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2)
伤后算账(四)
接连又安然无事地吃了两个麵糰。当第三个麵糰进嘴时,罗朱才刚刚咬下,秀丽的眉头就倏地紧皱,舌头几乎是立刻将嘴里的麵糰顶了出去。幸亏伺候在一旁的宫侍反应还算敏捷,及时张开手掌自她嘴角接走了烂麵糰,不然非落了她一颈子不可。
赞布卓顿淡淡扫过宫侍手中的烂麵糰,扬扬锋利如剑的眉梢,道:「这次乖猪吃到了盐巴,足见是个懒东西。」
你才是懒东西,尼玛的全家才是懒东西!罗朱照例在肚子里狠狠腹诽。虽是转眼就将麵糰吐了出去,嘴里还是咸得发涩发苦。唾液被刺激得氾滥成灾,一个吞嚥不及,竟有股晶莹沿着右嘴角滑落出来。
鹰眸微微一闪,银色小勺边缘精准地自中途拦截下蜿蜒流淌的透明涎液,勺边顺着她的嘴角轻巧而快速地往回一刮,那溢出的涎液便稳稳当当地装进了勺子里。
在罗朱的瞠目中,盛着涎液的小勺子方向一转,被送进了赞布卓顿的口中。等拿出来后,勺子内外光亮洁净,里面盛着的涎液半滴不剩。
恶——
罗朱胃里一阵翻搅,喉头挛长呕。尼玛的禽兽王太噁心了!咬烂食物哺餵她,逼着她吃他的口水就不提了,竟然还要用这种方式吃她的口水。噁心之余又禁不住有些心跳耳热,尼玛的禽兽王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子没下限地噁心?!
「涎液很咸,我会在新的一年中,把乖猪养成一头又懒又胖的猪猡。」
赞布卓顿平漠冷硬的声音有了一丝暗哑的魅惑,探出舌尖舔了舔下唇,似乎在流连回味涎液的滋味。暗褐鹰眸紧紧地盯着女奴的小脸,不放过一丝一毫。
在那样专注犀利的沉暗视线中,罗朱但觉无处遁形,脸上的热气逐渐升腾,浑身像是扎满了小刺,竟想蒙头躲进被窝里。此时,她宁可禽兽王将她踢飞出去,甩飞出去,也不愿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长鸷的沉暗目光冰冷冷的,潜藏着吞噬猎物的凶残和贪婪。而她,就是即将被吞吃撕裂的对象,这种感觉除了让人极度地不自在外,还让人毛骨悚然。她撇开视线,掩在被缛里的手心已是濡湿一片。
「来,乖猪,再吃点。」
又一个麵糰不容拒绝地递到了嘴边,她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口含住。一个、两个、三个.……不知不觉中,木碗里的麵糰粥见了底,所幸的是她再也没吃到什么怪异的东西了。
「乖猪,还要吃点东西吗?」赞布卓顿将碗勺放进宫侍捧着的银盘中,拿起盘中摺迭好的娟帕细细地将女奴的嘴角揩净。
自打从地牢里出来后,十几天来,一日三餐,几乎每餐都是由禽兽王亲自哺餵的。每次餵完,他都会拿着绢帕仔细地为她擦拭嘴巴。那一瞬间展现出的耐心与细腻完全不像是一头冷酷禽兽所该具备的行为。
不,认真想想,其实在很多个不经意间,禽兽王都曾表现出罕见的细緻和体贴。然而,这罕见的细緻和体贴并没有迷惑掉她的理智,心每每被小小地触动一次后,她总会再一次回想起他以往的残忍和暴虐。那一个多月痛苦的獒奴生涯已如毒药般深深地腐蚀进了灵魂,要遗忘,谈何容易,尤其还在日日对着迫害者的情况下,遗忘更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不……不吃了……」
罗朱轻轻摇头,身体往被缛里缩了缩。金锁链晃动着,带起一阵细碎清脆的哗啦声。
宫侍躬身安静地退出寝殿,赞布卓顿低头在她额心上吻了一记。触上额头的丰润唇瓣温热而柔韧,却没有一丁点感情,当然更谈不上怜惜和宠爱。
他直起身,站在床榻边,不紧不慢地卸下长刀、短刀、宝盒等悬挂物,接着解开精美昂贵的绿松石银腰带、长带。奢华的宝蓝色织锦盖皮袍转瞬落地,衣裤也相继落下。最后,异常高大强健的身躯脱得只剩下一层单薄的丝绸内衣裤。
踢开脚上的皮线软履,他爬上床榻,一把揭开被缛,将罗朱整个身体暴露出来。
也直到这个时候,罗朱才猛然醒悟,禽兽王脱衣服似乎并不是要搂抱着她睡觉。凌厉深刻的面鹿神情平淡,一举一动优雅从容,鹰眸里流露出的却是势在必得的狠光。
「王……您……您要干什么』」
身子慢慢地往床榻角落挪移,女的直觉告诉她将有可怕时事情发生,此时与禽兽离得越远越好。
「乖猪,你是我的奴隶。」赞布卓顿长散里裤的束带,冷鸷噬人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漫不蛀心地说道。
「嗯……」她微微点头,身子已然缩成了一团。心惊长跳地目睹禽兽王閒适地脱掉里裤,露出贲张坚实的古铜腹肌,攀爬延伸到肚脐的捲曲丛林茂密油黑、感邪魅,充满了雄强烈的惺略气息。
「王……您……您……」她结结巴巴地哆嗦着,身体蜷得更紧,像个小小的虾球。
似笑非笑的冷笺从赞布卓顿鼻中哼出,他长臂一伸,轻轻鬆鬆地将女奴从角落处捞回了床榻中嫑央。
嗤啦嗤啦几声响过,罗朱的里裤就像脆纸一样被撕扯得半缕不剩,长嫩嫩,莹白白,粉润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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