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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灵长目,智人科,智人属,马人种,与我们智人同属不同种。17世纪的时候,白人如日中天,他们在全世界贪婪地寻找财富,其中也包括各种奇珍异兽。在阿拉伯地区的广袤沙漠中,一只大英帝国的探险队在望远镜、经纬仪、指南针、火枪的帮助下,终于发现了一个流传于当地土著口中的精怪聚落——马人。这些马人外表除了长耳朵外跟普通人几乎没有差别,他们的力气很大,跑步速度很快,但胆小怕事,只会使用石器,也无法发出人类的声音。由于难以交流,又无法通婚,因此在同智人祖先的竞争中基本被赶尽杀绝,只留下这么一只史前孑孓遗落在沙漠中苟延残喘,直到今天被白人强盗们顺着传说找到。奇怪地是,为什么当时我们智人的祖先没有驯化这些马人们作为坐骑呢?科学家到今天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有一种推测是恐怖谷原理,他们太像人又不是人,因此被智人的祖先因为恐惧而屠杀殆尽。由于这些马人跑的比战马还要快,探险队为了抓住他们,只能布下陷阱,痛下杀手。总之,等被抓住的马人经过三个月的海运送到伦敦的时候,一共仅剩下了三匹最健壮公马跟七匹母马,其他的,再也没有了……伦敦市民乃至全欧洲的有钱人争先恐后地来伦敦动物园看传说中的马人,很快就有专家发现了他们的天赋——短途赛跑。3000米以内,没有赛马能追上这些马人!最快的马儿都要被他们拉下几百米!于是,培育并饲养马人成了一门有利可图的生意,贵族们是不在乎花上千金镑买一匹人型马跟其他贵族赌斗的。也有贵族军官骑着自己心爱的小母马参加战争——需要逃命的时候非常的好用。当然,成建制的骑兵是用不起这种昂贵坐骑的,况且作为军马,他们的长途奔跑能力并不够好。渐渐地,马人们繁殖的越来越多,被中产阶级买来进行短程赛马比赛,经过几百年的发展,这种养眼、刺激、富有赌性的赛马比赛蔓延到全世界的资本主义国家,比如——日本。阪神赛马场,在经过半小时休息后,开始举行无声铃鹿(三代)的退役仪式。在现场超过5万名观众的见证下,卸下马鞍但依然反绑双手,并按照规定戴上防踢人脚镣的无声铃鹿被四位彪形大汉强行按在椅子上,分开大腿露出y阜上的「无声铃鹿」烙印,这也是她的赛马名籍。日本中央竞马会的一位副会长高高举起一只烧红的烙铁,在全场「无声铃鹿!无声铃鹿!」的欢呼声中,在对方泪眼婆娑的卡姿兰大眼睛注视下,微笑地按在了她的y阜上。一股青烟冒起,烤肉味在空气中弥漫,被马衔铁堵住嘴巴的无声铃鹿痛苦地发出阵阵马鸣,剧烈挣扎的酮体让四条胳膊上能跑马娘的壮汉差点儿没按住这匹身高16米,体重55公斤的「老母马」。副会长稳稳地按紧烙铁,直到对方嘶吼到失去力气,低声啜泣为止。

取下烙铁,可以看到原本的名字烙痕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x,表示这匹赛马已经废籍成功,不再有资格参加日本的任何职业赛马比赛。武丰俊太怜惜地抱住她的头,小声地安抚着,还偷偷舔她的耳朵,这是两个人「释放压力」或者「庆祝」之前的暗示,铃鹿的脸蛋刷地一下子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很快她便恢复过来不再哭泣,梨花带雨地站起身享受起全场观众的追捧和欢呼来。没有这种乐观、追求荣誉、不服输、坚毅不拔的精神,是没法传承帝皇家名的。接下来便是颁发名马堂证书,经过之前几个月就进行好的一系列精算,赢得今天退役赛的无声铃鹿最终历史排名第四位,超过了自己的祖母(第三十二)和母亲(第十五)。副会长将一份裱糊精美的证书挂在她的乳环上,无声铃鹿开心地咬着衔铁一边点头嘶鸣致谢一边刨地——马人的智商大概有小孩子十二岁左右的水平,虽然笨一些,但还是懂荣誉知礼节的。牵着无声铃鹿再次缓缓绕场一周,接受观众们的欢呼和道别。骑手挥舞着右手,铃鹿辔头顶端插上了一只象征荣誉的红色翎毛,她趾高气昂地抬头挺胸,炫耀着自己乳房中间挂着的漂亮证书,并尽量将大腿抬高,想要走出华丽的高抬腿马步。进行了一系列的庆祝活动和表演后,日落黄昏,观众们纷纷回家吃饭,武丰俊太也跟无声铃鹿一起回到借住的相熟牧场中。比赛当天是不能连夜赶路的,疲惫的赛马需要好好休息两天再回家。而这段时间,优秀的骑手都会亲自陪着赛马,要么庆祝胜利,要么安慰失败。至于老婆?女人哪儿有马重要!晚上,赶走了闲杂人等,反锁了马厩的门窗,拉上窗帘,打开空调,脱下全身衣服的武丰俊太露出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来。早就不是纯情小母马的无声铃鹿还是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低头不安地刨地想要跑开。然而她的双手被拘束在一只舒服的红色单手套中,双脚则被一条短镣铐限制住,脖颈戴上了一只漂亮的铜银合金项圈,一条银光闪闪地长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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