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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明末之征服(7)(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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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端,需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俗话讲,重疾需下猛药,响鼓不敲夯锤。要么壮士断腕,要么坐以待毙。陛下当务之急,应当稳住民心,赈灾放粮,民心所向之处,方为立国之本。奈何,要想解决一切,皆需要「钱粮」二字,臣虽不在官场,但亦知国家税赋入不敷出。若要解开此结,需先弄清缘由,臣以为当今天下的衰乱,是由以下多方面造成的:首者,乃土地兼并和吏治腐败。此,最为严重。臣生于布衣,常年跟随闯王左右,行遍南北,亲身感受到官场之贪腐,民生之疾苦,这一切,皆源于土地兼并和吏治腐败。权贵阶层仗着自己的权势,从底层农民手中巧取豪夺,强占土地,这就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后果。权贵阶层可以通过各种特权,免于向国家缴税,而农民失地之后又无税可缴,故,国家税赋收入大幅减少。为了弥补财赋上的漏洞,朝廷只好通过强硬手段给下面增派收税任务,结果就是朝廷的收税任务全部摊派到了无权无势的普通农民身上,原本已不堪重负的普通农民,生活又变得更加困苦。这就使得社会矛盾进一步激化,最终演变成星火燎原的农民义军。陛下,民间曾有歌谣:「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ku挖苦)脂油,亏老先生手!』这辛辣地讽刺了官僚豪绅巧取掠夺的丑态。臣从闯王之时,义军并无粮草,是也每到一地,必先追赃助饷,没收那些藩王宗室,功臣贵戚、官僚豪绅的财富,以获军资。他们的巨额财富,足以让陛下震惊,足以让世人疯狂。义军每没收一个普通藩王的家产就足够应付很长一段时间的军费开支。陛下不妨以此为鉴,先设法去搜集那些贪官污吏的罪证,或恐之,或诛之,并悉之以主动缴纳赃银者,退还不法得利者,或减其罪,或恕其罪。如此反复,则短期内困扰朝廷多载的财赋问题定会迎刃而解。诚然,安者非一日而安也,危者非一日而危也,若要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是要从节源开流着手,裁汰冗员、兴复屯田入手,不一而足。如若陛下不能处理好此问题,终将还会有下一个秦王和张秉忠(献忠),此为其一」李岩刚说完,顿觉不妥,这不是拐着弯的骂皇帝是昏君吗?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若是皇帝听了不喜反怒,再给自己扣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急忙看了看王克非,汗水就像雨后的小草般蹭蹭直往外冒,但见皇帝面如冠玉,沉静似水,并没有任何羞怒和反对的意思。李岩终于放下心来,便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其二,藩王宗室问题。太祖皇帝定鼎中原建立制度,希望以皇帝为主干,以藩王宗室为枝叶藩屏,共同卫护大明王朝万万年。太祖皇帝对待子孙极为丰厚,规定皇族无需从事任何职业,享受特权,无需交税,每一个皇族后代,消费均由由国家承担,随着宗室人口的迅速增加,禄米拨给的总数甚至远超出国家各地一年的岁供京师的粮食。朝廷也因之背上沉重的负担。此条,因祖制,亦考验着陛下的智慧及胆识。臣的建议是,复审宗室田地,严律法,令多者还之,俸禄惠及三代,余者从众也,并许之以科举、仕途之利」说白了,就是让朝廷重新丈量宗室土地,多的,拿出来,并用法律来制约。另外,朝廷只负责三代以内的宗室俸禄,三代以外的就不管了,就像普通大众一样,自由身,可以参加科举,也可以当官。王克非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一说法。话说朱元璋对待功臣勋将、嫔妃宫女那是极为苛刻,稍有不满就大开杀戒,视他们如同蝼蚁,但他对待自己亲生骨肉和后代子孙却极为庇佑,每个皇族成员生下来,就天然的有了爵位,年俸、土地以及各种赏赐极为丰厚,即使最低等的爵位奉国中尉,也能领到200石米的俸禄。按明制,一石等于1535斤,一斤等于现在的5946克。一石合现在的合现在的1825市斤,200石合现在的36500市斤。按现在超市最低价格的米价算,也有8万多元了。天下亿万百姓,为一家人提供民脂民膏,而皇族们享受这么优越的生活,却整日无所事事,无聊之下便可劲的娶妻生子,皇族的数量,就好比吹泡似的扩大起来。据记载,明末皇室宗室人口达到了惊人的100多万。当然,欺压百姓有多惨,百姓的仇恨就有多深,末来的报复就有多血腥。李自成的特点是「不嗜杀」,唯独对于皇帝后代,赶尽杀绝!可见贫民对皇室多么痛恨!前世的事儿,不归我管,可在今世,自己首要的任务就是消火这些蛀虫。地主、官员、勋贵、宗室,当雪崩之后,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其三。是满清的持续威胁」李岩继续说道。「万历四十四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国称汗,国号金,崇祯九年,皇太极称帝改国号为「清」。数十年来,满清铁骑虎踞关外,虎视眈眈。据臣所知,满族有一个很鲜明的特色,那就是八旗制度。八旗子弟可以说是全民皆兵,没有战事的时候就耕田种地,有战事的时候就上场打仗,在满清建立之初,骑马射箭,样样都行,战斗力十分强悍。面对建奴,我朝作战屡屡失利,唯有被动防御,以致军饷吃紧。万历四十八年加派辽饷五百二十多万两,已经超过了朝廷全年的正常开支数额,到崇祯四年辽饷达到了一千多万两,十年加剿饷二百八十万两,十二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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