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8)(2 / 7)
六爷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个结果,随手点了棵烟抽,却看见那被绑紧的少女在盯着自己看,那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好像要把六爷给生吞活剥了一样的愤怒,这种倔强从那双明目里流淌出来,让六爷不自主地笑出了声。“cao,别瞅,瞅我干啥?贱货,你打死那俩是老子的徒弟!要不是看在三爷面子,老子早他妈了个巴子的打死你了!”这话出口,直接让那少女的头沉了下去,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不想继续搭理六爷。“六爷啊,戾气重啦!”那口北京话从屋外传来,六爷往门口看,只见二爷身后跟着几个小崽子,抬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了进来。“习惯了,给您腾地方?”“劳驾,关下门,歇会儿再回来看吧。”二爷满脸堆笑,小土匪们紧跟在他身后,各个脸上都是色眯眯的表情,有几个的裤裆都撑起了帐篷。二爷又对六爷做了个请的手势,六爷瞥了他一眼,叼着老烟卷说道:“我没了俩徒弟,劳烦二爷好好挖挖这尖果身上都有啥线头子(阴谋)!”“放一百个心吧老六,交给二哥我,别动气儿,啊。”二爷拍着六爷的背,把他送出了门,随后把门一关,那手脚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姑娘努力看向二爷的方向,那群土匪是来干什么的她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所以眼里满是惊恐,呜呜地叫出声来。二爷还在笑着,那满脸的褶子堆到了一起,他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在她那燃烧着的眼神注视下,掏出了一把剪子。“咱开始了!”二爷拿着剪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那女孩激烈地摇头,可惜嘴巴早已被塞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眉毛都皱成了v字型。咔擦,咔擦。二爷拿着那把剪子,手摸上了那女孩的长裤,那种大学生才能穿的细布长裤手感很好,只是已经在数天的折腾里变得脏兮兮。她穿了好几层,但就算续了一层棉花,也不是剪子的对手,仅仅几下,她下身穿的裤子就变成了两条门帘子,被二爷一把扯下,丢在地下。那姑娘向上弯曲着的双腿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紧实又雪白的肌肤让几个小土匪色心大起,只有那条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还保护着她最后的私密地带。“还挺白的,这小裤衩。”二爷摸着她的小内裤边缘,还掀起来看了一眼,姑娘羞得满脸通红,整个脸都贴在了桌子上。二爷不紧不慢,一把抓住了她盘在脑后的发髻,拎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向自己,伸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块,略带戏谑地说道:“问什么答什么,别说废话,知道吗?”“fuck!你们这帮臭土匪,我他妈杀——”那姑娘完全无视了二爷,自顾自地辱骂着,她这几个小时里一直在想着激怒这些土匪,但没有机会,以此换个痛快。但她刚说了几句,那块破布马上就又被塞回了嘴里,二爷似乎颇为不爽,啪!一个耳光就招呼在了她的脸上。“臭娘们,还挺有精神头儿,啊?!今儿个二爷我是来给你个小蹄子上刑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能少受点皮肉之苦——”“看来光说没啥用呀——”二爷的语气相当随意,带着那股施虐者的调侃:“来呀,上刑!先打这小娘们二十杀威棒!”二爷话音刚落,几个小土匪就蜂拥上来,解开了她绑在身后的四肢,然后抬了起来,放到了刚刚抬进来的晾逼架上。那是一个类似椅子的木头架子,很高,有靠背,也有一道带着锁链的横梁。她被迫靠在那玩意的靠背上,双手被捆缚于身后,双腿则被大大分开,高高抬起,绑在了横梁的两端,这让她的pi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跟着一起暴露出来的还有被白色小内裤包裹着的私处,骆驼趾的纹路已经清晰可见。但她胸口往上的躯体是被迫挺直的,能清楚地看到两个土匪拿着两条皮带走了过来,在她的一左一右站开,那两条皮带都沾了水,棕色的厚皮革在那两个精壮小伙的手里反出光来。她知道这帮土匪要打自己的pi股,从之前四爷打老师时、老师撕心裂肺的叫声就知道,这一定是很痛的刑法,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那被抽打得血肉模糊的pi股,恐惧感渐渐冒出了头儿,几乎是下意识地一直在挣扎,但都是徒劳,二爷又在她的后腰处垫了一捆皮草,用一根绳子连着腰部一起固定在了刑架上,让她不至于在抽打中折断腰背。在她愤恨眼神的注视下,一个土匪挥起了皮带,刑具带着极其骇人的破空声挥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左边pi股上。啪!这皮带蘸过凉水之后,抽在pi股上的痛觉几乎是翻了倍的,还不至于皮开肉绽,只是让皮肤更为敏感。皮带留下了方形的红印,也让那姑娘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惨叫。说是惨叫,但其实只能算是惨哼,她仅仅是随着那皮带的一下抽打而睁大了眼睛,旋即整个上身都抖了起来,就算已经做了pi股会被打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觉,绷紧的臀部肌肉反应剧烈,绷紧的肌肉努力对抗着皮带带来的痛觉——很显然,它们并没有挡住多少。她的臀肉非常紧实,这是她常年锻炼的结果,但就是这样抗打的臀肉害了她。这一下蘸水皮带抽得她感觉自己的pi股上被剥下了一块方形的皮,火辣辣的疼痛几何状地传入脑中,但很快她就不会感受到这种只有一块臀肉疼痛的落差了,因为另一边的土匪如法炮制,皮带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这意味着行刑者真的在用力地抽打着,又一下抽在白皙的右臀上,伴随着一个清脆到令人胆寒的声响,那瓣pi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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