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2)
释迦闼修探监(六)
耳朵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尾椎骤然升起的那丝酸刺酥痒将她从恍惚中拉出。
罗朱突地张开眼睛,直直对上一张粗犷英武的黝黑脸庞。那张脸,那双眼曾经是残佞狰狞的、是血腥森厉的,但此刻却氤氲着几分暖融融的疼宠。视线一个模糊,面前的人突然与记忆深处给女儿捉蝨子的母亲重迭,再看,却又完全不像。
望着那双依旧盈着疼宠的暗色长眼,她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头凶兽……疼宠她?!这怎么可能?!
凝看过来的乌黑大眼有迷茫困惑,有震惊错愕,有慌乱无措,鲜灵灵地像两隻小钩子,一点点勾扯着他的心。真想把这双生动的大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里谁也不给看。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手指轻触她微张的唇瓣,释迦闼修从宫奴手中接过药膏,挖出一小团,柔声笑道:「小猪猡,闭上眼睛。」
柔软的粗莽声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僵硬得半分也动不了。对她凶狠残酷、冷漠无情,她虽恐惧得厉害却清楚地知道该怎样应对,怎样保命。可面对一头凶兽突然而至的陌生温柔,她除了感到惊悚茫然外,还感到异常的心慌和无措,迫切地想要躲开。
是的,是躲开!是逃离!
扎西朗措给过她温柔,那是种细水长流、默默浸润,让她温暖宁馨,愿意成家的感觉。凶兽给出的温柔却让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身后好像有一个捲着飓风的可怕黑洞,正朝她张着狰狞贪婪的嘴。掉下去,就是一辈子的万劫不復。
神智没有了混沌恍惚,身体也早没了绵软惬意,她甚至为自己的一度沈溺感到难堪和羞耻。但她也明确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从凶兽的手中逃走,更无法阻止凶兽要做的每一件事。暗暗深吸一口气,强迫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具身体不是她的,无论遭受什么猥亵轻薄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她儘量保持淡漠冷静地闭上了眼睛。只有蜷在身侧的微微颤抖的手洩露了她的惶恐紧张和自欺欺人。
紧裹在身上的绒毯被揭开一道细缝,透进一丝凉气,但拥抱身体的胸膛和手臂却散发出团团湿润的热息。粗砺的温热手指裹着温凉的滑润药膏涂抹上红肿的眼睑,一股清凉泛开,涩痛感顿时减轻许多。那手指下滑到肿胀的唇瓣,涂抹一圈后,钻进口中,将里面的小舌也均匀地涂了一层。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莲香,化在嘴里微微带甜。
清透的涎液被药物刺激出来,喉咙反射性地发出极轻微的抽动,嚥下了过多的莲香涎液。
当涂染了药膏的暖热手指滑到破皮红肿的乳点兜转时,一股细小的酥麻电流飞蹿而出。幸亏她及时抿紧了唇瓣,才压下衝口的吟哦,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怎么办?身体开始对一头凶兽的抚弄产生出女性本能的反应了?!她明明是避之不及,惧怕不已的啊!
惶恐无措中,粗砺温热的手指离开乳点,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把药膏轻柔地涂在被擦伤的地方。
上药不同于化瘀,一个是慢慢地调情似的摩挲,一个是以掌心沈稳揉按。在闭上眼睛,失去浴水的间隔,神智清醒后,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粗糙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摩到了腿根,十分得色情淫靡。身体越绷越紧,越来越僵,微微的燥热中,细细密密的汗珠争先恐后地冒出肌肤。在清凉覆盖住灼痛,肆意地从腿间花瓣上蔓延时,她终于憋不住地嘤咛了一声,随即立刻死死咬住下唇。
此刻,她极度害怕的居然不是释迦闼修这头凶兽的色情上药,而是自己失控的女性本能。
不知道是行经的缘故,还是察觉到她可笑可怜的惶恐紧张,男人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徐徐涂完药膏后,手指并没有继续亵玩轻薄她,而是轻巧娴熟地在她腿间繫上了一根厚软带子。一股黏热涌出,不偏不倚地浸润进了带子里。
轰──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后,罗朱简直羞窘得恨不能一头碰死,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心臟紧缩得连气都差点忘了喘吸。全身上下瞬间燎原起熊熊大火,每寸肌肤都是一片滚烫火热,比刚才的浴水温度还要高。被这头算不上熟悉,时常让她畏惧的凶兽亲到身体发软,大脑发昏的地步是她愚蠢了;被这头凶兽揉捏轻薄得起反应是她变异了,上述种种她都勉强认了。可为毛这头凶兽还要动手给她弄好女人最隐私的事情!尼玛的这……这算什么事?!抑制不住地颤抖中,她想抓狂地尖叫,想跳到释迦闼修身上狠命地撕咬,用力地践踏。
释迦闼修把她所有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想起第一次碰触她时,肉嫩身体的干涩冷情和大眼中的惊恐绝望,心情更是空前明媚。吃吃笑起来,接着将内衣和厚实的精棉夹衣一层层替她穿戴整齐,抱着兀自颤栗的她送进宫奴早就在干草堆上铺好的厚软被缛中。
「小猪猡,更换的带子放在被窝边的木盒里,食物盛放在旁边银盒中,皮袍盖在被子上,起来时记着穿。」他低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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