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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降,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廊前的灯光映照出几条鬼魅似的黑影,别动队队长刘三带着两名打手走了进来。罗艳梅冷眼看着,心中揣摩着敌人的意图。刘三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副手铐,嘿嘿地奸笑着说道:「罗……啊……罗大小姐,我们站长说要把你押过去,今夜他……他要单独的审问你」罗艳梅没有说话,她知道更痛苦和羞辱的时刻就要到了。罗艳梅的心里明白,到了敌人的手里,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只是不论自己受到怎么样的侮辱,都不能泄露党的机密,不能背叛革命。罗艳梅瞥了刘三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刘三把罗艳梅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手铐很小心地铐了。刘三叹了一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审讯室里灯火通明。军统保密局石门特务站中校站长项汉坐在审讯桌前的椅子上,他的脸色阴晴不定,这几天来他的心情有些乱。他采取密派特务伪装打入内部的方法,「一举捣毁」了共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捕获了两位漂亮的女共党——罗氏姐妹。为此他受到了直属主管——西南行政长官公署第二处的嘉奖,这使项汉高兴得近乎发狂,同时罗氏姐妹的美貌也使项汉欲火中烧。但对两位女共党的几次审讯,却均是一无所获,这不禁又使他怒火上升。于是他便开始采用对付女犯「最有效」的方法——污辱加酷刑。但是项汉还不想把她们很快毁了。项汉相信,这两个花一样的女人最终一定挺不过去,一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然后……!项汉想,这当然只是时间问题。当他想起昨晚那位年青美貌的女共党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景时,立刻又感到了那种无法抑制的强烈生理冲动。项汉点燃一支「哈德门」香烟,吐着烟圈,过去所经历的一幕幕便又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她有着一对饱满而高耸的乳房,脚上穿着新潮的黑色高跟皮鞋,透过旗袍那开得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极薄的肉色丝袜。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人剥得精光,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五六个仅穿着短裤衩的男人围成一圈,将女人反复地用力推搡。使她尖叫着,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推出,踉踉跄跄地跌向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同时他们反复扯她的长发,捏她的乳头,掐她乳房、手臂、大腿等处的嫩肉,揪她的阴ao……对她进行长时间的侮辱。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开始-强-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对她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的手段轮番奸y这个女犯。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望着女人布满淤青的双乳,含满泪水的双眼,他犹豫了。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扑了上去。然而,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y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钢针刺奶头,将电极接在乳头和y蒂上进行电击……光着全身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项汉第一次从上司手里接过皮鞭,亲手鞭打被绑住了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他第一次听到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声;第一次看到给女人上老虎凳,在女人的脚跟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第一次看到烧得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大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剧烈地颤抖……项汉莫名其妙地感到了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冲动,一种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使他无法抑制。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所以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他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折磨。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他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y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地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他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刑法,如裸体皮鞭吊打、针刺乳头y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乳头阴户、白皮美人裸体舞……那些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在他的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了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对于今天的刑讯,项汉格外地感兴趣,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罗艳梅和罗淡雪都是标致的美人,还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市整个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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