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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能拿我怎样?」白诗诗不怒反笑,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扔到他的身上,冷声道:「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呼延硕仔细一看,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那玉佩玉质润泽,雕工细腻,关键是中间刻着一个名字:天下一人。这名字是夏皇赵延辉的雅号,朝中无人不知。莫非传言竟是真的,这白诗诗真的是皇帝的女人。呼延硕面色惨白,三两下提上裤子,哆哆嗦嗦地还回玉佩,鞠躬道:「诗诗姑娘,末将冒犯了,请姑娘恕罪」「那还不快滚!还有,你今天做的事情,你看到的东西,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呼延硕一招手,三个人掩面下楼,头也不回溜出胜雪阁。「哇……」严语柔眼光呆滞,痛哭失声。白诗诗上前抱住她,两眼含泪,柔声道:「好了,都过去了」「这就是我们大夏的将军吗?这样的大夏还有希望吗?」严语柔喃喃自语,两眼无神地望着诗诗,陷入深深的绝望。……蓟州城内,宫妃羽终于与慕容隆相见。她凝望着分别已久的夫君,眼中竟有些许迷茫。「阿羽,你怎么来了?」慕容隆搂住娇妻的身躯,心情激动,心中又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宫妃羽环视四周,见无人监视,低声道:「慕容哥哥,你还好吗?我是来救你出去的。阿羽这次前来,并未带着赎金,也不知在北金那里能推脱多久」慕容隆眼光一暗,叹道:「我们逃不掉的。不过,赎金并不是大事,我跟拓跋望已经达成协议,只要慕容家能够协助北金起事,他们可以免除赎金」「什么?慕容家要做北金的走狗?」宫妃羽推开慕容隆,眼神冰冷地望着眼前男子。刹那间,这个与自己度过十年时光的夫君变得无比陌生。慕容隆急道:「当然不是,这只是权宜之计,先骗过他们再说。若非如此,为夫早就没命了」「那你到底有何打算,难道要一直留在这里?」「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有合适时机,我们一起逃走。还有,这些日子你要跟紧我,万万不可私自行动」宫妃羽皱了皱眉,忽然问道:「有一个很诡异的事情,天魔教似乎早就知道我要前来,派了两位高手在路上截杀,不知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虽然妻子完好地站在身前,但慕容隆听到天魔教的行动,依然心惊肉跳,有些后怕。「这……我想他们未必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们慕容家族。还好阿羽没事,跟我讲讲路上发生了什么?」「没什么,他们派的人被我杀了」宫妃羽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心口一阵剧痛。
她并不想隐瞒遭人y辱的事实,但现在还不是坦白时机。等二人脱险后,她会找机会说出实情,若慕容隆无法承受,就一走了之,从此消失。在她心中,最无法接受的就是欺骗,因此即使冒着失去一切的风险,也会说出实情。慕容隆未再追问,他见妻子眼神凄绝,心里也跟着隐隐作痛。「天魔教欺人太甚」他怒火中烧,安顿好阿羽,径直冲向天魔祭司凌玄宇居住的宅院。见慕容隆怒气冲冲地赶来,早有准备的凌玄宇微笑道:「慕容公子亲临,不知有何见教?」「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已答应接妻子前来,共同为质,你为何中途派人截杀?」「截杀?怕是个误会吧。老夫担心尊夫人路上不安全,特意派人前去接应,没想到反而遭了毒手,我还正要找你理论呢」慕容隆气得双手发抖,恨恨道:「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凌玄宇脸一沉,冷声道:「好,我们也不瞒你,就是想打尊夫人的主意。你当时答应接她来北金,难道就没料到会有此刻?」「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就是欺负你,又能如何。你们慕容家族早有反叛之心,莫非会因为一个女人就不想恢复大燕的荣光了?等你登了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此坏了大事」凌玄宇话虽如此说,心里却有些发虚,万一惹恼了慕容家族,破坏了大汗吞并夏朝的计划,自己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慕容隆沉声道:「复兴大燕,是我慕容家族的梦想。但你若逼我,我们慕容家绝不屈服,就算不敌,也要让北金为此付出代价」凌玄宇眼光闪动,冷冷笑道:「老夫不急,慕容公子会有想通的一天。送客!」离开祭司府,慕容隆头脑昏昏沉沉地走在街上,又不知该如何回府面对阿羽,见街角有家酒馆,便转身走了进去。刚刚经历过战事,蓟州城内冷冷清清,酒馆内也仅有几桌顾客。他坐到一个角落,要了一壶烧酒,慢慢地自斟自饮。凌玄宇的话响在耳边,惹得他心烦意乱,忽而怒火直冲,暗想北金绝不可依靠,不如干脆单独行事,连北金一起反了;忽而又长叹,慕容家族势单力孤,暂时还只能看北金人的脸色。「阿羽啊,阿羽,我堂堂慕容少主,难道连一个女人都保不住」他正在伤心嗟叹,忽听不远处座位上传来两个男子的声音:「建双老弟,看你红光满面,最近又做了什么大买卖」「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买卖。不过几天前,老子倒是享了一把艳福」「哦,说来听听?」「怕是打死你都不信,这次老子玩了一位绝世美女。那模样,那皮肤,还有身段,你恐怕做梦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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