兴趣罢了。”纪仰看了眼席年,确定他意识不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

就在薛偿还要继续劝纪仰别玩野花时,席年忽然抱住纪仰,也就打断了薛偿的话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性感,难受地说:“胀。”

胀?

什么胀?

纪仰疑惑地看向薛偿。后者想了想,说:“不会是想尿吧?”

“赶紧给我搭把手送厕所去。”纪仰将席年的手臂捞过来搭在肩上,薛偿扶着席年高大的身躯。

这个酒吧的厕所不分男女,里面都是一个一个隔间。纪仰本想把人送进厕所里就走。但是看到席年醉成这样,恐怕待会儿厕所没上,人倒是睡死过去了。

最终还是决定留下看着席年上完厕所再走。

纪仰叉着腰歪头看席年。然而三分钟过去了,席年只是扶着马桶盖,却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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