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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奴隶样子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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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终于知道秦绍安手里那张纸是做什么用的了。

用秦绍安的话说,那是他的“成绩单”。

但在他自己看来,那就是张催命符。

尤其是在秦绍安瞬间扣掉了他5分的情况下。

A4纸带着速写板一起被放在小茶几上。那实在是个白榆一低头就能看见的位置,又是关乎性命的东西,哪怕已经知道结果,他也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瞟过去。

每看一眼,心里就又抽抽一下。

他从小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无论想要什么东西——哪怕是别人手里的——总有人会给他搞到手捧到他面前,哪里尝到过这种滋味。

简直是剜肉一般。

两次违反规定,各扣掉1分。

推卸责任,扣掉1分。

额外的2分,是因为他在酒店里的跋扈和骄横,秦绍安给他“凑了个整”。

白榆看着马上就要被扣到及格线的分数,对死亡的恐惧艰难地压过了秦绍安的专制强权,昂起头先卖了个乖,目光追逐着站在手术台旁边用酒精细细擦拭着什么的秦绍安:“主人,奴隶错了。”秦绍安毫无反应,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白榆手指蜷了蜷,尽力放软了声音,屏住呼吸继续道:“但是主人,在酒店的时候,奴隶还不知道……”

“所以只扣你两分。”秦绍安转过身来,“想今晚就把分数扣光吗?”

白榆不想。

别说今晚,他希望这辈子都别拿到秦绍安手里的不及格。

“过来。”白榆脸上的委屈和不甘还没褪尽,却只能顺从地爬到秦绍安脚下,这才看清秦绍安方才在消毒的东西——一只锋利的医用刮毛刀。

“躺到手术台上去,抱住你的大腿。”刮毛刀对着明晃晃的灯光,晃在白榆眼睛里,“把你的逼露出来。”

白榆没受过这种屈辱,脸颊都涨红了,眼皮儿垂落下来,遮住一层薄薄的水雾,泪珠却越发不听话似的接连砸到地上,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便湮没在柔软的毛毯中了。尖尖的虎牙紧紧地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见一丝血腥味才骤然松开。

秦绍安也不催,只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等白榆终于自己红着眼眶爬上手术床将腿分得大开,他便慢条斯理地挤了一大把软毛膏,从小腹一直涂抹到股沟,洗干净手扯出几条束缚带将人胸腹处捆结实了,冰凉的手指勾了勾白榆瘦削的下巴,又一把掐住他的阴囊:“宝贝儿,拖延可不是个好习惯。”

那几根修长又好看的手指猛禽的利爪似的抓在白榆最柔嫩的地方,疼得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连哭喊都发不出声,只粗粗地喘着气,大颗的眼泪爬过鲜红的耳钉摔在被身体温热的皮革上。两只手本能地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骤然间越发严苛的力道逼得缩回来,颤抖着抠住大腿内侧的软肉。冷汗涔涔地落下,秦绍安的声音似乎近在耳畔,又仿佛选在天边:“令行禁止,这四个字能记住吗?”

“能,能的……”白榆的嘴唇连血色都褪去了,声音小的可怜,“我记住了……”

疼痛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白榆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沉重又急促地喘息着补救:“对不起,奴隶记住了,奴隶记住了……”

秦绍安这才松开手,安抚似的揉搓了几下受苦受难的卵蛋,重新拿起刮毛刀看了看,轻飘飘地抛出句话来砸在白榆揪痛的心脏上:“今晚是你第一次接受调教,扣分的不作惩罚,罚过的也不扣你的分。不过从明天开始,账可就要分开算了。”

浓黑的体毛被一点点刮掉,白榆依然在抽泣着,却慑于秦绍安的威压,半点多余的晃动都不敢。饶是如此,秦绍安却还是不满,在他又一次因疲惫而微微晃着腿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他的龟头上,刀片危险地比在阴茎的根部:“你再晃,割掉的可就不一定是毛了。”

白榆的眉眼几乎缩成了一团,眼泪扑簇簇地滚下来,却更加用力地扳住腿。他怕极了,脖颈微微扬起,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祈求饶恕。

刀片刮过他的股沟,带着他自己的体温来到后穴。那地方今天刚被反复地开拓征伐过,还微微红肿着,仿佛刀锋掠过就能割开皮肉似的。白榆下意识缩紧了屁股,又在秦绍安警告的拍打中无可奈何地放松下来。秦绍安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刀背的塑料外壳翻捡似的拨弄着穴口,刀尖甚至要险险地戳进肉里。

又疼又痒。

轻轻的鼻音流泄出来,白榆终于忍不住,放软了声音求饶。

秦绍安动作顿了顿,忽然道:“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着绑我的?”刀尖在白榆后穴的褶皱上描摹,冰凉的刺痛感提醒着白榆要认真思考再作回答,“老实点。”

“从您勾搭我、我再去找您却再也找不到的时候……”说到这儿,白榆显而易见地委顿下来,“您太厉害了……”

秦绍安面容冷下来,手术刀在指尖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似乎在忖度着什么,也没在意白榆又叫错了称呼,半晌又问道:“先起了心思,才去查的?”

白榆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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