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4 / 5)
房姨太。「那时我气死了,隻恨腿伤不便,难以施展轻功逃出去。他天天来看我,我便天天骂他,说他老不修,欺负小姑娘云云,他脸皮奇厚,笑嘻嘻的还挺得意,什么不中听便拣什么说。 」明栈雪笑道:「我暗自发誓,哪天气力恢复了,一刀便捅死这个老恶棍!说也奇怪,有了目标,不但身子恢复得快,似乎也没有之前消沉啦,我始终都没下手杀他,反而有点期待每天与他斗口,不知不觉,连在天罗香的事也说了给他听,可能是把他当成朋友也说不定。」
老人却狠狠嘲笑了她一顿。 「他说:「你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个更惨的。我年轻的时候风流得很,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搞女人,可我那口子是有名的母老虎,我把她的贴身小婢肚子搞大了,她敢连大的带小的叫人乱棒打死,把血淋淋的尸首吊在院裏大半个月,吓得我屁滚尿流,纳妾什么的,从此不敢再想。」」
但绝了纳小的念想,不代表管得住胯下的是非根。老人继续风流,隻是不敢教老婆知晓。十来年匆匆过去,有一天,有个漂亮的姑娘找上门来,说是他的女儿,讲起母亲的事如数家珍,与老人所记分毫不差,看来不假。
想到老婆的毒辣,认祖归宗那是不能的了,总得想个法子安顿吧?「我后来想到了办法。」老人笑道:「我b我老婆说,我想纳妾,喏,就是她了。你先别急,这回你许了我,我便把绸缎庄的生意交给你儿子,怎么样?挺公道罢。 」
老人的独子是个纨裤子弟,吃喝嫖赌样样来,他爹早绝了望子成龙的念头,为防家产给败得清光,打定主意除非两腿一伸,一个子儿都不肯再过儿子的手。
大妇一听,看在亲儿子能提早入手家产的份上,勉为其难同意了。
后来,老人在外头生的另外两个女儿,居然也都用同样的法子安顿下来。
「所以……」耿照听得有些蒙,难以置信道:「他的三个小妾,其实都是他的私生女儿?」
明栈雪笑道:「等他发现有问题时,已过许多年啦。是他那儿子与四房私通,教他听去了闺房调笑的风言风语,才知这三个「女儿」,通通是大房安排来谋夺财产的,找的,都是他儿子的姘头。 「他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最惨的是什么?
是有效的把戏,从来都不会隻用一回。我膝下无子,正巧新皇上继位,当年在血云都时,我同这位新万岁爷不怎么对盘,那时可没想到他日后会当天子。这人那叫一个有仇必报哇,定会拿无后当作藉口,削了我的爵位。,我那口子便出了个主意,从外头抱了个娃,就说是她生的。
「「你怎么想得到,一个如此善妒、不许丈夫纳妾的妇人,居然会红杏出墙?
我儿子的确不是我生的,但却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我的三个女儿,之所以问不出什么破绽,是因为她们的确是我的私生女。她让自己的儿子睡了我女儿,藉此谋夺我的家产。 「「那孽畜看上了你,打算让我纳你当接手这座庄园,还带个千娇百媚的五姨娘……你戴凤冠霞帔之日,便是我报应来时。 」」
明栈雪喃喃道:“他说,’不是你活在谎言裏。 是这世上的所有人,本活在大大小小的谎言之中,无有例外。谁骗了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办。 ‘我至今都记得他的话。”
耿照隻觉这故事荒谬得可笑,但除了透出一丝残酷与阴冷之外,老人的话宛若一声焦雷,令他不由一震,似乎突然从自弃自厌中清醒了几分,不禁陷入沉思,片刻才想到:「……后来呢?后来那位老人家怎样了?」
明栈雪耸耸肩。
「我伤好了大半,就连夜翻墙逃走了,他不肯跟我走。我年年托人从邺城捎消息来,听说他后来还是娶了个年轻的五姨太,果然就瘫了。奇怪的是:自从他得了瘫病,大房太太和其他三房小妾也都接连病逝,五姨太扶正了,同大少爷一起掌理家业。 」
耿照听得毛骨悚然。果然有效的把戏,不会隻玩一回,可惜那狠毒的大房料不到,有一日竟会轮到自己头上。
他想起明姑娘话裏的「邺城」、「爵位」云云,灵光一闪,愕然道:「莫非这位老人家,便是毅成伯吴善?」明栈雪隻笑了一笑,并不回答,轻抚他的胸膛,将他缓缓摁倒,妩媚一笑:「你就是这般认眞看待所有事,才将自己逼得忒紧,这样是不行的。说不定,连我也骗你呢!你得好好放鬆 下,什么事都别想,吃饱喝足睡个好觉,明儿一早醒来,世界会轻盈许多。」
耿照苦笑。
「我试过了,心绪很乱,想睡也睡不着。要不,我也不会在这儿啦。」
明栈雪抿嘴轻笑,露出莫可奈何的神情,咬唇道:「教你这般邪火上身!合着我上辈子是欠了你的,小冤家!」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头轻轻巧巧捋下。
耿照浑没料到她会这么做,然而心头烦闷未解,郁郁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腿间敏感处触及她滑腻的指尖,不知怎的也不觉反感,起码胸膛忤枰直跳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眞眞切切地活着,好过世界崩解、浑不着地的旁徨。
明栈雪见他规规矩矩躺着,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