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 / 2)
次见到井渺,还是那个封闭诊疗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左边是席斯言的手术室。从井渺身躯里用特殊天赋取出来的“孩子”装在一个保温箱里,被推进左边的手术室。他哭的眼泪似乎要变成珍珠一颗颗滚到地上,移动病床上的oga伸出细瘦的手,指尖堪堪碰到那个保温箱的边缘。井渺在哭,却没有哭出声音,他努力伸直手,想要抓住那片消散的虚无。oga发出细碎的嗓音:“宝宝”他动了动嘴唇,金教授分明地用眼睛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说,对不起。oga的手垂下来,他被巨大的悲伤淹没,苏皖和席玉城抱着他哭,而井渺只是流着眼泪,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金教授这辈子都记得这个场景。每每想到,他都感同身受地痛苦。科学家其实是最冷漠的人,他们见过了各种生物的更迭重生,有机无机,鲜活或者冰冷。但他们没尝试过抉择的悲伤。井渺是被迫站在独木桥中心的那个人,一边是他的爱人,一边是他的孩子。无论选择哪一个,他都会终生痛苦。而他们这些所有的围观者、促成者,都是凶手。井渺站在席斯言身边,和他十指紧握,纯白不染,没有痛苦,只有天真。金教授无形地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带他出来。”席斯言握紧井渺的手:“嗯,他想来看看。”“好几家富豪听说了你放弃天府泽,想要终止投资。”金教授叹气,“城邦政府公用资金有限,失去贵族投资,财政全力支持天府泽会很艰难,而且还有其他城邦也在,涉及外交颜面,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不愿意参与,我们不强求,这次晚宴你出席,先暂时稳住投资吧。”席斯言脸色微沉:“我知道了老师,你放心。”井渺小声问:“哥哥,是什么意思?”“哥哥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和宝宝解释,晚上回家和你说,好吗?”席斯言和他说。井渺眨眨眼:“是和哥哥要离开三年这件事有关系吗?”席斯言愣了愣:“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听到了。”oga垂下眼眸,“你和自森哥哥说话,我听到了哥哥,所以你是不是一定会离开我?”原来那时候,他没有睡着。席斯言俯下身,握着他的手亲吻:“不会,我不会离开你,我永远在你身边。”“什么?席斯言带了一个oga?”某位科学家惊起,“真的假的?是家里那个吗?”霁月正在翻书的手一顿:“席斯言?”“嗯,是啊,听说是个好漂亮的oga,哎哟我们学院那几个年轻副教授,全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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