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1 / 2)
但就是这样一个和费爷爷年纪差不多的老人,马上就要面临着死亡的来临……
更让徐舒宁心中感到难过的是,老费佩戴上了他送的健康符后,身体依旧没有明显的好转迹象,每天仍需要进行的持续性治疗。
“小徐?小徐?”
谢德毫的手掌在徐舒宁的面前轻轻地挥了一挥,徐舒宁很快回过神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谢爷爷,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谢德毫可怜巴巴地道,“刚才我说的你是不是都没在听?你在发呆?”
徐舒宁眨眨眼。
谢德毫的女儿:“爸,你这几天已经聊得够多了。医生不是说了吗?让你少聊天多睡觉……”
谢德毫撇撇嘴巴有点不高兴地道:“老费刚才说小徐明天就要走了……我想趁着走之前和他多聊两句……”
就在这时,医生敲了敲房间的门。
在对老费和谢德毫进行完例行检查后,医生把谢德毫的女儿叫出了病房外。
谢德毫的女儿轻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任由谢德毫继续和徐舒宁聊天了。
谢德毫的女儿走出房门时,医生将病房的门关闭。
接下来医生的那段话,险些让谢德毫的女儿泣不成声。
医生说,谢德毫病情越发严重、时日无多。希望他们家属能够做好打算,好好满足一下病人离开前的愿望。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身为谢德毫的亲人,也是陪在生病的谢德毫身边最久的人,谢德毫的女儿隐隐能猜到自己的父亲病情发展到什么地步。
但被医生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谢德毫的女儿一时半会儿还是难以承受。
发泄过了一阵后,谢德毫的女儿才勉强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当她推开病房门时,看见自己的父亲半靠在病床上和镁尔代娱乐公司的小老板聊天。
他们似乎聊到了有趣的话题,她父亲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好像从生病起,她的父亲就很少像今天这样笑得这么开心了。
谢德毫的女儿想起了医生刚才说的那番话,眼眸中划过一丝挣扎。
没过一会儿,徐舒宁离开了医院。他要准备回家收拾第二天回晋江市的行李。
隔壁床的老费,被护工带去医院后花园逛。
房间内只剩下了谢德毫和他的女儿。
片刻后,谢德毫的女儿开了口。
“爸。”谢德毫的女儿道,“我看你喜欢晋江市。那……我们要不要过两天也买张去晋江市的机票,在那边旅游一段时间后再回来?”
——
元旦假期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上班的时候。
镁尔代娱乐公司,总裁办公室内。
宽大的办公桌上,身着黑色西装的漂亮青年发丝凌乱、圆眸迷离,他的手臂松松垮垮地圈着身前身形高大的男人的脖颈。
只是接吻而已,徐舒宁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在砧板上挣扎的鱼,口腔中的最后一点空气都要被梅谦掠夺得干干净净。
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而梅谦的动作却更为强势、更具有侵略性,他的身体与徐舒宁的身体越贴越近。
倏地,徐舒宁又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长条形的“棍子”隔着两层裤子杵在他的腿上,徐舒宁犹如一隻受惊了的兔子差点跳起。
然而这唇瓣相触的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徐舒宁之前有尝试和梅谦谈判接吻时长等条件,但……都失败了。
梅谦总会垂着眉眼,一副像是被负心汉始乱终弃的模样,小声说:“我们不是已经做过约定了吗?你难道不想认我们做的约定吗?”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惹得徐舒宁都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结果今天——元旦放假结束,刚上班的第一天。
他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被梅谦压在办公桌上亲到现在!
梅谦紧紧地揽着他腰,他被死死摁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隻好任由梅谦摆布。
办公室内开着暖气,徐舒宁怕热所以穿了薄款的西裤……
徐舒宁脸蛋飞霞。
草!早知道他就应该穿上十层秋裤——别说是保温瓶了,就连狼牙棒都察觉不出来!
“咚咚”,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徐舒宁的身体与精神愈发紧绷,梅谦的吻也变得更重更密。
门口响起符文佩的声音:“老板,我是来讲新项目的进度……”
徐舒宁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踢了踢梅谦硬邦邦的小腿。
梅谦的动作这才停下。他像是一条对主人恋恋不舍的狗似的,舌尖舔了舔徐舒宁的唇瓣,结束了这漫长的吻。
徐舒宁的身体早已被梅谦亲得发软发麻,都快没力气坐起来了。
梅谦这时候倒显得体贴。
他将徐舒宁从办公桌上抱回到办公椅上,又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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