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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见教?」「攻城!」陈药师眉头紧锁,道:「拓跋将军让我们围而不攻,现在擅自行动可是违抗军令」慕容隆道:「战场之上,最重要的是见机行事。现在军心不稳,如果再由着敌军骚扰,恐怕守军反击时我们难以抵挡,现在攻城反而可凝聚军心。若真能攻下大名府,也算奇功一件」陈药师也算百战名将,稍稍思虑后点头道:「好,本将这就点齐兵马,立即攻城」一阵锣鼓声响,陈药师横刀立马,指挥军队发起第一波进攻。大名府城楼上,副将黄子兴不可思议地对主帅张先道:「不出所料,敌军忍不住进攻了。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张先颔首道:「不是我神机妙算,而是当日云凌雪信中早已提到。不知信中谋略是不是云姑娘的手笔,若是的话,那她的武功和谋略都算得上超世绝伦,再加上倾国的容貌,莫非真是天人下凡?」「信中可曾提到我们该如何应对?」「当然,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守住城池,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在陈药师的威压下,常胜军显示出非凡战力。士兵们顶着飞石和箭雨疾攻,虽然死伤累累,但毫不退却。未过多久,已有两队人马爬上城楼,与守军展开激战。「杀!」大名府卢廷义卢员外带着家兵前来助阵,与攻上城头的常胜军生死搏杀。卢府家兵都经过他的亲手调教,个个武艺不凡,杀伤力远在常胜军之上。「抓活的!」黄子兴转达张先指令,带着守军冲在前方。一场混战之后,大名府守军击溃敌军,俘虏军卒不下三百余人。慕容隆在城下观战,眉头紧锁。他发现战局非常诡异,常胜军经常可以攻上城头,但很快就被压制。如果说守卫力量强大,那就不应该被轻易攻破城墙,若说夏军战力不足,攻上城头的常胜军却又被多次击退,确实有悖常理。慕容隆隐隐感到大名府守军似有阴谋,但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一天的战斗接近尾声,常胜军多次进攻无果,只能鸣金收兵。大名府内,烛火通明。战斗结束后,张先丝毫未曾休整,直接步入指挥室。在他命令下,被俘的三百多常胜军被拉进大厅,等候发落。「被俘士卒中可有辽人和金人?」张先面色冷峻,扫视着这些被俘敌兵。士兵们面面相觑,低头不语。几位守军军官走入俘虏间,将十几位相貌不似中原人的敌兵从队伍中拉出。「将这些胡虏们斩了!」张先随手一摆,守军手起刀落,十几颗人头落地。被俘士兵面色苍白,看着满地尸身瑟瑟发抖。这时张先道:「你们原为夏人,却做了北金走狗。本该将你们斩首,但本大人心怀慈悲,不忍下手。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愿意投降的举手。凡投降者,可留下一条性命,将来到战场上戴罪立功」「我们投降」俘虏们纷纷举手,庆幸终于可以保住性命。
个别还想顽抗的士卒见大家都举手归降,也跟着举起双手。张先大笑一声:「好,拿笔来」侍卫取来笔墨,登记每一位降卒的姓名,然后让他们按上自己的指印。「这是你们的降书,本大人会仔细保管。今晚我就放你们回去,暂时无任何要求。不过,当两军交战时,你们要伺机斩杀陈药师,拿着他的头回来复命」第二日凌晨,守军用绳索绑住俘虏腰身,沿着城墙缓缓下落。当身体着地,被俘士兵解开绳索,飞奔向常胜军大营。「什么人?」常胜军发现这些被释放的降卒,弯弓搭箭,等待上方将领的指令。「不要放箭,我们要见药师将军」陈药师听到阵前嘈杂,忙出营帐观瞧。当他看到被释放的军卒,下令士兵放下弓箭,任这些降卒归营。「张先为何放你们回来?」陈药师脸色铁青,凶狠地盯着这些兵卒。一位士兵头脑灵活,大声喊道:「陈将军,他们放我们回来是让我们做敌军内应,等合适时机反叛。小人陈三冒死回来,只为给大人报信」其余降卒赶紧跪下,七嘴八舌喊道:「我们绝无叛敌之心,只为保全性命,重返战场杀敌」「是啊,我们未曾投敌。请将军明察」陈药师大笑道:「张先小人,妄图离间我军,真是痴心妄想。各位不必担忧,本将军恕你们无罪。你们好好修养,伤好后继续跟我杀敌」讲完话,他转身离去,叫来一位亲信仔细交代了很久。半日之后,回归的降卒被安置在一处,由一位军官领着到后方休息。未过多久,士兵们已远离大营,但领军之人依旧向前,毫无停留之意。「这是要去哪里?」一位降卒感觉不妙,停下脚步询问。那军官呵斥道:「不要废话,跟着走就好了」「不,请长官明示」那位降卒不依不饶,悄悄握住腰下长刀。「想造反吗?」军官面露凶光,右手一挥,一排弓箭手从前方密林中蹿出,箭头对准这些降卒。「陈药师,你这个小人。我跟你们拼了」降卒们挥动手中兵器,大吼着冲向弓兵。嗤嗤嗤,弓箭声响,混成一团的降卒纷纷中箭倒地。大批军队对着两百多名士兵,无疑是一场屠杀。片刻后,降卒死伤殆尽。临死前,这些士卒大声怒吼,痛骂不止。一些常胜军看着士兵被自己军队屠杀,心头震惊,握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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