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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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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房里一道吃了个早饭,天气已经放晴,贺南鸢问米夏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米夏想了想,搅着碗里的粥说:“郭家轩前阵子跟我说,一中终于翻修了,还给换了新的课桌椅。本来这次过来,我是想跟你两个人故地重游的,谁想这么不巧……”

“以前怎么看不出你这么爱学校?”贺南鸢将手里的饼撕成小块,泡进面前的羊肉汤里,“咱们毕业得七八年了吧?一中硬是撑到现在才翻修,也挺厉害的,那个房顶……我们层禄的牛棚都要比它结实。”

米夏一挑眉:“你别说,要不是你们那屋天花板塌了,你怎么能搬来跟我一个宿舍?这叫啥,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便宜你了。”

“这么说我还因祸得福了?”

“那是,有我是你的福气。”米夏一点不谦虚。

贺南鸢低头喝汤,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所以你想去哪儿?”

又回到一开始的问题。

米夏搅粥的动作变得更缓慢,语气也黏糊起来:“其实,就待在房里也行。咱们哪儿都不去,躺床上聊聊天,畅想一下未来……也挺好的。”

“你是真的想聊天,还是想打着聊天旗号做别的事?”贺南鸢毫不留情揭穿他。

米夏舔了舔杓子,桌下的脚直接去蹭对面人的小腿:“不如,边聊边做?”】

做你个头啊!!做个人吧!

我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着,面对眼前的黑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这梦竟然还连在一起了,什么玩意儿,谁要和贺南鸢畅想未来啊,他配吗?

啊,好不舒服。我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么肮脏的梦?如果我有罪,请让警察叔叔来製裁我,而不是让我晚上梦到和贺南鸢调情,遭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我蜷缩起身体,隻觉得好无助好害怕。

而就在我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时候,寝室门外,远远的忽然响起一声突兀的巨响。随着这声响,没多会儿,本该寂静黑暗的走廊响起人声。

“天花板……天啊……”

“人没事吧?”

“哇,塌了……”

郭家轩呼噜震天,完全没有醒的意思。我听着外头的动静,打开手电爬下床,走出寝室跟大家伙一起凑起热闹。

“出什么事了?”我问对面寝室的高淼。

高淼比我先开门,已经掌握了大概的情况,衝着走廊尽头围着一大帮人的方向抬抬下巴,道:“好像是贺南鸢他们寝室的天花板突然掉下来了,房顶破了好大一个洞,现在去叫宿管阿姨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我们寝室天花板也老掉渣渣,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太吓人了。幸好这次没砸到人,要是把他们层禄人砸坏了,这不引起民族纠纷嘛。”

天花板都能掉下来,贺南鸢的运气也不怎么样嘛。

“校领导要是有你这格局就好了。”既然人没事,这热闹就与我无关,我打了个呵欠,打算回屋继续睡。

医生给配的药里有没有安神的呀,最好吃下去就断片那种,真的不想再做梦了……

脚步一停,一股凉气从脚底心直蹿上我的头顶,我整个人就像被冻僵一样一动不动站立在走廊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

等等啊……贺南鸢的天花板掉下来?我梦里是不是梦到这出了?

我仔细回想今晚的梦。梦里“我”说,贺南鸢因为他们寝室的天花板塌了,所以只能搬来跟“我”一个屋。

我跟郭家轩的寝室在走廊另一头,与贺南鸢的寝室一个东一个西。我们那屋从高一就只有我和郭家轩两个人住,因为是最后一户,格局有些崎岖,隻放得下三张床,所以……确实还能住下一个人。

我惊恐地快跑回寝室,砰地关上门后用背牢牢抵着,像那些俗套惊悚片的女主角一样,攥着自己身前的衣物,不知所措地急促呼吸。

“怎了?出啥事了?”郭家轩被我关门的动静惊醒,从黑暗中坐起身,“地震了?”他显然听到了走廊里嘈杂的人声。

“塌了……”我游魂一样飘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

郭家轩等了片刻,见我没声儿了,又问:“哪儿塌了?”

“贺南鸢他们寝室塌了。”

郭家轩“嗐”了一声:“那没事了。”说着倒头再次睡去。

怎么会啊?

惊吓褪去,我双腿蜷起,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大脑高速运转着,这辈子都没这么卖力地思考过。

已知,我做了两个梦,梦里都和现实一一对应上了,一个是贺南鸢腰上的胎记,还有个是贺南鸢他们寝室的天花板。

求解,我到底怎么了?

解一,就是个巧合,虽然概率小,但也不是没可能正好被我梦到。

解二,我被郭家轩一脚踢出了超能力,两个梦都是预知梦,我可以通过做梦预知未来,我牛逼了。

解三,我是被光选中的人,我马上要拯救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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