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女巫-魔改(绿)28-35(1 / 2)
2021年8月31日凶疤罗兰制造燧发枪,但是产量感人,一月只有四五支产出。巡逻队长布莱恩受到了凶疤的胁迫,带着一群人准备去烧掉边陲镇的粮库——怒火布莱恩带着凶疤一行人通过废弃的水道前往城堡,布莱恩借助复杂的水道进行反击——来自迷雾布莱恩技不如人,没能反抗成功,而且受了重伤,最后夜莺救场——「我们」的朋友罗兰与夜莺讨论刺客的来历——骑士通过审问得知刺客来自长歌要塞的麋鹿家族,布莱恩受封成为罗兰的骑士。继续通过凡纳的视角展现民兵队的训练——火药罗兰检阅民兵队,并且在城堡建立火药生产作坊——试爆试爆火药(我记得黑火药的威力其实并不大,在不改变配方的情况下提升威力在于火药颗粒化)——归宿夜莺行走在迷雾中。从这里看去,世界只剩下黑白二色。原本构成事物的线条不再明确,直线、折线、曲线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犹如孩童笔下的涂鸦。这是种很难言喻的感觉,夜莺也花了很长时间才熟悉如何分辨界限,只要运用得当,她就能不受凡物拘束,在迷雾中自由穿行。看似连成一片的墙体,只要稍微换个角度,便能看到现实世界中绝对不存在的入口。在迷雾里,上和下,前和后也不再是固定的概念,它们会相互变换,甚至重叠在一起。比如她现在所做的,从守卫眼皮底下迈入城堡,顺着那变幻莫测的线条,一步步凭空而上,穿过天花板,抵达安娜的房间。对她而言,这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世界。只有身处迷雾之中,夜莺才会真正放松下来,尽管它寂静又孤独,可她喜欢这种不受威胁的感觉。大多时候,这里都是黑白的,但她偶尔也能看到其它颜色。例如眼前的安娜。女巫和普通人不同,她们是魔力的聚合体。夜莺能看到这股力量的流动和消逝,它也是迷雾中唯一的色彩。她从末见过像安娜这么饱满又强烈的颜色――碧绿色的光泽在她身上涌动,中心处接近白炽,让人几乎无法直视。这令夜莺十分迷惑,一般来说魔力的颜色和能力表现十分接近,她在共助会时见过不少拥有cao作火焰能力的女巫,她们大多呈橙色或暗红色,像一团跳动的火球,无论大小和光亮度都无法与安娜相比。如果这点还只是难以理解外,另一点便是不可思议了。如此庞大的魔力在她身上汇聚,她为什么还活着?整个女巫共助会里,夜莺都找不到拥有这等魔力之人,哪怕是与魔力最高的自己相比也差不了太多了,但是自己是已经觉醒多年的女巫了啊,而安娜还没有成年,甚至也才觉醒不过半年多时间,如果等安娜成年的话……不,她没有这个机会了,夜莺叹了口气,魔力越强,反噬越强。她甚至不敢想象当邪魔噬体降临时,安娜会面对多么可怕的折磨。那种从内部向外撕裂的剧痛不会让人失去意识,直到放弃抵抗,接受死亡的那一刻,都得反复承受毫不间断的痛苦。她走出迷雾,将低落的思绪暂时收起,打起精神道:「早上好,安娜」安娜对对方这种不请自来,突然出现的行为已经习惯,她点点头,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练习着cao控火焰。夜莺摸摸鼻子,走到女孩的床边坐下。这样的练习她已看过很多次,最开始安娜还会失手将自己的衣服点燃,因此一直都是赤裸着身子练习。到后来,她已能熟练的让火焰在指尖跳动,连罗兰都不再督促她练习,园子里木棚拆掉改成了享受下午茶和晒太阳的地方。
即使如此,安娜依然按照王子之前的吩咐,每天都会进行一至两个时辰的练习――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光着身子这个习惯看来是改不掉了。「我带了鱼饼来,吃吗?」夜莺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摊开递到对方面前。安娜嗅了嗅,点点头。「去洗个手吧,」夜莺笑道。还好,她并不是讨厌自己,只是不善于交谈罢了。说起来,她明明对娜娜瓦很在意,话同样说得不多。事实上除了在罗兰面前外,她几乎很少说话。而对比之下,罗兰的话就忒多了。他总有说不完的道理,连吃个饭都有许多条条框框――比如饭前要洗手,吃东西不要太快,掉在地上的不要捡起来吃等等……每一条他都能讲出个长篇大论来。开始她是极不耐烦的,不过对方好歹是此地的主人,灰堡的四王子,既然吃他的住他的,那么就勉为其难的听下好了。到现在,她竟也慢慢习惯了这些规矩。不知为何,当与安娜、娜娜瓦、罗兰、卡特等人一起争抢洗手排队顺序时,她莫名地感到了一丝乐趣。安娜把手伸进盛满井水的桶子里搓了搓,再点起一团火烘干,捏个鱼饼坐回到桌前,小口小口啃了起来。「你真的不跟我回去吗?」夜莺没话找话道,「那里有很多姐妹们,她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在这里,你只能在城堡范围内活动,不觉得闷吗?」「绝境山脉虽然物资不多,可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了相同的目的聚集在一起」「你的力量这么强大,她们会很欢迎你的」「这年冬天,我怕你撑不过去……」说到后面,夜莺的声音低了下去,或许已经来不及了,她想,就算回到营地,她现在这样庞大的魔力,几乎不可能熬过成年。自己所能做的,只剩下目视她的消亡。「加入女巫共助会之前,你曾住在哪儿?」夜莺怔了怔,她很少会向自己提问题,「我……以前住在东边的一座大城市,离王都不远」「过得开心吗?」开心?不,那简直是段不愿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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