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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歹徒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动,「滋味怎么样?」「啊┅┅啊┅┅」我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挂在木枷里,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呜┅┅」歹徒的钳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个指甲,我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指甲由于已经被粗大的竹签子撬开,指甲连着血丝和肉筋被拔了下来。受伤的手指血流如注,我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让另一个女人屈服。钳子继续伸向我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我昏过去又醒来,三十分钟后,我血肉模煳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彻骨的疼痛使我浑身痉挛起来,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说:「阿……盈,救……救我吧!」四爷阴险地说:「周小姐我劝您还是和我们合作吧!人家是警察,怎么能为了一个毁了容的罪犯跌了身份!四爷向歹徒们一摆手,低声说」用针扎!让我们高贵的柳警官开开眼!「歹徒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呀┅┅!啊┅┅!「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住手!」阿盈声嘶力竭地吼到。接着她极其痛苦地说:「我答应你们,放开她!」当我听到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时,突然涌起一阵吃惊和意外的情绪,接着是为阿盈深深的担忧,我知道这肯定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我这时看到四爷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放开柳警官,看座!」「四爷!这……」打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四爷。「放心,刚才给她注射了我配置的化功散合剂,现在没有解药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给你们吓的!」听了四爷的话,打手们才敢松开锁住阿盈手脚的铁链。果然,刚一松开,阿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下去,两个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瘫软地靠在椅子背上。一个打手把一支笔交给阿盈,阿盈顺从的在上面签了字。「柳警官终于肯认错了,虽然有人会说您为救别人甘愿牺牲自己,不过我倒是认为您不过是自赎而已」四爷一副道貌岸然地说着道德,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卑鄙和野蛮:「现在还要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我就请医生来为周小姐医伤」打手们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摄像机,两边两盏聚光灯打在阿盈身上,在整个昏暗的刑房里形成一个焦点,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现在请柳盈小姐宣读奴隶宣言」「我……」阿盈看着文稿,眼泪刷刷往下流。看着阿盈屈辱的样子,我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求求你们,别让我念,我照你们说的去做,任你们侮辱折磨都行」「您若不念,我怎么知道您会听话!您要不肯念,我只好把周小姐的手指头都跺掉!」「不要!你让我想想……」「啊……」冷不丁我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原来一个打手在用老虎钳夹住我被拔取指甲的指头,尖锐的疼痛直窜进骨头里去。「别,别动她。我说」阿盈终于下定必死的决心。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二级警司柳盈,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大哥韩如龙和韩若武,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体与爱心补偿韩家。并郑重宣誓:我柳盈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立约如下:第一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第二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第三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第四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柳盈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立约人柳盈这时两个打手抱着两个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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