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3)(5 / 7)
来找我了。刚开苞折腾的够呛,脸色煞白,人家不在乎一样。回来就老老实实蹲那儿,任人宰割的模样,当时要不是我真怕把她cao出事儿来,非得脱裤子来一发不行。但咱这不也是得专业点儿么,该怎么地怎么地,调教完这个阶段之前,我肯定不能碰她」小姚跟我这儿竖立自己形象呢,之前闹矛盾的时候,他也知道我有两手,这时候话里夹着话解释其阿里,生怕我看不起他。「你跟我讲讲这姑娘是什么来头,怎么接的单子,我也好接手」「嗨……」姚修文伸出三根手指头,「打了张几十万的白条而已」「急用钱啊?」听到这我就有点儿提不起劲儿了。我并不是觉得为了钱出来让人搞有什么低贱,但假如真是这种直白的欲求关系,我不觉得这女孩有什么调教的价值。这年头撅起pi股让人cao,cao完了拿钱买点名表名包的女孩大有人在,无非钱多钱少。「这个不太一样」姚修文笑,「刚上大三,家里当爹的赌钱,拿她身份证在高利贷质了些钱,滚到差不多二十万。我正好在她学校寻摸货呢,有人就把她介绍我这儿了。一张口,要四十万,怎么玩都行,三个月。我问她多那二十万干嘛,她愣不说。后来我假装要拒她,她才松口,说是要拿钱逃」「逃?」我对这个词稍微有了些兴趣。「对。她替她爹还债,算是报了养育之恩。她说她爹天天打她妈妈,剩下二十万,她学也不准备上了,一定要带她妈逃去一个她爹找不到的地方」一个烂俗的故事,时时刻刻发生在这个国家的大街小巷。但是足够了,这意味着这个名叫殷茵的女孩有着自己的某种执着。有执着,才有生长的空间,也就有了调教的基础。「你钱给了么?」「嗨,我又不傻。玩仨月,随便拿万打发点就行了,得让她明白明白世界的险恶,天下可没有这好事」我点点头:「这事你以后就别管了,我自己来」「行」姚修文干净利落,他合上电脑,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串钥匙,「这也给你了」我微微一愣,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他,忍不住笑了。那是高利贷的欠条。姚修文嘴上说的一套,私底下倒是替她把二十万还了。他的确骗了她,但却也没把事儿做绝。要是换了别的人,吃净她的肉,骨头都不会吐一块。一个大三的学生,她用什么法子才能在三个月里挣到二十万?这小子其实很有点人味儿。姚武龙或许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只不过小姚是让他爹压的有点儿狠了。真要能对症下药,小姚指不定以后也是个人物。「欢总,那咱们饭局再见。你到时候可不能和我爹拆我短儿啊,让他知道我在这儿玩这个,我腿得让他打瘸……」我听的想笑:「那你想个谎子吧,帮了我什么忙你自己说了算,回头微信和我说说,我替你圆」姚修文乐呵呵的走了,我目送他离开,自己回到了三楼。他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自己的事了。许是经理提点过,网吧网管看我进来就全当没看见的样子。我绕过维修挡牌儿走男厕,然后反锁了门。从姚修文把女孩栓好,到我赶过来与姚修文聊完事情,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女孩和上一次一样,蒙着眼睛,手拷在马桶后面的管子上,身子趴在马桶盖上。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始,一条金属棍在膝盖窝底下横着,固定着她的两条腿,让她没办法改变狗爬的姿势。她听见有人走进来,身子好像有些发抖。我没在意,故技重施,先用拖把杆把小姚留下的摄像头给戳了下来——现在不是让人观摩的时候。然后我迈进厕所隔间,走到了女孩身边。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触碰她,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我需要了解她,从她的一举一动,一丝一毫。上一次姚修文和我打了半天嘴仗,竟然还虚心的从我这学了些东西。他没有再用假y具做深喉塞口,而是用了一个普通的黑色口球。另一个和上次不同的地方,则是女孩下半身的状况。她自然也是没有穿裤子,但却穿着一条贞cao带。很明显,姚修文今天打定主意,不想让来上厕所的男人cao她的xiao穴。不caoxiao穴,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能用了。女孩雪白浑圆的pi股撅在那里,中间是暗粉色的后庭。她没有挣扎的空间,屁眼只能毫无遮拦暴露在空气中,任凭随机而来的男人们胡乱采摘。她因为紧张,屁眼还在一缩一缩的动着。紧腻,有着漂亮的颜色,精心清洗过,带着沐浴露的淡淡芬芳,还没被尝过。她的处女已经被不知道什么男人夺走了,我不知道是谁,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以后我会让小姚把之前的视频拿给我,将那个幸运的男人从人海中找出来,作为调教她的手段之一,但现在并不重要。没办法拿走她的初夜,但屁眼的处女总归会是我的。但今天还不是时候,姚修文之前做的事情太过激烈,我必须要放慢步调,让她熟悉我,然后跟随我的节奏呼吸、思考。看着她的pi股我眼前微微摇晃,很容易就想要伸出手去尽情揉捏一番。但是我忍住没有动,而是俯下身,聆听着她胸腔鼓动的声音,似乎还有细不可闻的心跳声。她当然会紧张。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等待她的不仅是贞cao的丢失,还有打破底线的肛交。肛交对所有没有经验的女孩来说都是极大的痛苦,而痛苦诱发的恐惧则是压倒性的。我伸出手,用手背慢慢蹭过她的pi股。光滑、稚嫩,柔软,她在我的抚摸下微微颤抖,凉丝丝的手背、轻微的瘙痒,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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