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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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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花径口一

些,也说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阵意乱,回神时已被拥入怀中,见他刻意错开脸面,的

确不是故意轻薄,轻颐着吐了口气,在他耳边低道:「我我没关係,你快快些来。」

耿照缓缓滑动,腹部与她平坦的小腹厮磨,肤触如丝缎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

用杵尖轻触着蜜缝,束紧的肌肉似乎鬆开些许,胯首「唧」的一声挤出一小注浆液,这才恍

然:「对她来说,男子的肤触也是平生未有的体验。」耿照顿觉怜惜,不是怜她处境难堪,而

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为女子的一切可爱处,急躁之心渐去,连解毒一事也渐不萦于怀,一心

只希望在自己之后,染红霞不会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闲姑娘一般。他放轻动作,

不忙着进去,只是浅浅的探着花径口,光滑的龟头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啄吻似的触着黏闭的

阴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点,滴水穿石,逐渐突入她紧绷的膣户。染红霞咬着樱唇,

下颔抵紧肩窝锁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躯一颐,「唔」的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

挺入时又不禁昂起粉颈,双腿不住发颤。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痒的羞人快意裏,忽然灵台一清:「我迫于无奈而失身,与受姦淫何

异?怎能怎能如此失态,浑然忘我!」用力将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腾我,快快

进来!」拱起柳腰,便要迎凑。

耿照用力挺进分许,见她痛得蹙起秀眉,迟疑道:「我看还进不去,你别」染红霞怒

道:「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戏污辱我!」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觉戳到一团十分坚韧的软肉,

花径口夹得死死的,仿佛连那两瓣酥脂似的小小阴唇都成了挡路的门扉,竟往内微微收敛,

总之难越雷池一步。染红霞惨呼一声,脱口道:「好好痛!」眼角渗出泪水。

耿照推身欲起,却被抱住肩膊,见她一径摇头:「快快进来!」硕大的阳物擦刮着再

戳进分许,染红霞终于抵受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双手猛推他胸膛:「不不要了!

好好痛!呜呜好痛」耿照满心怜借,赶紧拔了出来。

她蜷着身子侧转过去,一双半裸的修长美腿紧并屈起,抱胸嘤嘤啜泣。

耿照擦去一头大汗,发现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裏,被木屑划破的伤口多半还渗着血

丝,适才交缠时推拉厮磨,不说花径玉门,光这些不适也够她受了,难怪膣内干涩,摇头道:

「二掌院,这样是做不成的。」染红霞只是抽泣,并不搭理。

他系好裤头,随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处两尺见方、深约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扫去

灰尘,又到溪边以衣包水,将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严重,纵使他施展轻功,也来回

了好几趟,才将窟窿倾满溪水。

染红霞正自伤怀,听他来来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渐渐生出一丝好奇,泪水稍止,

忍不住转头望去。耿照用昆吾剑从火堆余烬裏拨出一枚枚烧热的鹅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

去细灰,将石头拨入窟窿裏,「嘶--」的一长声蒸汽缭起,转眼便将窟溪水烧热。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净的衣摆,在溪边搓洗停当,随手拧了热水,道:「转过身去。」她

明白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俏脸微红,心中忽有些异样,低声道:「我我自己来。」耿照

摇头:「你弄不到背上。」

染红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犹豫,又听他说:「坐到火边来。离水也近,免得水凉,对身子

不好。」迟疑片刻,终于坐到篝火边,默默转过美背。

耿照为她细细擦拭伤口,出手轻柔,极是专注。染红霞听他呼吸起伏平稳,的确不是借

机轻薄,心想:「刚才说要的也是我,说不要的也是我,他总是尽心配合,无一句抱怨。」想

想耿照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毕竟与那些个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骂他「存心狎戏污辱」、

「非是正人君子」,的确冤枉了好人。

忽听耿照说:「二掌院,这儿有道拉长的口子,血痂沾住了脏污,怕要化脓,须儘快处理。」

用热巾轻按她右胁下的一处伤口。

染红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桥碎裂时受的伤,一路来屡屡挥动右臂,伤口几度复

裂,知道不可轻忽;犹豫片刻,轻轻解下罗衫。

那金创划过胁下,连肚兜系带也一併痂住,她反手拉开带子,右手捂着胸前水红色的锦

缎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专心为她抹去创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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