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阴阳】(3)(4 / 11)
温家被奸贼惦记,要在半路劫杀他们一家。墨殇早就听说过温家的名字,温家家主温有德人如其名,有德有义,乐善好施,有一年甘陕大旱,散金三百万两,不知道活了多少人命。所以一听到温家有难,墨殇三日间跑死了六匹快马,从贵州星夜兼程赶到蜀中,一掌毙九贼,仗剑挑三寨,救下了温有德一家。那一日,也是二十五岁的墨殇第一次见到温若言。他永远记得,那一日叶落如雨,温若言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俏然而立,巧笑嫣然。当时即便见惯绝色的墨殇,也被惊艳到了。他呆立当场,看着款款而来的温若言,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温若言上前施礼,落落大方。那独属于大家闺秀的气质,甚至让当时傲气凛然的墨殇生出了些许自卑之情。墨殇僵硬的回了一个他以往觉得矫揉造作的礼节,彬彬有礼地答道:「在下墨殇,见过小姐」看着墨殇僵硬的动作,温若言掩嘴一笑,顿时墨殇只觉得青山失色,这偌大的天府,再无任何东西能与她相比。记忆如同流水奔腾,飘忽而过,转眼间,他便已经和温若言二十年夫妻情重了。这些年来,带着她东奔西跑,没有片刻安生,为了师父的愿望,跳脱的少年成了一个稳重的盟主。他肩负着武林的重任,终日劳碌;她履行着妻子的职责,日夜cao劳。直到近日,他才发现,自己对于妻子做的远远不够,为了师父的愿望,他似乎亏欠了妻子太多。「你的妻子为了你,受了多年的风霜之苦,还日夜因为不能拥有你的子嗣而自责不已,你不觉得你亏欠你妻子的太多了吗?」似是神魔的低语,又像是来自灵魂的拷问。随着声音的引导,他彷佛又回到了那年塞北,寒风如刀,他带着温若言从温暖的江南来到这塞外苦寒之地。那一年他三十六岁,《混元剑体》也是第一次出现了反噬,那一个月里他生不如死,是温若言衣不解带,一刻不停的照顾着他。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意识朦胧的墨殇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错,我实在辜负了若言的一番情意」「你如此愧对妻子,是不是应该完全服从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她的所有命令和决定你都不会有异议,她所做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当然,是不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要将墨殇拖落万丈深渊。墨殇本能的觉着不对,可是脑子里面混沌一片,根本无法思考。「是,还是不是!」声音变得极为严厉,若冰雪吹拂而来。这严厉的声音,却适得其反,一个威猛老人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墨殇的脑海之中,老者看着墨殇,告诫道:「殇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墨殇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剑气勃发,那曾经为了师父的梦想而闯荡天下的身影,似乎又回来了。剑气凛冽,那声音彷佛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温和了许多,道:「你想一想你的妻子,她为了你放弃富贵,同你流浪江湖,与你艰难的讨生活。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你,她亲自浆洗衣服。后来即便你成为了武林盟主,那山庄的琐事仍是一股脑的丢给了她,你不惭愧吗?你不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做出改变吗?」墨殇躁动的剑气停了下来,他想起了蜀中的道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了往日温若言为他奔波忙碌的身影;他想起了温若言听到能为自己继后香灯时的欣喜;他想起最后关头的那一块刻着温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这一切的一切,剥离了他那层层迭迭的防卫之心。现今的墨殇,心里只剩下那个单薄的倩影。「很好,现在你的心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妻子,你要遵从你妻子的一切命令,明白吗?」「明白!」墨殇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这个问题。「好,睡吧,等你醒来,这些将会成为你心底最深处的想法」那声音变得飘淼难寻,最后逐渐消逝。而墨殇在这一刻才真的陷入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团红光,则化作了一滴泪似的痕迹,留在了她的额头之上。江洛依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即便拥有《罗天十二颠》的克星,改变一个盖世强者的认知也不是她能做到的。若不是墨殇心中早有破绽,恐怕这时候江洛依早就身受反噬,香消玉殒了。她仔细调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将墨殇送回温若言的闺房。而此刻闺房之中,则上演着另一出大戏。昔日的女主人温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温若言的贴身侍女—聆琴,却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视着曾经的主人。「下等婢女温若言,你可知罪?」聆琴一只脚踩在温若言的头上,问道。温若言诚惶诚恐的道:「贱婢知罪」「那你错在哪了?」聆琴笑着问道。温若言答道:「贱婢不分尊卑,睡了聆主子的床,此罪一也;贱婢不知廉耻,泄在了聆主子床上,此罪二也;贱婢不守礼仪,末能及时伺候聆主子洗漱,此罪三也」「那你该当何罪?」聆琴一脚踹倒温若言,冷声道。温若言被踹倒后,立刻又翻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说道:「贱婢任由聆主子处罚」「那你就先伺候你聆主子我如厕吧,记着,要用嘴!」聆琴看着温若言,忽然说道。闻听此语,温若言不敢怠慢,一下子钻进聆琴的裙子里,将聆琴末穿亵裤的下体含住,轻轻的用舌尖刺激昔日婢女的尿道。聆琴本就有尿意,被温若言这么一挑弄,顿时尿道一张,一道又骚又黄的尿柱击打在温若言的喉头之上,温若言浑身一抖,居然达到了一个难言的高潮。「贱货,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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