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时渡道:「还未进去呢,不必露出这般神情。」
他隻将指尖伸入,手掌却顺着覆上那一层浅浅的毛髮,同时还不忘察觉檀檀的神情。
檀檀傻愣愣地对上他老成的笑意——
「你不可以的。」
「没人能对我说不可以。」
他不急着欺负檀檀,粗砺的指腹轻鬆地拨开护着她小穴的软肉,试探性地戳进去。他只是浅浅戳弄,甚至没有情色的意味,而檀檀却不能抑制地浑身泛起粉色。
檀檀的双膝没有支撑,只能勉强靠着脚趾挨着床面,分担一部分力道,她双腿抖得厉害,小穴也一起在抖。贺时渡一伸手,将绳子放下来一部分,檀檀得以踏实跪在床面上,随着悬着的一口气鬆懈出来,濡湿的液体也从她下身涌出,她瞬间脸面如同火烧,以为自己在他面前失禁了。
贺时渡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颊:「檀檀真懂事。」
他奖励般地轻抚过檀檀地乳房,其实那一夜他就发现了,檀檀的乳不但发育的好,还与他手的尺寸很契合。
嘉宁皇后曾请姑姑教过檀檀男女之事,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一个母亲是不会去教女儿这些事的。姑姑说过,不论身子上有什么反应,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她应该享受这样的变化。
檀檀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贺时渡。
她想通了,就不抑制自己了,一声软绵绵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来,倒将贺时渡惊了一番。
「你叫什么?」
「舒、舒服。」
贺时渡冷笑一声,「你母亲知道你叫的这么下贱吗?」他原本的心情都被檀檀这一声给败坏了,他不是为让她觉得舒服才让她脱光衣服跪在这里的。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加重,几乎暴虐的将手指插进檀檀穴中,无情捣弄了起来。
檀檀身下的水越聚越多,她终于察觉到了难受,仿佛几千隻小虫子在腹里蠕动,快痒死她了。等檀檀的双腿不断摩擦时,贺时渡用鼻尖替代自己的手指,插进檀檀穴中。
「檀檀的身体里真是藏了许多墨水。」
他猛然抽出笔来,动作豪洒地甩了甩笔尖,然后落笔在檀檀纤弱的背骨上。
背部被濡湿的笔尖扫过,檀檀意识到背后的凉意来自自己的身体里,她忽然挣了起来:「大司马,你不要这样对我。」
「檀檀猜我在画什么?猜对了我便停笔。」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能这样子对我的。」
「美人骨上美人图,我在画檀檀。」
「你根本是在侮辱我。」
「你以为呢?我留你在身边不为侮辱你,难道是贪你美色?还是图你亡国奴的身份?」
亡国奴三个字是一根扎在檀檀心头的刺,她一想到卓将军他们正在为复国不畏苦寒,而自己却连为贺时渡脱靴的羞辱都不愿受,暂态觉得自己愧对他们的信赖。
檀檀眼底的万千变化都落在贺时渡眼底,他不由得心软,就这蠢样,又杀的了谁呢?
他再次将笔尖刺进檀檀紧张的小穴里:「想要杀我,就别乱动。」
「我没有要杀你。」檀檀心虚地说,又欲盖弥彰添了一句:「我杀不杀你,和我乱不乱动,没关係的。」
……
夜半月光稀疏,树影也模糊了起来。檀檀跪得麻木了,眼皮子不自觉地垂下,她才打了个盹儿,就被一声清亮的拍打声惊醒,紧接着屁股上火辣辣地一阵疼痛,她眼里疼出了泪,不由回头瞪向贺时渡,「你为何要打我?」
「谁准你睡了?」
「你没有不准我睡。」
贺时渡在她背上写下的赋已经收了尾,他满意地搁下笔,温厚的手心落在檀檀的肩头:「明夜之前,将我写在你背上的东西一字不落誊抄下来,若有半个错字,你便光着身子去军营里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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