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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下好不好?”
宋原扭头看了一眼,不光看到那只小瓶,视线里还掠过自己撅起的半边臀部,心里太过不适,赶紧又把脸转了回来。
“是什么?”他问。
“待会儿让你不那么疼的东西。”周立君说,又补了一句,“用多了不好,闻一点就行。”
宋原接过去,浅浅地闻了一下,很香,像某种他叫不上来名字的香薰。这味道从鼻息进去之后,仿佛顺着什么通道,直往他脑子里涌,让人有些犯恶心。他皱着眉说道:“很难闻。”
周立君吻了一下他的臀尖,说道:“下次不用了。”
他用手开辟了一会儿,后穴布满了润滑剂,白腻的液体往外流,一眼看去像是后穴自己分泌的肠液。
周立君抽出手指,扶起自己怒涨的肉茎对住穴口,引诱着戏弄它,叫它知道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正在门外。
那香薰发挥了一点效用,宋原开始感到头脑一片天旋地转,双眼冒金星。但他仍然能感知到周立君的进入,没多少痛,就是涨,以及异物入侵时的那种强烈的排异感。周立君每进一厘,他就要喘,像患了哮喘病似的。
周立君完全进去后,宋原喘的太激烈,浑身大汗淋漓。
周立君咬紧下颚,问他:“疼吗?”
宋原摇了摇头,刚张开嘴想说什么,后穴就不受控制地一个收缩。
周立君的眼睛变得更黑沉了,瞳孔里面几乎看不到一点亮光,欲望暗沉之极地,一片最深的海域。
宋原感到有一瞬间,后穴的容纳之物似乎突然涨大了一圈。他睁大双眼,内心有些恐惧。
周立君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停下来全力感受身下传来的紧致与吸附。他花费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力,忍着,等待宋原习惯他,给他适应的时间。
但是宋原皱紧双眉,脸色发白,被撑到极致的恐慌感从后面徐徐扩散到全身。到了这一刻,他突然后悔了,想要叫停,从这张床上跳着逃下去。要逃。太怪异了!他心里自以为自己还有理智似的,蓄起了十二分的力,想要推开周立君跳下床去。
但是他一动,才使了两成的力——那实在是极其微弱的一扭,就立刻被周立君抄着腰紧紧锁住,他们下身肉贴着肉,他的臀尖落进周立君的腹股沟,中间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周立君双目半眯,他说:“你想去哪儿?”没等对方回答,他抽出摁住宋原腹部的左臂,半途虎口大张,擒住他的腰窝。姿势固定住后,他整个人微微后撤,拔出了一点肉茎,又轻轻地磨进去。
宋原脸往下死死埋在床单里,捂住了一切声音。
周立君在里面一伸一缩、小幅度地动了一会儿后,看到宋原这个样子,他顿了一下,接着又没什么仁慈地俯下身。这对于宋原而言又是一个磨入,宋原肩膀紧紧绷住。
周立君立直了上半身,右手摩挲着他光滑的背,低声说道:“我要动了。”
宋原好像情绪不高,他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闷闷的:“你不是一直都在动吗?”
克制着磨了这么久不是没有效果,宋原的后穴已经开始有放松的迹象了。
周立君声音低沉地笑了一下,慢慢把自己往外抽。抽到了只剩一个头部时,他给了宋原一个短促、凶狠的刺入!肉贴着肉,“啪”的一声——
“啊!”
宋原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叫喊。
这一下是力与劲的碰撞,是离弦的箭镞,猛的一下钉入靶心。
宋原喊出那一下后,像被射中的猎物一样,更加想要挣脱了。他双膝跪着,手掌撑起,四肢并用地往前爬,然而,膝盖才挣扎着挪动了两下,就立刻被身后的人牢牢困住了,无法再动。
被他的举动刺激到,周立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你还要逃?你到了现在还要逃?”周立君不可置信地说。温情成为上一秒的过去,某种负面的东西突然现身。爱极反恨,求全责毁,他在心里恶声恶气地想,你从一开始就没看到过我,我那么喜欢你,关注了你那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把我放在心里过,你不喜欢我,只想离开,是不是?!
这一刻,爱是真的,怨也是深的,两者混合为一,如同海浪般滚滚而来,翻涌着拍打在海礁上。周立君双手钳住宋原的双臀,把它们往两边掰的更开,肉茎狠狠地往里面撞了一下。撞完这一下,他没有急着抽出,而是腰部发力,在看不见的内部像石臼碾碎粒一样,坚硬、缓慢、旋转着,在里面重重地碾磨了一圈。
宋原在他的这一碾磨之下,又是一声大叫,音调相比之前更加高亢,他的身体像脱了水的鱼一样,不停地翻腾,周立君用了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他。宋原力气不敌他,发着抖,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双膝已经跪不住了。
周立君捞起他像捞一块海藻,手底下的这具身体是如此的绵软无力,仿佛刚才的某一瞬间,主人魂魄离体,对这具身体失去了控制似的。周立君俯下身,胸膛与宋原的脊背相贴合,“怎么了?”他轻声问,语气循循善诱,“刚才是不是操到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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